Mystery之中依舊人來人往,可是眼看着都要過夏天了,悶熱的天氣實在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懶懶的趴在窗格子上,看着對門的那家青樓依舊沒有什麼動靜。我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賀禮。紅色錦盒裡放着一隻白玉兔子,兔子的脖子上還綁着一根紅線。到底對門是怎麼樣子的一個人呢?
此時阿三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還在想這個賀禮的主人?”我頷首,推開桌榻上的白玉兔子說道:“你說,送這個賀禮的人會不會是兔子?可是爲什麼她一直都不現身?”
阿三搖搖頭,忽然聽見對門一陣騷動,我和阿三紛紛轉頭向對門看去。只見幾個小廝正在吆喝着把原來的青樓招牌拆了下來。我嬉笑一下說道:“不知道會換了什麼招牌呢!”阿三也點頭說道:“真是期待啊!”
只見一塊紅木牌匾上面用鎏金大大的描着“人民”二字緩緩被小廝用繩子吊起掛在對面的中央。
“人民?”我和阿三異口同聲的叫道。(PS:人民是全全的讀書學校的名字……在此借用一下!)語音剛落,我就和阿三拎着裙子奔向人民青樓。
站在人民青樓之前,看見門口已經擠滿了人,就聽路人紛紛議論着:“這家店的老闆甚是詭異,從來沒有露過面。還給這所青樓取了這麼個奇怪的名字,另人費解。這個青樓爲什麼取名叫‘人民’啊?”
只聽見掛好牌匾的小廝在人羣中央吆喝道:“明日黃昏我們‘人民青樓’正式開張,歡迎大家進來坐坐!”
“這位小哥,爲什麼你們老闆要把青樓取名叫‘人民’啊?”
那位年輕的小
廝看上去有幾分眼熟,好像就是那日來Mystery取青花瓷消費卡的那個書童。只見他不緊不慢的作了一個揖,說道:“我們老闆說了,人民取自人民亦大家,大家皆宜,老少皆宜之意。”好悶騷的說法……
我和阿三連忙用袖子輕掩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笑出聲來。想來這個時空,也只有我們三才知道“人民”的真正含義了。如果這個名字真的是江小兔取得,那麼這個意義不會是真正的意思,真正的意思甚是挑釁與諷刺!
阿三替我擠開圍觀的人羣,我沒有去理會別人的目光,徑自推門而進。裡面的大廳裡只有幾個舞姬在練舞,不見江其人,看來她真是神秘。我逛了一圈也不見他其人,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在的,於是我放聲大唱:“啊~~啊~那是一首古老的歌~~~”一句唱完,樓上有人接下去唱了幾句。如此一來,我更加堅信那就是江了。終於找到你了,呼呼~~
樓上徐徐傳來一句:“來者可爲本少爺跳段‘魚兒生生’讓本少爺一鑑真僞?”看來人是穿過來了,本性沒改。如果我不跳,她勢必不會見我。我看了一眼阿三,說:“可由別人替本小姐跳段'青藏高原'讓江少爺一鑑真僞?”
"不行!"
看來不得不我自己跳了,阿三卻在臺下幸災樂禍。我瞪了她一眼,便跳了起來。舞畢,樓上拍手道:“不錯不錯,沒想到你的舞蹈功底沒有減弱啊。可是,你的烏龜大翻身的動作怎麼沒了,本少爺很是期待呢!小5?”
小5,你終是承認你是江了。我緩了口氣,說:“我已經跳了,你現身吧。難不成還要本小姐再跳段'窗前明月光'?”
“很好,那你
再跳段給本少爺的舞姬看看。”
“你!”我生氣的指着阿三吩咐道,“去,阿三,把江小兔給本小姐拽下來。”阿三一臉委屈的看着我,搖搖頭對着手指說道,“我……不敢,你也知道江這個人……”
“去不去?不去我今天不給你吃飯!"”
話音剛落,就聽見“譁”的一聲,面前多了一個人。原來是江從樓上一個輕功跳到我面前,一把打開扇子搖起來,道:“不要再爲難人家阿三了。人家很可憐的”我定睛一看,江小兔一身男裝直裾,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花見花開,草見草綠,帥的迷死人不償命。阿三見了如今江小兔的裝扮,一臉在那犯花癡。(PS:由於江的自己提議要把自己寫的帥,於是我就這麼寫了.江,夠帥吧)
一擊重重的暴慄,阿三回過神來問道:“江,你沒穿之前就很愛扮男人,如今依舊死性不改,穿過來也扮少爺?”
江作勢一甩頭,用手抹了一下額頭擡了擡下巴道:“呵,本少爺還用扮麼?本少爺如今是真少爺!”看來,自戀那勁絲毫沒減弱。我不解的看着她,嘗試性的款款說道:“你轉性了?”
江點點頭,搖搖扇子。我一把趴在地上敲着地大哭:“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上天這麼不公平,你穿過來就是男的啊~~~我還是女的啊~~~不公平啊,不公平啊我要重新穿過,我要變男的……”
只見旁邊一個更響的聲音響起:“啊~~~不公平啊不公平!爲什麼你們穿過來一個是少爺一個是小姐,我卻穿過來是個乞丐,吃不飽穿不暖,而且還餓的半死爲什麼啊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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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