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盆的大雨打在泥濘的土地上,一點一點的坑窪畫出了暈圈。一陣狂風吹過,竹葉洋洋灑灑的飄落下來。我緩緩伸出我的雙手,正好一片竹葉跌落在我的手心之中。嫩嫩的竹葉,薄薄的如同蟬翼,已近深秋,夜晚總是帶着一片淒涼。聽着旁邊泉水的叮咚,我拿過古琴撥動琴絃。食指滑過琴絃,發出七聲悶響,運着體內的內力,七道音軌直直向外射去,頓時眼前的一排竹子編成兩截。
身後傳來了擊掌聲,我轉身看見兔子站在我的身後:“小5如今的內力真是高的令人不可猜測啊。”
我莞爾的說道:“都不是我的內力,都是師傅的!”說着,我起身,拿着古琴向遠處走去。兔子着急的說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不要擔心我,此處偏僻,我不會有事的!”
抱着沉重的古琴,走在森林之中,或兒擡頭看看迷霧的天氣,或兒低頭看看腳下潮溼的泥土。心中的煩悶無法解開,只有一面之緣的師傅就這麼走了,可我,終究還是沒能逃脫命運的安排,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忽然,刀劍摩擦的聲音刺入我的耳膜。我警覺的抱過古琴,右手放入琴頸上。
手指一個抹挑,兩聲音軌向月牙一般向遠處刀劍之處划過去。“咚嗆”待我抱着古琴,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看見一個受傷的女子躺在樹腳下,血液染紅了她的衣
襟。她身下還有瑟瑟發抖的一個小女孩,娃娃臉,白嫩的臉上也沾滿了血跡也灰塵。
我站在她身邊,手指不敢放鬆一步。指尖一個滾弗,一段流水緩緩而來。四周接二連三的傳出了悽慘的叫喊。音色由緩變急,由急變緩,曲終,我的右手輕輕放在琴絃之上,頓時四周鴉雀無聲。
身後傳來了小孩低低的哭聲,我轉身過去拍拍那個女人的臉叫道:“醒醒,醒醒啊!”那個女人虛弱的氣息都開始漂浮,我着急的把古琴遞給小女孩說道:“你幫姐姐拿着古琴,姐姐把你娘帶回家醫治。她傷的很重!”
小女孩乖巧的點點頭,雙手接過我手中的古琴。我彎下腰,吃力的抱起這個奄奄一息的女人。這個女人口中還吶吶自語,語音模糊,也聽不出她說了什麼。
我真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半托半抱的那這個女人轉移到竹屋之中。“兔子,兔子,幫幫我啊!”
兔子聞聲出來,接過我手中的女人問道:“從哪裡撿來的?”
“什麼是撿來的?沒看見人家受傷了啊!”說着,我順手打開竹屋的門,示意兔子把這個髒兮兮的女人放在我的牀上。“趕緊找個大夫吧,否則這個人就活不了了。”兔子點點頭衝門口喊道:“阿三,企鵝,你們誰去魅城找個大夫來?”
企鵝瞟了我一眼說道:“這麼遠,不去!”
阿
三也說道:“太遠了,我不去!”
頓時,兔子操起旁邊的杯子就向她們兩個砸去:“我太陽的,要你們兩個何用?你們兩個一起去!否則都給爺滾!白吃白喝還不肯幹活?”
語畢,企鵝害怕的連忙拉着阿三向外走去。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徐步走向門口那個抱着古琴依靠在門檻上的小女孩,接過小女孩手中的古琴,摸摸她髒兮兮的臉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可憐兮兮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叫上官沫兒,娘叫我沫兒的!”上官?我的腦海之中頓時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你爹是影國的王爺?你爹是誰?是不是叫上官雲笙?”小女孩點點頭,害怕的望着我問道:“姐姐怎麼知道的?”
我蹲下身來仔細的問道:“乖,告訴我,她是不是叫藍淺饒?”
小女孩又點點頭。天吶,這個就是軒姐姐口中的也是從A城穿越過來的同類人麼?難怪我覺得有親切感呢!我起身,走到牀榻邊仔細的看着她蒼白的臉頰,龜裂的嘴脣還一時不停的囈語着。
我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拉過沫兒的小手說道:“沫兒,你要叫我全姨,我跟你娘認識喲。走,全姨帶你去洗白白!”
“好,全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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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