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沒有墜入愛河,樂歡也是個傻瓜。但夜風可不是,然而他全身心都戀着樂歡,腦子也跟着退化了。根本就沒有去深思炎的所作所爲有什麼深意,只一心開心全新找到樂歡。要知道,自打左明對他說悠瑤將樂歡拐走後,他不止一次懊悔過。隨着悠瑤傳來的消息,他又由低谷走向了高峰。可等他興沖沖地趕到悠瑤約定的地方後,見到了竟是空蕩蕩的房間。起初,他以爲是悠瑤在玩什麼把戲。他耐着性子一等再等,就是等不到悠瑤與樂歡出現。就在他快要火山爆發的時候,悠瑤派人給他傳來了最壞的消息。
樂歡又一次失蹤了。
夜風覺得自己也真的快被逼瘋了,他差點就發作將前來送信的何貝給揍個重傷。幸好向叔及時阻止了他。
前來送信的何貝壓根就沒有料到自己見到的竟然會是本國的王子,更沒有料到,這個平時在媒體上風度翩翩的王子發起瘋來真不像個人類。不過敏感的他不斷地猜測着王子與悠瑤的關係,只可惜,他猜錯了人,一味地以爲悠瑤一定是這位龍王子的地下情人,還滿心歡喜地想着回去後要好好地抄作這一難得的要聞。
當然,何貝想做什麼都與夜風那時的心態無關,他不在乎,也不想在乎。他發瘋的原因是悠瑤把樂歡弄丟了,還不敢來見他。他氣極了,撥通了何貝帶來的手機號碼,沒一會,便聯繫上了悠瑤。未等悠瑤開腔,他便發作,一頓地臭罵與狂吼,那聲貝差點沒把整座樓給震塌了。
那知悠瑤很不在乎般地回他,“緊張有什麼用,趕坐上那個何貝的車到我這邊來。”悠瑤說完還囑咐他不得帶任何人,而且還要向叔故意放出自己失蹤的消息。
夜風想要弄清楚悠瑤的意思,可悠瑤卻拿出的女王般的氣勢,“你再囉嗦,樂歡若有什麼閃失,我可不負責任了。”
若是平時的夜風,自然不受她的威脅,可事情一旦牽扯到樂歡,他就變得不堪一擊,乖乖地聽從悠瑤的安排,很快便跟隨何貝到達悠瑤地啊國的基地。
一到達夜風就急着責
問悠瑤出了什麼事,悠瑤卻是輕鬆地指着手提電腦屏幕,“我給她安了GPS追蹤器,已經定位了。”
夜風愣了下,又喜又急,“打開畫面,我要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悠瑤聳聳肩,“沒法,咱們的衛星系統需要更新更加先進的,可惜……”,夜風知道她提經費的事情,眉頭一皺,“我們的事務所難道還供不起新的不成?”
“不是,就是不想太浪費了。”悠瑤說着,繼續盯着電腦屏幕,突地,她露出了驚喜,“看來對方行動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說完,她便收起了手提電腦,轉身出去,沒一會便轉了回來,已換上了一身便於行動的短衣短褲,一看就是酷得讓人眼睛發亮的那種。夜風卻根本不欣賞她這種豪邁的作風,哼哼了幾聲,催促,“快點啦,要是她再出什麼事,我可饒不了你。”
悠瑤不悅,挑眉,不過終是理虧,所以沒有直接回敬回去。
兩人匆忙開車趕往樂歡所在地,豈知,樂歡不斷地被移動,她們只得尾隨着GPS不斷追蹤。
到了第二天中午時,才追到了樂歡入住的第二家酒店,兩人一下車,便發現事情不對勁。
炎笑眯眯地從酒店一側向他們走來,彷彿一早就等在這裡般。
“你來幹什麼?”夜風皺眉,他離開向叔前按照了悠瑤的囑咐,特意讓向叔跟炎報告說自己失蹤了。炎雖然本事高強,但也沒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夜風止不住地懷疑自己這一路難不成都在炎的跟蹤之下。
炎看透了他,“你放心,我沒有跟蹤你,只不過是知道你一定會找到這裡來。”
“什麼意思?”夜風戒備地看着他,努力按耐住自己的已經翻騰起來的內心。
“我只是在猜你會不會來找樂歡。”炎輕笑,雙手抱胸倚牆而站。夜風見他如此,明白了樂歡是讓這傢伙給綁架的事實,一下子惱火上升,正要衝向前揍他時,悠瑤擋住了他。
悠瑤問炎,樂歡在那裡。炎指着酒店,“302房。”
悠瑤拖着夜風,趕到了302房,安全起見,冒充客房服務,然後又將麗貝兒制住。當然,樂歡卻不知道這一系列的事情,滿腦子只有夜風那句“我的女人”的她,一副癡傻,連多問夜風一句:“爲何不責問炎?”都不會。
夜風直接抱起樂歡,出了酒店,直接上車也不等悠瑤便驅車離開。落在後面的悠瑤無可奈何對着清風聳肩,然後側過臉看向炎。
她笑得一臉的奸詐與狡猾,“現在可以對我說說你的真實目的了嗎?”
炎微微笑着,擡頭看向一覽無雲的藍天,輕聲說道,“我可沒有什麼目的,不過是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乎而已。”
“真這麼簡單?”
“不然你以爲是什麼呢?”
炎魅惑輕笑,轉身離開,默默跟在後面的麗貝兒趕緊加快腳步追趕上去,經過悠瑤身邊時,她還戒備又憎恨地瞪了悠瑤一眼。悠瑤卻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炎離去的背影。
“啊,夜風,混蛋啊,就這麼把我這個風華絕代的人丟在這裡,不行,我得讓某個人來接我才行。”悠瑤這麼說着,拿出了手機,撥通號碼,聲音頓時變得又甜又膩,“親愛的,我讓丟在了啊國的陌生城市裡了,你趕快親自來接我吧。”
在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後,她才得意地微笑着掛上電話,同時也擡頭看了一眼藍天,哼了聲,“試金石?鬼才信你呢!炎,只怕你是在爲國王辦事吧。”
她這麼說着,轉身回到酒店,準備悠閒地等待前來接她的人。
炎坐車裡,看着悠瑤轉身回到酒店,眼神變得深邃,神色深沉。麗貝兒擔憂地問他,“主人,你怎麼了?”
炎不吭聲,只是發動了汽車,朝着夜風前進的相反方向而去。他知道,剛剛夜風不責問他,不代表他以後不防着自己。然則,他是炎,炎是如風一般的人,如風一般不受任何一個人控制,所以,夜風也好,國王也好,他們的事,他都能任性處理,那怕這一回去,他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