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彌驚愕的看着我,“人怎麼可能會施展血鬼術啊!”
我也表示爲了勝利,我們當中的一部分人就必須要突破到絕對的高度。
“無慘的實力是你無法想象的,現在的你們對付連一個上弦鬼都十分棘手。我們現在所有人如果都只是以這種實力和狀態去打無慘,等待我們的只有失敗。有的時候爲了達到一些目的,爲了看到隊友兄弟們勝利的喜悅,必要的時候甚至要拋棄人性。”
玄彌看着我問道:“這樣就能幫到哥哥了吧!”
“不,如果你能夠突破極限,甚至可以超過你的哥哥,超過我。你的能力是獨一無二的,不用擔心,身爲鬼殺隊成員卻不用刀攻擊什麼的。我還是個鬼呢,不也呆在鬼殺隊嘛!”
玄彌決定配合我進行訓練,先從我的頭髮開始吞食。玄彌的體質決定了他的上限是無窮的,如若他進步到可以吞食我身體部位的地步,那他無疑會成爲一大戰力。
佈置好所有人的訓練任務,我被珠世叫到了碟屋。
“你讓我多配置的這一份變成人的藥已經準備好了,你改主意了嗎?”
“不,我是不可能會活下去的。這一份是留給玄彌的,我擔心他會有一天鬼化!”
珠世則是失落的低下了頭,我輕撫着她的頭,安慰道:“我已經無意義的活了幾百年了,爲了能夠擊敗無慘,我必須放手一搏,哪怕去死。但我希望你可以活下去,你可以融入這個世界。你有愛的人,也有愛你的人,你還有…”
“夠了!”珠世一把抱住了我,“已經幾百年了,真沒想到我們已經認識了這麼久了。我真的,真的很…”
突然蝴蝶忍打開門走了進來,珠世鬆開了我,一臉嬌羞的走開了。
“蝴蝶忍你來找我來幹什麼,是關於你姐姐的事情嗎?”
蝴蝶忍表示肯定。
“哎,你的姐姐是被上弦之二童磨所殺。我在前段時間碰巧遇到,便把他斬殺了。”
“但是我聽珠世所說,你當時尋找了童磨的身影幾天幾夜。那一戰你還險些喪命,如若不是有一些村民遇到搭救,你就死在那裡了…你爲什麼要幫我,還有我和姐姐的事情你爲什麼這麼清楚。”
(我爲什麼這麼清楚,我是手握劇本的人我當然清楚。但是還有一點則是原主人其實也有去幫助香奈惠,雖然原主一直沒有回到鬼殺隊,但是一直在暗中保護着一些孩子。可是他卻沒有來得及救下香奈惠,這也成爲了原主諸多遺憾之一。)
蝴蝶忍見我默不作聲,追問我是不是知道姐姐當時是怎麼死的,是不是看着姐姐死的,明明有實力爲什麼不出手救下姐姐…
蝴蝶忍癱坐在地上,眼淚卻一滴也沒有流下。“想哭就哭出來吧,想生氣就吼出來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祭日,她會原諒你的。”
蝴蝶忍第一次哭成那個樣子,第一次毫無顧忌地哭,似乎向這個充滿憤怒的世界訴求着。我一直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她。
在我的心目中,她或者他們只不過是一個npc,一個紙片人老婆。而這一刻,在我心中,她就是一個真真實實的人。她擁有着自己的故事,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或許起初我決定拯救他們是爲了好玩,而現如今我決定救下他們,只是因爲我們已經是真正的朋友了。
我扶起了蝴蝶忍,幫她擦乾眼角的淚水。“我們去看看你姐姐吧,把香奈乎也喊上。”
我披上了斗笠和麪紗,去看看這個熟悉的陌生人的墓。而映入我眼簾則是鬼殺隊歷年犧牲人的墳墓,那茫茫一片的墓碑令人驚愕,墓碑下的沉睡的屍體則充斥着無盡的悲傷。
最前面的也是第一塊墓碑便是我的,沒想到族人們以爲我死後,便修了這個公墓,將我葬之於此,想想也是感慨萬千。
蝴蝶忍看到後詢問我是否將這塊墓碑推掉,並且人未死碑先立終歸很不吉利。
“不用了,過不了多久我應該就會用到了,話說這裡風景還不錯…”
蝴蝶忍趕忙說道:“您一定會活下去的,帶領我們打敗無慘!”
“或許吧,不過終歸得有一些人犧牲,經歷了這麼多事我明白,想要創造一個人人都能有美好結局的世界是不可能的。既然有人一定得犧牲,那我希望犧牲得人會是我。”
蝴蝶忍還想繼續說,我則以天快亮了爲由結束了這段不愉快的聊天。
回到蝶屋,拿出了那把從鍛刀村帶來的刀。慶幸自己保險起見重回鍛刀村,取回了藏在訓練人偶體的日輪黑刀。
“緣一,我找到了繼承你遺志的人。炭治郎一定會殺了無慘,我也會盡可能的救下他們中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