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知道來到這個世界過久了,那天我正在觀看鬼滅之刃的劇場版電影。周圍的人都在爲大哥抱不平,而我卻覺得猗窩座也很帥的好嘛。從小我對一些影片中的反派抱有好感,這是一個勝者爲王的時代。
只有勝者,纔可以認定哪方爲正義,哪方爲邪惡。也正因爲如此,人們才津津樂道正義終究戰勝邪惡,這不就成了一句廢話嘛。
“無慘,計劃進展的怎麼樣了?”在無限城中的屋子裡,一個人朝着無慘詢問着。而無慘似乎懼怕着這個人,這個人…就是我!
喂喂喂,這裡是哪?我剛纔頭暈了一些,怎麼突然出現在了這個地方。到處都是一些骯髒得像石油一樣的液體,在我的身邊流動着。當我掌握了意識之後,立刻發了瘋似的嘗試掙扎出來。卻發現,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氣。
就當我即將放棄,陷入無窮無盡的如沼澤般得泥潭,突然我抓到了一個什麼東西。我緊緊抓住了這個救命稻草,實際上那也的確如同稻草一般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爲何,一顆小草竟然會有如此大的抓力,甚至可以讓我憑藉它把自己拉起來。等我從泥潭中拍出來時,我感到自己的身體被腐蝕了一般,十分疼痛。
我可是沒有一點野外求生經驗的呀!突然,意識開始恍惚。行走得每一步都感到骨頭的摩擦,我已經痛得說不了一句話了,我應該是中毒了。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解藥在哪,而且荒郊野嶺的去哪裡才能找到人求救啊!我絕望的垂下頭,卻看到了剛纔的救命稻草,那是擁簇成一堆的存在。而那存有劇毒得泥潭一般的流體,似乎特意繞開了它們流動。
我本能地意識到,這個救命稻草可能就是能夠解決我中毒的草藥。我趕緊抓了幾朵放到嘴裡,藥效快得離譜,疼痛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隨後身體開始恢復,正當我以爲自己歪打正着的遇險逃生了。沒想到緊接而來的是一股寒流襲捲了我的全身,我感到身體變得僵硬,血液流動減慢,甚至呼吸也感覺不到了。
我難道死了嗎?
但是我依舊可以操控自己的肢體,也可以感知這個世界。但眼前的世界似乎與我之前接觸的感覺不同了!
我能聽到小動物咀嚼食物的聲音,我能清楚的看到蚊子煽動翅膀的動作。正當我重新感知這個世界時,我猛然發現自己突然又走進那個泥潭般的沼澤。我的意識催促着我離開那裡,但我的身體卻感到一絲溫暖,彷彿正在做沙灘浴一般。
待在沼澤中的我也猛然發現,這泥潭根本不是泥,而是一種化工廢料的感覺,很刺鼻。沒等我繼續看,又感到那股做得的火燒感襲來。
我便又吃了一些那個草,周而復始,我感到自己已經完全適應了兩種狀態。無論是繼續服用藥草,還是泡在泥潭都不會有副作用了。
但是我看着那個草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我也沒有留意太多。拖着這副疲憊的身子,尋找着有人跡的地方…
不知道爲何,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十分強壯。可能是獲得了耐藥性的原因,尋找人煙的同時我也在思考着其中的前因後果。
路過河流的時候,我發現倒影中那個模模糊糊地樣子肯定不是自己。體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這副身體彷彿經歷了多少年的風吹雨打一般。皮膚上的無數道傷痕,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我也清楚了自己應該是所謂的穿越到了一個人的身體裡,可是對於這個世界的記憶也只有幾個片段罷了。根據片段的記憶,我也能瞭解這應該是處於蒸汽機時代的社會。
文化習俗與科技發展碰撞的時代,像我這個21世紀的現代人,來到這個世界豈不是如魚得水?
想想我穿越之前只是個普通上班族,每天也無非是去修一些家用電器。但這也讓我擁有了一些在這個社會可以使用的才能,新的生活我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尋找了多久,也不會感覺大四勞累感,也不需要吃東西。是這副身體新陳代謝很慢,不用攝入什麼食物嗎?
過了大概一週的時間,我終於找到有人煙的地方。而這裡似乎是一個偏遠的小村莊,正當我想去打探一下情況的時候,幾個村民卻對我抱有敵意。
沒過一會兒,一個身形十分魁梧的人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不少的壯漢。我哪見過這陣仗啊,連忙道歉,說明我失憶了,表明問路的來意。
那個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他身後的人則是將我圍住。
“你想去城鎮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呀。”說罷,那個男人笑了起來,緊接着我的後腦被人用棍棒掄了一下。
但我卻沒有因此暈倒,不到幾秒鐘,腦袋的流血也止住了。傷口以驚人的速度癒合,幾個混混嚇壞了,紛紛向後退了幾步。
我…我這是,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