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墮姬和猗窩座的描述,我踏上了前往無限城的道路。此行的目的,對外宣稱要與無慘商談,並且要與無慘聯手打敗鬼殺隊。而實際上我要做的,是挑起無慘與鬼殺隊之間的戰鬥,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此行的難度也就是如何可以騙得無慘的信任,畢竟我從他手裡奪走了兩位大將,並且在實力上我也毫不遜色於他。倘若直接這樣去找無慘,一定會打起來的。考慮到無慘膽小多疑,即使不會當場翻臉,也一定會在在接下來的計劃中處處防範着我。所以我要爲他精心準備一份大禮,一個讓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爲此我要先去一個地方探探路,這裡是童磨的領地。童磨作爲上弦之二,有着極強的戰鬥力。但他的攻擊多爲範圍攻擊,並且很多血鬼術對於鬼根本沒有太大效果。我打算引誘童磨攻擊我,將其引入靠近鬼殺隊的地盤,再與其決鬥。
上弦之鬼之間的戰鬥,鬼殺隊一衆定不會袖手旁觀。我需要讓無慘和鬼殺隊一衆知道,現在除了他們雙方,即將出現第三方勢力。現在鬼殺隊的勢力弱於無慘一方,雖說我將猗窩座和墮姬兄妹收入麾下,表面上是削弱了無慘勢力。實際上卻是把炭治郎的經驗寶寶撤走了,無慘也會補上新的上弦勢力。無論雙方,誰的勢力更爲強大,對我來講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所以此次出動,我回去殺了童磨。即是對自我實力的佐證,也可以給無慘跟我合作的籌碼。
殺死童磨後,無慘的勢力只剩下黑死牟、玉壺、半天狗三個戰鬥手下。如若不與我合作,選擇跟我開戰,我將直接用玉壺的血鬼術傳送回花街。
對於鬼殺隊來講,主動殺死童磨的我,無疑是在向他們示好的舉動。所以,鬼殺隊一定會優先殺死無慘方的鬼。到那時,無慘將接受我和鬼殺隊雙方的怒火。
對於多疑自私的無慘,童磨的死他只能作罷,選擇和我合作。而我給他無法拒絕的條件,就是克服陽光的方法。
實際上現在的我已經找不到彼岸花了,但只要我可以在陽光下自由行動,無慘就只能相信我。我可以謊稱,我是得到了彌豆子的血,才完成了作爲鬼的進化。雖然我的血也可以幫無慘擺脫陽光的剋制,但對於無慘來講,接受我的血,就等於做我的手下,被我控制。
所以他一定會傾盡所有,爲了得到彌豆子的血。而炭治郎肯定不會讓他的妹妹被無慘奪走,並且彌豆子一直待在鬼殺隊。無慘想要得到彌豆子的血,就得攻入鬼殺隊,這也是對於我方最好的結果。
完成這個任務無非兩點,讓無慘覺得我身爲鬼,會站在他這一邊。讓鬼殺隊認爲,我們是希望和平的鬼,要優先攻打無慘。
如果計劃能夠順利實施,我就可以在雙方交戰之時,處在一旁觀戰。待哪一方陷入劣勢之時,再幫助另外一方。讓雙方保持平衡,只要戰鬥持續的越久,雙方損失越大,我的勢力就能站起來,成爲主導的一方。
所以,爲了計劃的順利實施,童磨必須死。
萬世極樂教竟然是一個受當地信奉的大教,這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並且進入此教幾乎沒有任何限制,我便很輕鬆的混入其中,等待着機會的降臨。
今日我還是依舊負責下山去採購食物,這個職務雖然不處在權利核心,不能接觸得到童磨。但可以通過接觸教內很多人,藉此囤積人脈。這也是未來殺了童磨,可以掌控此教,提前的必要準備。
採購的過程中,我聽說了有位俠客打聽附近邪教組織的消息,並且拯救了很多被騙入邪教的人,讓他們重獲自由。我心想,這個世界俠科還是個很常見的身份啊。
回到教廷,便聽到極大的打鬥聲,教堂的信徒們紛紛朝外尋找打架的聲源。一位主教則是把混亂的人羣控制住,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而我則是控制自己的分身,前去一探究竟。直覺告訴我,這場戰鬥的雙方,並不弱。
待分身抵達戰場,只看到一位手握日輪刀的俠客,朝着童磨發動進攻。動作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並且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鬼的氣息。理論上講,鬼滅世界裡鬼殺隊的成員我都瞭如指掌。而這個人,我卻一點印象也沒有。並且在與童磨的對戰中,絲毫不落下風。該不會是上一代退休的鬼殺隊的柱?
不過能有單挑上弦之二童磨的柱,也肯定是一個時期裡的最強者。而且他的招式,銜接的都十分巧妙。並不是只掌握了一種呼吸法,而是很多種。
他的臉上的傷口恢復了!這才幾秒鐘呀,怎麼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這恢復速度,絕對不是人類,他也是個鬼!可爲何,一個鬼會擁有呼吸法,並且還使用日輪刀?會用日輪刀的鬼不是隻有黑死牟一個嗎?
沒過一會,雙方都陷入了苦戰。刀客揮舞着日輪刀,向童磨刺去,竟將其扇子刺穿。而刀刺入了童磨的脖子,刀尖上的血似乎在組織童磨的修復。而刀客再也沒有力氣繼續發動攻擊了,童磨也是眼看天快亮了,便趕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逃走了。
我操控分身,抱起刀客,近距離接觸,讓我確認了他的鬼身份。我趁着天還未亮,將其放在下山必經之路的樹蔭下。
雖然因爲這個鬼的出現,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但同時,我的腦海裡也出現了一個新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