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術—血獄鉢,茨木此時的血鬼術範圍,相較之前有了極大的提升。但鬼殺隊一衆的提升更爲突出,在血獄鉢內依舊可以勉強保持呼吸節奏。
而我立刻發動鬼之呼吸陸之型—弒神·斷嚎,刀尖的血液閃爍着紅光,向茨木斬去的一瞬間,血猶如刀刃一般斬出,並伴隨着刀身的震動,在即將擊中茨木的一瞬間改變方向。這是這一擊,斬開了血獄鉢,讓鬼殺隊一衆有了逃跑的時間。
“你,究竟是誰?無慘現在在哪裡?”
“喂喂喂,竟然對你昔日的救命恩人這般惡語相向,這樣真的好嗎?”
鬼之呼吸終之型—蚩,伴隨着刀刃上血沸騰而起的迷霧,我消失在了茨木的視野中。茨木發動血鬼術—血獄鐮刀,周遭發出無數的刀刃般的攻擊,但都在空中被莫名切段一般,失去了攻擊效果。突然茨木本能的發動從無慘那裡習得的血鬼術—地獄繪卷。從茨木手臂留下的血,向四周蔓延開。緊接着我靈動的身形逐漸減緩,並且在地面上顯現出我的行動,隨後血鬼術似乎開始預知測算我的下一次攻擊。我被迫拉開距離,卻也被預測到行徑,直直吃下了一發攻擊…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眼前這個似鬼非鬼的怪物,我斷定,他甚至要比無慘還要強大。無論如何,即使搭上我這條命,如果能保下鬼殺隊,也是賺的。
就在我決定發起第二輪進攻的時候,音柱站了出來,“當時是我失手害死了那個普通人,如果你是來報仇的話,殺我一個就好了,不要牽扯到別人!”
“什麼叫殺了你就好了,不要牽扯別人…我當時也是多麼想對你說這句話啊!你不也是牽扯到了普通人了嘛,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沒想到打着保護人類名號的鬼殺隊,隊裡的柱即使是殺人犯,也沒有任何處罰真是可笑!你不用道歉,正是因爲你,我才明白鬼是無法和人類和平相處的。所以,我今天來只爲一件事!殺光所有惡鬼!”
一時間,我呆呆站在原地,驚愕地看着他,他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殺光所有惡鬼,難道他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嗎?
茨木走上了前說道,“你們不用驚訝,我是認真的。我會站在你們這邊,等到你們斬殺所有惡鬼包括無慘之時,我會帶着其他善良的鬼,牽入其他地區,從此與人類斷絕來往…”
茨木的建議是認真的,不怕陽光並且可以不通過吃人來補充能量的鬼,的確可以做到自給自足。而且現如今,我們也沒有談條件的機會,雖然我有一個殺手鐗沒有使用,但是在這裡跟沒有敵意的茨木使用,也得不償失。
“好,我接受你的提議。我們會在兩個月後與無慘正面對決,我們一定會打敗他們,殺光惡鬼。屆時,希望你可以遵守諾言。”
茨木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這裡。在我說出我們一定會打敗他們的時候,茨木貌似沒有一絲懷疑,這也說明他認可了我的實力,或者我們鬼殺隊的實力是可以戰勝無慘的!
鬼殺隊營地不遠處,茨木正在恢復身體。原以爲光遇只有略高於黑死牟的力量,沒想到竟是這般恐怖如斯,被迫我使用了模仿無慘的血鬼術。對身體的反噬太誇張了,要是再在那裡待上片刻,便一定會露餡…還是小看了他,不過也好,他有這般實力,想必計劃也一定會進行得很順利。無無慘這次死定了,我也得趕緊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炭治郎見狀上前去扶了光遇,“剛纔他那一擊,很是慌亂,想必他還沒完全掌握自身的力量。關於他的情報,我們知道甚少,所以在沒摸清他的底細和情況之前,不能被他牽着鼻子走。”
我吩咐了幾乎所有其他隊員,去調查關於茨木的事情以及那個被殺少女的事。至於音柱,似乎還在自責自己誤殺了普通人的事情。
“喂,我的孩子。你已經丟失了一條手臂,也收到了一定的懲罰。至於那個女人,我們鬼殺隊也的確是欠她的,之後如若打聽到關於她的事情,我們會想辦法補償。至於其他的事情,之後再去想吧。我們的誕生以及鬼殺隊的建立初衷只是爲了斬盡惡鬼,至於我們是否是所謂的正義,自由後人評說。我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斬殺無慘,所有人都活下來,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