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尋一頭鑽進陸連城結實的胸膛,玉臂緊緊地纏繞在他緊實的腰際之間。就算是前方的路很艱難,但若是有了男人的支持,她也一定會堅持下去。
陸連城也收了收手臂,將白千尋與自己的距離縮小到最小。想要通過自己身子給白千尋帶來一定的溫暖。兩個人甜蜜的已經無心再去顧及這是公司,顧及周圍人的感受。
只是外邊這樣溫馨動人的場景,叫裡面的男人心內更是無比的酸楚。白千尋,即便是得不到你,我也不能夠讓別的男人心安理得的擁有你。
和陸連城分開,白千尋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本已經打算讓步留下白千然,那裡知道一回來就被她頂撞。
“白千尋,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的心思這麼的邪惡,我不過是求了一份工作,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不願意讓我留下。”方纔陸曉明辦公司劍拔弩張的氣氛,好事的八卦同事早就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辦公室。
白千然的眼裡盡是恨意,樣子恨不得將白千尋抽筋扒皮。那裡想到白千尋根本就無心跟她爭吵,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跟你說話呢,難道你聾了嗎?”被這樣直接無視掉,白千然更是難以泄憤,跟着白千尋走了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正在批閱的文件扔到地上。
“難道你不覺得有時間跟我來爭吵,倒不如好好的工作,讓我看到你的能力,也不至於讓我憂理由把你開掉。”白千尋適才擡頭審視了白千然一眼,一如往昔,她還是隻會在別人身上找問題,卻從來不會在意自己的錯誤。
覺得每個人都在處處針對她,自己絲毫沒有錯誤。也正是如此,白千尋纔會覺得她可以再幾個星期內解決這個麻煩,況且白千然也不是真的來工作的。
白千然更是氣急,急聲道:“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就算是我工作的好,你也不一定會讓我接着工作,你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心裡清楚。”
自己心裡清楚,白千尋反覆的掂量了這句話。如果她將這句話完整不動的還給白千然何嘗不適用。一直以來他們兩個人就如競爭的關係,從男人道生活,還有親人的關心,那一天不是在爭吵,而白千然那一次不是非要贏得一切。
“我是什麼人你已經清楚了,那就請你拿出你的工作能力來,好讓我沒有辦法抓住你的把柄。”她站起身冷眼看着白千然,接着又不露任何感情,冷聲道:“開除你。”
“你,白千尋你真是欺人太甚。你以爲你得勢了,所以你就不想要我過得比你更好,對不對。”白千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若真的要考察工作能力,那這公司肯定是待不長久了。她一路犧牲了那麼多才換來這樣的機會,若要放棄怎麼可能?
不過既然她做事白千尋不給面子,那麼白帆呢?說做就做,她立即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撥通那邊的電話。剛剛還是中氣十足的女高音,這會兒竟變得哽咽難語的模樣。
一邊的白千尋也只是斷斷續續的聽到白千然如是控訴着:“爸,我好不容易在姐姐的公司找到工作,人家老闆把我安排給姐姐當秘書。那裡知道姐姐不同意,爸你得來給我做主啊。”
說到底她還是害怕自己按照公司的章程來要求她,纔會拉出白帆要她來給她做主,說到底還是沒有真本事纔會這麼害怕白千尋口中的考察。
提到白帆一晃也有些日子沒見了,而這人卻是白千尋的親生父親。假若待會兒他真的來了這裡,並且爲他說話,那麼她需要如何應對?
“既然你給不了我要的公正,我就只好把爸爸請過來,幫我做主了。”白千然放下電話,一臉得意的看着白千尋,彷彿自己是找到了一個多大的救星。
白千尋無奈別過頭,白千然只要一出現在她的生活之中,她就註定要承受混亂和壓力。白帆作爲自己的父親,她一直竭力想要報答他,只是有時候她也會力不從心。
只是有時候白帆作爲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態度卻是那般的冷淡,彷彿她一開始就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人。離家之後,他也沒有像是尋常父親一般作爲自己的盾護,而是任由自己自生自滅。如今他真的要爲了自己的這個小女兒來找自己說個是非,真是細想便覺得不甚心寒。
“白千然,你來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真如她一開始和自己說的那樣,爲了奪取自己的一切。他們雖不是同出一母,但好歹也算是姐妹一場。不料從小白千然便處處要和自己爭奪,只要是他的東西都要奪走。
爸爸,玩具,男人,事業。只要是白千尋得到什麼東西,在她的眼裡都是不應該的,本該是屬於她的。像極了病態之人,但是白千然卻覺得理所應當。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總有一天我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並且我會讓你一無所有,成爲真正的喪家之犬。”若是想要她妥協,屈服於命運,過着要比白千尋慘淡的生活,那自然是不可能。
就爲了從小承受的私生女,野種的罵名。她也要讓人知道這個正室的女兒是由多麼的不堪,以至於她必須要過得比自己下賤悲慘。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你可以戰勝我,還有你到底認爲我的什麼東西是屬於你的。”白千尋也不想再客氣,原本礙於陸曉明的面子,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善待白千然。但她自己都說了自己來時要掀起一番風浪,已經行駛平穩的船隻當然是想要避開這場暴風。
白千然只是勾脣冷笑一聲,也懶得再多做解釋。她唯有的等待便是白帆的到來,昨晚將陸曉明帶回去之後。白帆和蘇小琴就對自己的態度有了顯著的變化,若是想要鞏固,想要陸曉明幫助他們,定然會來公司幫自己說好話。
這一點白千然早就瞭然於心,白千尋何嘗不是。自己的生父太多時候注重利益要多過於感情,但他生性太過於懶惰,即便是有人扶持依然是難以扶上牆。
白帆接到白千然打來的投訴電話,風塵僕僕的就趕了過來。就如白千然料想的那般,因爲陸曉明的家產萬貫早就被白帆盯上了,如今公司難以翻身。他能夠想到的便是通過女兒找男人來榨取油水。
只是在電話之中,白千然斷斷續續的抽泣着,他也沒有完全挺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聽到了白千尋的名字,那裡曉得白千尋在這裡混的更是好。一躍成爲了wk公司總裁夫人。他先前卻沒有聽到半點的風聲。
白千尋看着白帆,心裡百感交集。卻還是禁不住朝着他喊了一聲:“爸。”
白帆聽了自是歡喜,如今白千尋的身份和地位當然是今時不同於往日。他忽然綻放出不同於以往的慈愛面容:“千尋啊,你這個孩子結婚了居然都不跟爸爸說一聲,真是叫我拿你沒有辦法。”
臉上被失望之色所侵佔,看向白千尋的目光卻含了絲柔情。但在其深處那精明的算計之光還是那般的顯而易見。
“對不起。”這句對不起脫口而出,一般女兒婚嫁都是要通知父母的。但是她與自己的父親處的真的不好,所以纔會直接跳過。而且她也不確定父親會不會祝福自己。
白帆卻是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好多說你,但是你妹妹想要一份穩定的工作,你就滿足一下她也沒有什麼的。”
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今天過來的本職工作,其實就是爲了替白千然說上好話。一聽到這樣的說辭,白千尋微蹙着眉頭,嚴正道:“公司本來對招聘員工就有一定的規定,我不可能因爲白千然是我的妹妹就對她不一樣,這樣對其他員工也不公平,同樣我會在公司中失去威信,其他人都只會想要巴結我。”
白千然和自己的關係即使是血濃於水,卻也是疏離冷淡的厲害。她犯不着爲了維護一個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做親人的親人讓自己的地位尷尬。
“白千尋,你真是。爸爸都說情了,你居然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難道要我們父女兩個人給你跪下來嗎?”白千然那裡知道平日裡對白帆說話說一不二的白千尋居然會反駁,咬牙切齒的威脅着。
“你就算是跪下來,我都不會放寬自己的標準。本來公司就是需要人才的地方,我不會因爲你和我有任何關係就偏袒你。”白千尋仍舊是冷着臉,不願意有絲毫的妥協。白千然是個怎樣的危險人物,將這樣一個定時裝備放在自己的身邊,她纔不會這麼愚蠢。
“白千尋,你不要欺人太甚。”白千然沒有料到向來軟弱的白千尋居然會態度如此的堅決,絲毫沒有降價的可能。
“我勸你有時間去想這些歌小花招,還拉着自己的爸爸出面來爲自己的無能找理由,你以爲有我這層關係就想要利用,想的倒是挺好。”她曾經給的傷害還是歷歷在目,現如今她就想要自己好了傷疤忘了疼。再次接納她,即便是她開口就是呆着火藥味,滿滿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