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睡着的時候,席錦衍還是起身拿了衣服,親自給她墊上了,才抱着她睡覺。
另一邊,ce帳篷裡。
ce冷着臉,雙手抱緊自己的薄被,對顧文冰冷道,“出去。”
“不出去。”顧文搖了搖頭,雙手更是扒着身下ce的墊被。
他纔不要一個人睡呢,半夜被鬼進了帳篷怎麼辦?或者見到了其他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辦?
“你是真的不出去?”ce狠狠問道。
“嗯。”顧文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
打死都不出去。
“好,那我睡你那邊去。”ce說完,轉身抱着被子要走。
“別啊,ce別走。”顧文馬上跳了起來,攔住了ce的去路,臉上也堆滿了笑容,“ce,你要想想,這原始森林的萬一遇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倆互相有個照應,是不是?”說着,他還挑了挑眉,一手拍了拍ce已經脫掉上衣的果身。
ce的臉色猛地一沉,“顧文,你是不是黃瓜吃多了?”
顧文眨了眨眼,這跟他黃瓜吃多了有什麼關係?
見顧文沒說話,ce繼續冷血無情的說道,“要不你走,要不我走。”
顧文總算明白了,這ce說來說去還是不願意跟他一個帳篷。
“哦,那你走吧!”轉身,他向ce的牀鋪走了去,人還沒躺下去,他又立刻轉頭道,“被子給我留下來吧,要不我會凍死的,你也不希望再多添一個病人了吧!”
ce冷哼了聲,這纔將被子丟給了顧文,直接蓋到了顧文的頭上。
“艹,ce,你妹啊!”顧文大罵了聲,然而ce已經走出自己帳篷了,去了隔壁顧文的帳篷。
其實今天下午若不是老大偏要再次進來,他也不會跟來的。
老大當時高燒都很嚴重了,後來好不容易退了燒沒多久,他醒來,他們就又進來了。
還好很快就找到了顧文他們,要不也不知道怎麼在這破地方轉來轉去。
ce離開,顧文努力閉着眼睛讓自己什麼也不想好好睡覺。
可是越是這樣,他腦袋越是胡思亂想,最後乾脆翻來覆去好久,等到覺得隔壁的ce差不多已經睡着了,他裹着被子,移回了自己的帳篷,在ce的身旁躺了下來,之後,他才安心的睡着了。
杭以舟帳篷裡。
夏時走後,杭以舟又悲傷又欣喜的坐在那裡,回憶着今天一天發生的事。
今天一天雖然很驚險,對他來說,卻又是最幸福的一天。
她沒有推開他的懷抱,還承認自己是阿笙了。
可是,這一切都截止到席大少來爲止。
杭以舟覺得胸口悶痛悶痛起來,他一手痛苦的按在了胸口。
許是他臉色看起來非常不好,一旁的花露水很通靈的蹭到了他身旁,伸出了舌,添了添杭以舟的手,又用自己的狗頭蹭了蹭杭以舟。
“汪……”花露水低嗚了聲。
杭以舟沒說話,過了好長時間,才擡手安撫性的摸了摸花露水的頭,又拍了拍它,示意它該睡了。
花露水才搖着尾巴,在杭以舟的旁邊不遠處找了個地方,趴着睡覺。
杭以舟也躺了下來睡覺,心裡還在想着阿笙……
涼城。
席家。
夏時整整兩週都沒任何消息了,席家,除了席錦末和席錦攸兩人,連席明震在內都覺得夏時已經死了。
席明震都開始琢磨着讓席錦衍重娶,這次,古曉茹倒是很樂意配合,還挑了好些千金的照片給席明震看。
最後席明震看中了一個,只等自家大兒子回來就跟對方父母約見面。
杭家,因爲杭以舟留紙條離家,杭天氣得住院了好幾天,焦翠晴更是每天掉眼淚,生怕自己兒子出了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