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剛起牀就這麼甜蜜了。昨晚還沒夠呀。”花洛伽從外面剛走進來,就看到兩人抱在一起,不由調侃道。
裴囈看到花洛伽後面還有夜鷹他們,立馬就想從冷嘯寒身上起來。
未料腰間的那雙手臂一直不肯鬆開。裴囈望向冷嘯寒。
只見冷嘯寒轉眸,望向逐步走來的花洛伽,語氣悠悠帶着絲絲得意的說道:“你羨慕不來的。”
花洛伽聽完,有些傻眼。他羨慕?“哼,老子女人一大堆,不羨慕這個。”
冷嘯寒只是深深的看了花洛伽一眼,那眼中的意味深長只有花洛伽能懂。
花洛伽直接無視,輕哼了聲,他不羨慕,絕對不羨慕!
夜鷹他們也走了進來。
“當家。”
“恩。”
衆人紛紛坐下後,冷嘯寒也放開了裴囈。讓她坐在旁邊。
將剛剛放在桌面的文件遞給夜鷹,“你看好然後安排下去。給我,全部擊毀!”
他的語氣帶着果斷殺伐,充滿着一股霸氣。
夜鷹接過手,看了一眼。裡面全是有關於t組織的。一臉鄭重,“是!”
“寒,你二叔冷中瀚那邊,你打算怎麼做?”花洛伽疑聲問道。
“冷中瀚?”裴囈疑聲問道。若是以前,她肯定只是靜靜的聽着,不會提問。但是如今,她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跟在他身邊,那她就要把有關於他的事情瞭解清楚。
淺生坐在旁邊,溫聲解釋道:“冷中瀚是冷門唯一一個除了當家以外是冷家的人。”
花洛伽點點頭,“當年寒一夜血洗冷門,偏偏留下他不除。”
“爲什麼?”裴囈轉頭望向冷嘯寒。冷嘯寒一夜血洗冷門這件事,道上都有流傳的。然而,獨留下這個二叔,難道是這個二叔對他很好?
冷嘯寒輕啓薄脣,“他當時剛好出去了。”聲音毫不在意。
裴囈汗顏,原來是因爲當時他血洗冷門的時候他不在場。可是,想想,心裡有了一點酸酸的苦澀。他,血洗冷門,其中幾乎全是他的親人。獨留下這個二叔,她原本以爲是有人對他好,原來沒有。
他這麼多年都是這麼一個人度過嗎。
裴囈抿脣沉默着。
“那你後來怎麼不殺?”花洛伽接着話問道。還讓那個冷中瀚迴歸冷門。
“懶了。”冷嘯寒簡短的二字迴應了花洛伽的話。
花洛伽嘴角抽了抽,他原本還以爲他是想留下一個冷家的血脈,看來是他想多了。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對付他?”花洛伽疑聲問道。那次弗蘭克的事情,他可就是背後的人手。
“讓他在跳多一些時日。”冷嘯寒懶懶的回道。跳樑小醜,無需在意。
大家都認同的點頭。只有冷中瀚他自己以爲他們沒有發現罷了。
“裴囈,你需要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嗎?”希望着裴囈,突然問道。
裴囈身子怔了怔,望向希,淺淺一笑,看起來和往日沒有異常,“不用,我很好。”
“真的沒事?”冷嘯寒低眸望着裴囈,低沉的問道。
裴囈自然的搖搖頭,“沒事。”
“藍汐不是說你被彼得·焦爾抓了嗎?他沒拿你做實驗?”花洛伽疑狐的問道。按理說,應該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纔對。
裴囈感覺到花洛伽的話說出後,大家疑問的眼神,尤其是她身邊,冷嘯寒幽深的眼神。
身子不由的怔了一下,但隨即恢復和往日一樣的狀態,自然的搖搖頭,“他本來是打算給我注射藥物的,但是那時候你們剛好就來了。然後他就跑了。”
裴囈知道她說彼得·焦爾完全沒有動她,他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哦哦。這樣啊,那我們還真是走運了。”花洛伽笑着說,語氣也帶着一絲慶幸。如果真被那個什麼彼得·焦爾給裴囈注射了藥物,那她的身體估計就完了。
夜鷹他們紛紛點頭,他們來得及時啊。
裴囈看到他們都相信了,頓時鬆了口氣,她沒有看到她旁邊的冷嘯寒黑眸幽暗深淵,他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深深的看了一眼裴囈,卻沒能看出什麼。
是他多想了嗎?
大家在客廳內坐了一會後,便又開始各忙各的。
裴囈來到花園,坐在花園的石凳上,如今這種清閒的日子,其實也與她一直所追求的自由差不了多少。自由,這個詞,她從小追求到現在,未料在能得到後,她卻甘願放棄,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
雖然放棄了,心裡會有一絲不甘,但是不後悔。爲了他,她不後悔。
花洛伽走了過來,在裴囈對面坐了下來。
“裴囈,在幹嘛呢?”花洛伽朗聲問道。
“沒什麼事,便在這裡坐會。”裴囈淺笑着搖搖頭。
“這樣的生活,比起你所追求的生活,會不會有什麼不適,或者不滿。”花洛伽難得正經一會。
裴囈想了想,搖了下頭,“不會,有他在,我很開心了。”
難得的秀恩愛讓花洛伽嘖嘖兩聲。
“你不要虐狗哦!”
裴囈嘴角勾起,淡淡中帶着一絲笑意的問道:“你是狗嗎?”
“當然不是。”花洛伽一臉正色回道。
“那我虐到你了嗎?”裴囈又接着問道。
“沒有,本少我抗虐能力強!”花洛伽一臉得意的問道。
裴囈想到他多次被冷嘯寒虐慘,然而不到一會又是打滿雞血的樣子。笑着贊同的點了下頭,抗虐能力棒極了!
花洛伽看着裴囈眸子閃着笑意,不自然的輕咳兩聲,“我們迴歸正題。”
“好。”裴囈接話點點頭應道。不過,正題?他們有說什麼嗎?
花洛伽這下是真的正色了。他醇厚好聽的聲音跟裴囈鄭重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對寒好。”
裴囈輕歪了下頭,等着花洛伽的下文。
“寒,他這一生,真的很不容易。他受的苦真的是數不盡,所以,我懇求你,不要傷害他。他真的非常非常難得的喜歡一個人,而且陷入的這麼深。”花洛伽深深的望了一眼裴囈。似在等待她的答覆。
“說完了?”裴囈輕掀開眼簾,眸子清澈的望着花洛伽。
花洛伽點點頭,他要交代的也就是這幾句,歸根到底,也就一句,不要傷害冷嘯寒。
裴囈臉色淡然,“他不棄我不離。”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回覆了剛剛花洛伽的一大串話。清冷平淡的聲音彷彿一絲漣漪,蕩起在兩人心中。
簡單的六字花洛伽卻滿意的笑了,夠了,有這句話,足夠了。她的意思是,只要寒不捨棄她,她一定不會離開。那麼,寒會捨棄裴囈?花洛伽是以他的項上人頭擔保,絕對不會。
他看得出寒這次是真的喜歡上了一個人,而且深深的陷入進去了。
“好,不要忘了你今天說過的話。”
裴囈淡然一笑,“不會的。”
花洛伽點點頭。
“花少,你怎麼好像很少回花家?”氣氛有些尷尬,裴囈便找了一些話題。
“他們只會逼我趕緊結婚。不想回。”花洛伽語氣不滿的回道,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每次回去,就是要他趕緊結婚。他不明白,他很老了嗎?明明是27的小鮮肉一枚!
裴囈被他的樣子逗笑,“那你就結婚唄。”
花洛伽斷然搖頭,“老子怎麼可能會讓結婚這種東西束縛着我。那種爲了一棵樹而放棄一大片森林的人,肯定不會是我。”
裴囈無語的笑了笑,花少他是個放蕩不羈的人,現在心未收回,結婚的確不適合他。
“對了,這裡有沒有練手場?”裴囈疑聲問道。整個冷門就她和花少閒着,得找點事情做做,她也很久沒有練練手了。
“就在這裡吧。”花洛伽環視了一下四周,地方挺寬闊的。
“那你陪我?”裴囈挑眉,這裡沒什麼器材,只有他了。
“不行,等會別人說我欺負你!”花洛伽堅決搖搖頭。
裴囈覺得有點好笑,“你怎麼就知道你能贏我?”
“這是當然的。”花洛伽傲慢的說道。
“那來試試吧!”裴囈噙着笑意看着他。這麼肯定,她倒要看看了。
“咳咳。這個就不必了吧。話說你沒事,練什麼手啊?”花洛伽趕緊轉移話題。
“後面危險應該不少,我要鍛鍊一下了。別轉移話題,快來陪我練練手。”裴囈又把話題圓了回來,隨即不再多說話,直接橫腿一掃。
“喂喂。”花洛伽看裴囈馬上朝他一橫腿過來,立馬身子快速的閃躲着。
兩人就這樣在花園的空地上開始了激烈的對打。
裴囈一拳一腿都帶着強大的風勁,花洛伽身子倒是靈活,閃躲能力一流。一直在躲着。
裴囈見他不出手,便步步緊逼,拳法使得詭異出奇,就是要花洛伽還手。
花洛伽看他沒有退路了,倒也認真起來,正式的和裴囈對打起來。
兩人拳腳相對,實力相當,花洛伽是有力氣,而裴囈是身子靈活快速。
花洛伽越打越起勁,好久沒有這樣子正式的打鬥過了。剛剛追求的紳士風範也不知道丟在哪裡去了。
裴囈自然也不需要他放水。她就是要他認真起來。
裴囈身子一躍,躲過了花洛伽掃來的拳風,而後,身子沒有停頓的直接長腿踢向花洛伽的胸膛。
花洛伽立刻身子靈活的躲過這一腳。
然而,裴囈早已料到,於是她看着花洛伽因躲避她前方的腿風而露出來的後背。清澈的眸子狡黠一閃而過。
直接一腿,大力的踹去。
“噗。”花洛伽一下不慎,直接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到在地上。
裴囈滿意的笑了笑,收回身子。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看着花洛伽一臉灰暗的趴在地上,輕笑道:“花少,快起來,免得等會人家說我欺負你,不好!”
“哼。”花洛伽不服氣的哼了聲,“你太沒良心了,用得着踹這麼大力嗎!裴囈,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平時心裡就對我有什麼不滿,所以藉此機會,狠狠的踹我一腳。”
花洛伽目光犀利,似想從裴囈臉上看出什麼。
“噗呲—”裴囈被他的話逗笑了,剛剛在打鬥,兩人都處於認真的狀態,哪裡還會顧忌收回力道。而且,她真的力道收了很多了。不然,他現在怎麼可能只是趴在地上,還能在振振有詞的控訴她。
“起來吧。”裴囈伸出手掌在花洛伽面前。
花洛伽傲嬌的哼了聲,手搭上裴囈的手,嘴上哼唧道:“算你還有良心。”
裴囈只是臉上笑笑,將他用力的拉了起來。
“啊!”花洛伽一起身,就感覺到後背傳來一陣痛感。
但隨即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搭着裴囈的手彷彿被人打了一掌,一個不穩又倒在了地上。
後背又再一次重創。
疼的花洛伽沒了往日的風度,倒在地上大喊大叫道:“誰啊,哪個龜孫子,竟然敢這麼對老子!”
來人聽到他的話,重重的哼了聲。
望着還沒反應過來的裴囈,沉聲問道:“你們在幹嘛?”
裴囈看着一來就把她牽着花洛伽的手打掉的冷大爺,愣了愣,“我們剛剛在練手,然後花少倒下了,我就扶了他一下。”
“哼,以後不準牽他的手!”冷大爺聽完,臉上還是很不爽,重重的哼了聲,語氣酸溜溜的說道。隨即拉着裴囈就打算走。
花洛伽聽到是冷嘯寒的聲音,氣的他差點咬爆牙齒!
“冷嘯寒,又是你!每次你一來,老子就沒好事!”
冷嘯寒準備離開的身子頓了一下,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看的花洛伽一陣心驚。“你剛剛說什麼?”
花洛伽瞬間慫了,眼睛不自然的望向別處,嘴上支支吾吾的道:“呃,我剛剛是說,那個今天的天氣不錯,問你來幹嘛…”
“哼。”冷嘯寒見他一下子變了個樣,早已習慣他的性子。輕哼一聲,便拉着裴囈走了。
後邊還躺着地上的花洛伽朝冷嘯寒直直的豎起中指,臉上一臉憤恨,不過這次學聰明瞭,中指豎起一兩秒罷了,便趕緊收回,深怕前面的冷嘯寒突然轉身。
“喂喂。裴囈,你別走啊,來扶一下本少啊!”花洛伽這才反應過來,他身邊沒一個人,那誰來扶他起來啊。
可前面的裴囈早已被冷嘯寒拉走的遠遠的了。
“我們去哪?”裴囈看着冷嘯寒一路把她拉出冷門門口,疑聲問道。
“去逛逛。”冷嘯寒溫聲回道。
“夜鷹他們不去嗎?”裴囈見這次只有他們兩個人出來,倒是有點不自然了。
冷嘯寒聽言,輕哼一聲,“老子陪我的女人出來逛街,他們湊什麼熱鬧!”
裴囈頓時無語了,嘴角無奈一笑又染上甜蜜。愉悅的拉着他的大手跟着他一起走出去。
街道上,人很多,各種各樣的商店都有。到處是音響播放音樂的聲音和人羣的吵鬧聲,氣氛熱鬧非凡。
冷嘯寒和裴囈兩人走在大街上,引來了無數人的觀望,畢竟男俊女靚的,誰會不看上幾眼。
冷嘯寒面色冷酷,倒是沒什麼人敢湊近。但裴囈就不同了,人長得美,氣質還溫婉優雅,惹來不少男人曖昧的眼光。
把冷嘯寒氣的黑沉了臉,身上的寒氣劇增,泛起一股刺骨的寒意伴隨着絲絲的殺氣,瞬間,方圓十里彷彿都能感受到冷嘯寒身上的寒意,趕緊走遠,不敢再多看了。
冷嘯寒這才臉色好點。拉着裴囈走進了一家名叫夜城的酒吧。
現在正是傍晚時間,酒吧內人煙稀少,三三兩兩罷了。
裴囈雖然心中疑惑這個點來酒吧幹什麼,但她卻沒有出聲,一切待會就知道了。
冷嘯寒見面眸子環視了一圈後,彷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眸子頓了頓,但隨即轉而望向別處。速度很快,幾乎無法觀察到異樣。
拉着裴囈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寒,你在看什麼?”裴囈注意到冷嘯寒的眼光時不時的望向一個地方,也好奇的望去。
只見那裡是一個年紀三四十的男人,他帶着一頂黑帽子,身上也是一身黑色的衣服,眼睛還帶着一個黑色墨鏡,似不想別人認出他一般。
腿上坐着一個身着暴露的女人。兩人正曖昧的**着。男人正好脫下那女人身上僅剩的一點衣物。
冷嘯寒坐在旁邊,大掌突然遮住她的眼睛,耳邊命令道:“別看。”
裴囈剛好看到他們進行到重點,結果眼睛便被擋住了。頓時無語了。拿掉眼睛上覆蓋的大手,“這些東西看過很多遍了,現在纔來阻擋,有點晚了哦。”
她當初在組織訓練的時候,這些男女之事是必須訓練的,所以也算見多了。
冷嘯寒聽言,黑眸掠過一絲危險,“看過很多遍了?”
“是啊。”裴囈自然的點點頭,完全沒注意到冷嘯寒眸子的危險。
冷嘯寒大拇指在裴囈臉上細嫩的皮膚磨蹭着,聲音幽幽帶着一絲誘惑的說道:“看過多少遍了?”
裴囈認真的回想了一下,具體的倒是記不太清,搖搖頭,“忘記了。”
冷嘯寒臉色愈發黑沉,忘記了?那是看太多了?
“好看嗎?”冷嘯寒語氣染上一絲危險。
裴囈這才驚覺不對,轉眸望向他,剛好對上他幽暗危險的鷹眸,急忙搖頭解釋道:“不好看,不好看。”
她太大意了,忘記了這位冷大爺一向是一個醋勁極大的人。
冷嘯寒完全不滿意她的答案,兩指掐住她的下巴,動作輕佻又帶着屬於他的霸道,“晚了。”
“…”裴囈嘴角抽了抽,幽怨的盯着他,太過分了,竟然一步步套她的話。
冷嘯寒無視她抱怨的眼神,輕哼一聲,“今晚,我們好好算算賬。”
裴囈瞬間臉色灰暗,憤怒的瞪着冷嘯寒。“我抗議。”
“你抗議什麼?”冷嘯寒歪了下腦袋,大掌仍沒有離開她的臉頰。偶爾捏了捏,手上滑潤細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我的休息時間完全不夠!”裴囈憤恨的說道。右臉的肉肉突然被冷嘯寒拉扯開。
氣的裴囈一掌打在他手上,“不準捏,你有沒有聽!我嚴重抗議!”
每次都凌晨才睡覺,隔天有時候又得七八點就得起牀,還讓不讓她睡得安穩了。
冷嘯寒似在思考着,薄脣輕啓,低沉的聲音道:“爲什麼不夠?”
“你說呢?”裴囈瞪着他。這句話,他好意思問嗎。
冷嘯寒突然腦袋湊近她,裴囈心裡落了一下,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
他嘴角邪邪一笑,染上一絲魅惑,聲音低沉沙啞帶着專屬於他的磁性一字一字慢慢的說道:“我記得,你也挺享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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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今天比平時多更了一千字哦,美妞們,有獎勵木有?花花,鑽石,評價票,都朝我丟過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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