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吩咐,打發他們走。”餘秋海在接到彌天暗示的眼神後連忙上前對正在忙着招呼剛近來的這十來個人的經理吩咐到。
那經理稍微楞了一下,做買賣的怎麼可以趕走客人呢,他也只是心理這麼想了一下,就連忙對進來的那十來個客人說:“對不起,今天這裡被包了,各位改天再來吧,真是對不起了。”
“操,什麼人這麼牛逼啊,還包場,我也要包場,把他們趕走,我付你雙倍的錢,在這裡被別人趕出去,我以後還怎麼在昆明混啦。”領頭那小子無比臭屁的對經理叫囂着。
那經理真的有些爲難了,他認識這小子,這小子可是整個雲南都有名的人物,自己曾經聽同行的前輩介紹過,在雲南有哪些人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其中就有這個小子一個。
他本人其實也沒什麼本事,有本事的是他的老爹,他老爹許光雄擺在明處的企業就遍佈整個雲南各地大中城市,而暗地裡幹什麼卻沒有人知道,大家只知道得罪誰也別得罪許光雄,不然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幾乎所有人的猜測都是那老傢伙是純粹的黑社會,黑的不能再黑的黑幫老大。
五十多歲的人了,身邊的漂亮女人無數,各個都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甚至有些二三流的明星都是他牀上的貨。
據說那老傢伙出去吃個飯,如果你把他伺候舒坦了,光是給服務生的小費就沒有少於五百的時候,這樣牛逼的一個老傢伙的兒子,說用兩倍的價錢把娛樂城包了,這經理絕對相信他能幹得出來,也拿得起這個錢。
“還***傻站着幹什麼,我們許大少的吩咐你也敢拖拉,我看你小子是不想在這個城市混了,還不快去給許大少清場。”許浩是許世龍唯一的一個兒子,從小就被寵着長大的,一向惟我獨尊慣了,此刻說要把這裡包了,見那經理還猶豫着,他還沒說什麼,他身後的一個跟着他混吃蹭喝的一個小混子連忙上來張牙舞爪的邊罵邊使勁的踹了一下經理的屁股。
那經理有些惱怒,但是想了想還是強忍了下來,自己一個小打工的,以後還要在這裡混的,如果爲了這點氣得罪了許浩,那自己以後真就別指望在雲南混口飯吃了。
屁也不敢哼一下的連忙跑過來徵求彌天的意見:“老闆,那是整個雲南勢力最大的洪天企業的老總許光雄的兒子,咱們還是不要得罪他,他想雙倍包這裡,咱們也沒必要放着錢不賺,老闆啊,咱們能不能把場子讓給他們?”小經理膽戰心驚的偷偷觀察着彌天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讓他給老子滾出去,再敢羅嗦別說我打斷他的狗腿。”彌天頭也不擡的呵斥道。
那經理左右爲難的站在那糾結着,不知道該過去跟那小霸王說什麼,如果照實說,那小子肯定得氣壞了,也肯定會鬧事,而老闆也完全一副油鹽不進的牛逼樣,這讓他恨不得現在有個窟窿讓他鑽進去,也省得在這裡爲難了。
見經理站在自己後面還是不走,彌天不耐煩了:“你有點骨氣沒有,在我黑白帝國做事,就憑你這副德行就不合格,你不敢去說就去結算一下自己的工資,趕緊給我走人,少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陰沉着臉打發掉經理,彌天示意餘秋蛤愛去處理一下。
餘秋海站起來後連忙拽上領袖,這大黑小子起碼能給自己壯壯氣勢。起碼自己不能讓司徒看見自己熊包的一面啊,難得的幾個月沒看見她了,自己失落的情緒在見到司徒的瞬間就跑到爪哇國去了,心情如此愉快的餘秋海自然也想威風一把的。
“今天這裡不營業,沒時間招呼你們,趕緊出去,別在這兒鬧事!”有了領袖跟在後面,餘秋海牛逼烘烘的站在許浩面前大聲的吆喝着。
許浩以爲自己聽錯了,他滿眼不可思議的掏了掏耳朵:“哥們們,你們聽沒聽見這孫子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
一向囂張慣了的許浩對身後的那幾個朋友嘲笑着問道。
“***,這小子很拽啊,說不招待咱們,不招待客人還算什麼娛樂城啊,趕緊關了得了。”許浩身的幾個人象看瘋子似的看着面前的這個乾巴小子笑罵道。
“操你們媽的,給你們臉你們自己不要,那就別怪老子跟你們不客氣了,懶得聽你們羅嗦,給老子都滾出去。”餘秋海沒等說什麼呢,他身後的領袖不耐煩了。
他最恨別人惹他老大不高興,剛纔看見老大不耐煩的神情,領袖心中就有氣,老大想樂和一下,卻跑出這幾個小崽子來鬧事,心理惱怒的領袖下手絲毫不留情,一手拽起一個,把許浩和他身後跟哈巴狗似的一個小子抓起來就甩了出去。
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他一把一個的連續抓了幾下,十個人被他一氣甩出去六個。
餘秋海站在一邊樂和的看熱鬧,他是知道領袖的身手和力氣的,清楚領袖自己就可以解決了這十個平時養尊處優的廢物。
許浩被甩出去好幾米,跌坐在臺階上的許浩惱羞成怒,他見對方一連甩出他六個人,也不想做無謂的嘗試,站起來拿出手機就給他爸的手下打電話:“程子,你趕緊帶些人抄傢伙過來,我在黑白帝國娛樂城呢,這裡有幫孫子打我。”
程子是他爸最得力的手下,從許浩有記憶開始這程子就呆在他爸身邊,具體年紀連老爸都記不清楚,但看外表的成熟神韻也就三十七八的樣子,實際多大他可不敢說,因爲有記憶開始,這老小子似乎就這樣了。程子這麼多年來在雲南黑白兩道都是風雲人物,不爲別的,就爲了他相當了得的一身功夫,十多個身手了得的功夫高手都不是程子一個人的對手。
而許浩更知道,程子實際上還是個神槍手,有一次去射擊場打靶,程子十發十中,而且是槍槍都正中靶心。
揣起手機後許浩神氣活現的瞪着眼看着臺階上正把第十個同伴也丟了出來的領袖:“操你媽的大黑傻子,你等着,一會叫你好看,我非得把你打得管我叫爺爺不可。”
許浩咬牙切齒的指着領袖大罵着。
“***小兔崽子,跟我叫號是不是,我現在先讓你管我叫爺爺,兄弟們招呼着!”回頭衝裡面站那看熱鬧的幾個人吆喝着,領袖就衝了出來,看熱鬧的陶子等人明白領袖的意思,就都跑出來分別揪住了那九個人,讓他們無法動彈,然後笑嘻嘻的看着領袖修理許浩。
許浩沒想到這些一聽就東北口音的傢伙們敢追出來打,他從小到大就沒遇見過敢跟他叫號的虎逼,原本囂張的神情在看到領袖大黑塔似的衝過來的身子時,馬上嚇了一大跳:“黑小子,有本事你等會,等我手下的兄弟來了你再打,明知道我打不過你還窮追不放,算什麼本事,你打死我,我也是瞧不起你,等我兄弟來了你還這麼狂,我纔算服了你了呢。”
許浩害怕歸害怕,但是氣勢卻依舊不輸,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就承認自己不行,但是卻承認的理直氣壯。
“哈哈,小兔崽子,還有幾分膽氣啊,好,我今天就等着看你的手下有多厲害,要是能把我打服了,我就管你叫爺爺。”領袖橫行慣了,他覺得自己是除了彌天就算是天下第一高手了,他也不想想一直沒有經過什麼正規訓練的自己,是不可能真的天下無敵的。
程子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黑白帝國門前,看着門外站着的少爺和少爺的那些狐朋狗友,程子就感覺自己頭疼,少爺也快二十了,還是整天沒一點大人的樣子,整天胡作非爲的,老闆也不管一下,就這麼放縱着,早晚會成個標準的敗家子。
這些話程子也就心理想想,儘管老闆很器重自己,但是自己也沒有分量敢跟老闆說這些話。
無奈的下車來到許浩面前:“少爺,怎麼了?”
許浩見程子來了,馬上又神氣起來,指着臺階上跟他孩子氣的對陣的領袖:“程子,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黑小子,他敢把我和我的朋友們丟出來,順便也把這家娛樂城給我平了,開業卻不招待客人,還敢打上門的客人,太他嗎的囂張了,我今天就封了這些東北鄉吧佬開的娛樂城,來這裡剛幾天啊,還沒站穩腳跟呢,就敢***充昆明老大,快給我好好的教訓他們。”
儘管對程子還是給幾分面子的,但是許浩神色間完全是一副主人指揮下人的高高在上神情。
程子心理原本就不舒服,現在見許浩指使自己跟指使條狗似的,就更是不痛快了,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門前站着的黑大個身上,程子話也懶得多說,幾個箭步竄到臺階上,照着領袖的下巴就是一拳。
只是這一拳,領袖就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根本沒有絲毫躲閃的空間和時間,眼看着對方的拳頭奔向自己,一陣劇烈的疼痛中,領袖的龐大身子踉蹌着後退十來步後跌倒在地上。
下巴象碎裂般的疼痛,領袖悶哼了一聲,輸人不輸陣的起來又衝了上去,就算打不過,他也必須得衝,只要不死就不能裝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