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用碩大的****磨蹭着許浩胯下依舊疲軟的物件,晴兒感覺自己下面都氾濫成災了,心中的急迫使她無所不用其極的賣力逗弄着許浩的敏感,她的身體在對她叫囂着,叫囂着渴望那瞬間漲滿的快感。
“我操,不是吧,催眠術?我一直覺得那是魔術師的專利,怎麼卻成了你們這些妖精的武器了,不過也好,慢慢來吧,先讓她不敵視我,以後慢慢的自然就接受我了,我可不希望身下壓的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那樣還不如干你呢,起碼幹你爽極了。”許浩無奈起來,竟然最後搞出個催眠術,那自己和她乾點什麼不就成了和個活死人幹嗎?那有什麼意思啊,他要的是那個活蹦亂跳的小碧,那個能笑能罵的小碧,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自己要來幹什麼?
想起小碧那火暴的身材,許浩被晴兒撫弄半天還是不硬的小弟弟突然就暴漲了起來,當晴兒驚喜的含住那摯熱的男根的時候,許浩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然後用手按住了晴兒的頭,迫使着她更深入的吸自己的男根,晴兒連忙施展妖術,使自己的喉嚨有足夠的空間來容納那根棒子,舌頭無限纏繞的糾纏着滾燙的大棒子,看着許浩臉上那欲死欲仙的沉醉模樣,晴兒心中冷笑不已,小碧漂亮又如何,她永遠也不會這樣的取悅你,精神上你可以不依賴我,肉體上你永遠也離不開我,只有我才能滿足你,只有我才能讓你感覺到靈魂的震顫。
晴兒雖然自己很想要,可是爲了能更好的把握許浩,使他的肉體依賴上自己,勉強壓抑着自己的慾望,竭盡所能的取悅着許浩,長長的舌頭緊緊的裹着許浩的男根,並不停的收縮蠕動着,這遠比真正的做愛還要刺激萬分,許浩覺得自己就好象置身在雲端一樣,下面的舒服使他渾身無力,一種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癢使他大腦一片空白,此時什麼許潔彌天啊,還是小碧啊,全被他以往在腦後,全身心的都在下面的那根舌頭上,那種被包容的感覺使他感決到從來沒有過的安全和溫暖,自己的男根被晴兒的舌頭包圍着,就如同自己尚在母親的子宮裡一樣,愜意又充滿幸福的安全感。
晴兒雙手時輕時重的逗弄着許浩胸前的兩點粉紅,時不時的用肥大的****磨蹭一下棒子下面那兩個孤單的蛋蛋,隨着她的節奏,許浩舒服的甚至不知所措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他覺得自己還需要着什麼,但是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只是藉助着扭動來排解心中重新升騰起的這中陌生的渴望。
“是不是想要更多呢?那我給你。”看着許浩即舒服到極點,又難受到極點的表情,晴兒咯咯笑着,扭動着蛇一樣的腰肢,呈六九式的姿勢跨坐在許浩的身上,舌頭繼續玩弄着許浩的硬挺,匍匐着身子把自己的下面送到了許浩的嘴邊,當她早就源源不斷的流淌着的****流下來後,許浩感覺到那股溫熱,馬上象個最飢渴的人發現了源泉般,貪婪又瘋狂的摟住晴兒的*,使勁的掰開她的雙腿,使她的下陰完全暴露出來,許浩貪婪的舔弄着晴兒的小洞,舌頭更是狠狠的****洞內,好奇的探索着裡面的花花世界,這樣的刺激使晴兒的洞穴裡更加水流不止,許浩不停的吞嚥着那乳白色的****,他竟然覺得這遠比他喝過的任何瓊槳玉液還來得美味。
晴兒無法抑制的尖叫着,下面被許浩舔的連續的抽搐着,此刻她無暇再顧忌其他,飛快的收回舌頭,在許浩還沒來得及從淫河的勾引中回過神時,晴兒擡起屁股,照着許浩那根大肉棒子就坐了下去,漲滿的感覺使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美美的體會着被大棒子填滿的感覺,然後緩緩的律動起來。
在許浩忙着和晴兒折騰的時候,彌天在下面也沒閒着,雖然夢雅現在也很贊同有個小孩會很爽的看法,但是卻不等於同意自己生個給他玩,鬱悶的彌天也拿這倆女人沒什麼辦法,領袖那老婆又異常的飆悍,上次搶人家兒子,董旖追過來後差點沒把彌天的別墅拆了,在狠狠的搜刮了彌天一番作爲精神補償後,揚言只要彌天再敢打她兒子的主意,她就不走了,彌天也別指望再和自己那兩個漂亮老婆幹壞事了,她發誓要做個最徹底的電燈泡。
這樣的威脅足夠使彌天膽怯了,孩子固然好玩,可是因爲孩子而不能和自己倆老婆親熱,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呢,萬般無奈下,他只好把孩子還給了董旖,併發誓不會再搶孩子來玩,最後還不忘惡狠狠的咒罵領袖:“你算是完犢子了,一個娘們都收拾不了,我看你現在就是個妻奴,早晚這潑婦得騎你脖頸子上拉屎,你就慣着吧,有你哭的那天。”罵完還不忘狠狠的踹了領袖幾腳,領袖委屈的揉着自己被踹疼的屁股,他覺得自己實在夠不幸的,不管是老大還是老婆,都屬於動手多於動口的。
轉眼又一年多過去了,最近閒來無事的彌天開始關心起許潔的律師事物所了,他發現每次他去事物所接許潔,都會發現一道狠厲的目光一直尾隨着自己,每當他迎上去的時候,對方就轉移開了視線,這讓彌天顯示好奇,然後是覺得好玩,最後是不耐煩了,尤其在他感覺到那小子眼中的嫉妒後,他就更加的不耐煩了,他決定給這小子點苦頭嚐嚐,他彌天的女人也敢惦記,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楚光民覺得自己最近實在反常,算起來已經五六的時間了,他從三十幾歲到現在的四十來歲,當他發現自己竟然開始出現白頭髮的時候,他徹底的慌亂了,尤其是看着依舊光彩照人的許潔,他就懷疑時間也是偏心的,爲什麼自己不知不覺中就老了,可是那個總是攪得他心神不安的女人卻越來越年輕呢,現在看着許潔,他甚至覺得他們根本是兩代人。
坐在辦公室裡,楚光民看着外面馬路上的來往人流,從他現在坐的角度看下去,有一種廣闊卻又窒息的感覺,天地那麼大,自己也只是滄海一粟,總有一天自己會消失在人海中,當自己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人會惦記自己,會懷念自己?
胡思亂想的楚光民再聽見許潔的辦公室門打開的聲音後,馬上飛速的收回了目光,爲了方便掌握許潔的動向,他甚至都不敢關辦公室的門,他怕隔音效果特好的情況下根本不知道許潔是不是離開了。
果然,陪着許潔走出來的還是那個長的異常妖孽的男人,看見自己原本就想看的,楚光民的心就更堵的慌了,他很納悶,是不是現在的女人都喜歡這些長的俊美的小白臉,別人不清楚,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許潔今年也三十七八了,而那小子絕對不會超過二十歲:“吃軟飯的小白臉,除了在牀上,我就不信他還有其他的優點,想不到一向高傲的許潔許大律師也愛好這一口兒。”冷笑着,楚光民心理惡狠狠的詛咒着。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隨着白頭髮的出現,原本還算淡然的心卻異常的騷亂起來,以前每天看着自己的老婆還算順眼,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的心理很陰暗,每天專門去仔細觀察老婆的眼角魚尾紋和皮膚的鬆懈度,就和每天都偷偷的查看自己的頭髮裡有沒有再冒出根白頭髮一樣,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沉迷與這種無聊的觀察中。每當他發現老婆眼角的皺紋又多了一根的時候,震驚之餘竟然還有種莫名其妙的雀躍感,除了許潔那小妖精,別的女人還都是正常的,都是越來越老的,既然自己老婆是正常的,那許潔就是不正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