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見是文修的號碼時,想也沒想的就接了:“文修,你**的急什麼,明天我們就回去了,你不好好休息發什麼神經啊。”彌天無奈的嘆息着,身邊有個瘋子就足夠了,文修這傢伙也來湊熱鬧。
“彌天,我看見許潔了,不對,應該是許浩知道我藏身的地方,他把許潔帶來了,他用我和我女兒的命威脅許潔,明天他們會去登記結婚,許潔似乎身體不大舒服,臉色蒼白得嚇人,。那許浩也和你一樣的會瞬移了,厲害得不得了,你最好現在就過來,不然等你們明天過來,屎都涼了!”
文修急切的說着,因爲焦急和擔心,還有愧疚,使他說的亂七八糟,但是彌天卻聽明白了,聽見許潔很可能受傷了,彌天的心一抽,‘啪’的合上手機,也不管裡面文修哇啦哇啦的還在說着什麼,顧不上自己此刻還只穿着條褲頭,一把抓住旁邊因爲他接電話而暫時安靜的戰將:“快帶我回昆明的別墅,什麼都別問,和我羅嗦我會翻臉!”整個臉都冷得嚇人,看着張嘴想提問的戰將,彌天根本不等他開口,就命令着,戰將一見彌天冷冽的眼神,馬上聰明的閉上了嘴,老大這個神情他還是曉得的,如果此刻不聽話,自己一定有苦頭吃,還是乖乖的按照彌天的吩咐去做的好。
文修見老大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不由得鬆了口氣,他知道老大很快就會回來了,他的念頭剛一落,彌天就被戰將抱着出現在了文修的面前,看着突然出現的二人此時滑稽的樣子,原本焦急的文修不由得有些好笑,彌天那高大壯實的身子,被比他矮了接近兩個頭的戰將抱着,這景象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可是剛要發笑的文修在看見彌天那張鐵青的臉後,識趣的把笑硬憋了回去。
“怎麼回事,仔細的告訴我!”推開抱自己的戰將,彌天焦急的一把抓住文修,急迫的催問着。
“領袖剛撩電話,那許浩就突然出現了,然後用牀單把我和孩子裹了起來就消失了,一轉眼的工夫,他又回來了,帶着許潔來的,許潔肯定受傷了,她的臉色蒼白的驚人,而且我看她好象只要稍微一動,渾身就直哆嗦,似乎在忍受着很大的痛楚,許浩原本要殺了我和寶寶,但是許潔求情,那小子就要許潔答應以後不再見你,明天就和他去登記結婚,他才肯放過我和寶寶,許潔爲了救我們,就答應了許浩,然後他們就放了我和寶寶,他們倆就消失了,那許浩臨走時說爲許潔調理一下身體,明天好去登記。”
文修連忙把剛纔發生的一切跟彌天再次重複了一遍,隨着他的訴說,彌天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等文修一說完,彌天就轉身吩咐戰將:“馬上幫我救出許潔,好好教訓一下許浩,我看他是真的瘋了,許潔在這樣的許浩手中就太危險了。”
看着戰將慌忙點頭答應,並快速的消失去找許潔,彌天鬆了口氣,沉思的坐在牀上,隨意的看了眼一旁擔憂的文修:“不用急,戰將會解決問題的,你和孩子受苦了,是我連累了你和孩子,兄弟,抱歉!”拍了拍文修的肩膀,感覺到文修的擔憂和內疚,彌天安慰的對文修說着,他了解文修的心思,其實是自己連累了他們父女,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文修的家也不會散了,他和孩子也就不會陷入到如此的危險中了。
“兄弟,是我無能,如果不是爲了救我們倆,許潔也不會受那犢子玩意的威脅,如果許潔有個什麼意外,我真是死都無法贖自己的罪了,她對我們父女比那沒心的女人還義氣,我真不知道我能拿什麼去報答她。”眼眶溼潤着,文修慚愧的嘟囔着,彌天越是這麼不責怪他,他就越是內疚,自己當初爲什麼要學領袖去鬧結婚呢,不結婚就不會有這些牽拌,現在好了,爲了救自己,許潔那麼委屈自己,他們回去也足有十來分鐘了,真怕許浩那犢子玩意對許潔做出什麼畜生事來,那自己就怎樣都無法原諒自己了,爲了女兒,他甚至沒有盡力的去阻止許潔,說到底,自己還是自私的,遠沒有許潔來得偉大,爲了不相干的父女倆,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和幸福。
在彌天等人忙得人仰馬翻的時候,一直被他們忽略的夢雅始終悄悄的關注着這一切,原本她是準備出手幫彌天的,尤其是看見彌天因爲那六個凡人的死,而變得消沉的樣子,使她心疼不已,可是她有她的矛盾,如果說此刻有危險的是彌天,那她絕對會不顧一切的出手,不管出手後的代價是什麼,可是現在是別的人有危險,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不是她自私無情,要知道對付象許浩那樣的傢伙,對於她來說就跟玩兒似的,問題是自己出來原本就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如果自己莽撞的插手人間的一切,那上面就肯定會發覺,到時不管選沒選出新的天帝,她都必須得離開人界回去,這是她現在最不願意的,所以儘管知道許潔也出意外了,還發現曾經一直在彌天身邊的戰將竟然也來了,她除了稍稍鬆了一口氣後,就不再那麼擔憂什麼了:“既然有戰將,那我也不必冒險出頭,我現在能爲你做的,就是去看好許潔,別讓她被那小混蛋給糟蹋了,我幫你別的,你肯定會不領情,但是保護你的女人,你就絕對會感激我。”
發現彌天和戰將離開後,夢雅連忙跟着去了昆明,她沒有去彌天的別墅,而是確定了目標後直接來到了許浩的家,其實文修打電話和夢雅來昆明,一切都不過是分秒間的事,許浩帶着許潔回到家後,夢雅卻比他們還先到了,原因只因爲許浩的瞬移速度完全無法和夢雅相比,甚至連戰將都要比夢雅慢很多,所謂的瞬移並不是真的眨眼間就能成的,因爲個人的修爲和經驗不同,所以速度相對的也不同,戰將雖然能量恢復八成左右,但是他和一向嗜修煉僅次於彌天重要的夢雅來說就差了一點,夢雅是整個上界都出了名的武癡,因爲特殊的身份,她曾得到過無數上界名流的指點,瞬移這種小法術對於她來說就很呼吸一樣的熟練自如。
許浩抱着許潔一回到家,就直接來到了許浩的房間,把許潔放在牀上,看着許潔眼中的驚慌,許浩就感覺憋氣:“記住你答應我的,你現在是我的女人,自然要和我睡在一起,換句話說,我現在可以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只要我願意,你就不能拒絕,如果你想反悔也可以,殺那父女倆對於我來說隨時可以,所以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清楚的看見許潔眼中閃過的憎惡,許浩原本其實沒想幹什麼,但是卻被許潔的厭惡刺激着,他看着許潔躺在自己牀上那曼妙的身子,頓時感覺一股火瞬間竄上了自己心頭,一直以來不管是曾經的許潔還是現在的許潔,在他心中都如女神般的神聖不可褻瀆,但是感覺到許潔已經失去了處子之,許浩看着此刻如熟透的桃子般水靈嬌嫩的許潔,心中無法剋制的升騰起了一股慾望,配合着他的慾念,下面原本因爲身子還沒有完全修復過來而疲軟的***此刻蠢蠢欲動起來。
因爲他此刻對許潔的突然渴望,而使他所有的警覺都消失無蹤,其實就算他沒有動什麼歪念頭,憑他的能量也是無法感覺出夢雅的存在的,更別說現在他大腦中充斥的都是和許潔**的鏡頭,更使他滿腦子都是糨糊了。
因爲太久的期盼終於要實現了,許浩激動的邊麻利的脫掉衣服,邊不停的吞嚥着不停涌上來的口水,眼睛象探照燈似的打量着牀上努力畏縮着身子,渴望自己能奇蹟般突然隱身的許潔:“潔,今天晚上就是我們的新婚夜,我要讓你知道,在牀上那混蛋遠遠遠沒有我厲害,我身經百戰,技術已經純熟得接近完美,今天我會給你一個全新的體驗,讓你知道什麼纔是最完美的**。”
幾乎是虔誠的,許浩看着已經被他撥光了衣服的許潔那雪白的身子,看着被許潔徒勞的用手臂擋着的**的大白兔,和下面雙腿之間的神秘幽谷,眼前的一切讓他如身在幻境般一樣,美妙的讓他感覺到不真實,雖然和無數的女人激戰過,精通各種各樣的牀上招式,可是此刻面對着許潔的身體,許浩如生澀的毛頭小子,連手指都無法控制的哆嗦着。
吞嚥着唾沫,許浩的手來到了許潔雙腿間,因爲許潔的掙扎,許浩不得不用一隻手鉗制住許潔扭動不停的身子,用雙腿壓住了許潔的雙腿,另外一隻手順利的來到了許潔雙腿間的神秘山谷前,撥弄着黝黑濃密在燈光下散發着柔和光澤的毛髮,許浩覺得自己內心有種他都不清楚的情緒在膨脹着,漲得他幾乎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