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昨天登陸失敗趁現正常在趕緊補上)
坊間有小道消息傳出,說東平侯世子因爲秋官棄他而去,日日在家喝悶酒,別人聽了尚可,唯獨沈修傑的準岳母長公主大人知道消息後,砸碎了家中無數珍奇。
還有人說,東平侯府和長公主府的婚事要砸了,畢竟誰也不願意將好生生的‘女’兒嫁給一個好男‘色’的年輕人不是
除了沈修傑有些失意以外,另有一個人也像是着了魔怔一般折服在秋官的魅力之下,那就是薛家的大爺薛蟠。薛蟠夜不能寐,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秋官的一身粉衣,真是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男人有時比‘女’人更像是禍水。
薛姨媽見兒子整日躺在‘牀’上哼哼唧唧,一臉的死氣,哭得別提有多傷心了,甚至答應薛蟠將香菱給他,但是也換不來兒子一點的生氣兒。
在問過小廝原因之後,薛姨媽便說道:“我的兒,不就是個小戲子嗎,母親答應了,叫你姨媽幫着去說情,咱們多多的給上銀子,我就不信,東平侯府還敢不給你姨 免費提供本書TXT電子書下載 **忠順王聽了恨得牙癢癢,回到府上就叫人去捉秋官。
忠順王世子在他爹身邊也有不少眼線,一得了消息連夜將秋官送到安全的地方,又向老王爺指天畫地的發誓,再不獨寵秋官一個。第二日,秋官回到餘慶班繼續登臺,從此不過是三日進一回忠順王世子的‘私’宅。
整個過程期間,林致遠從沒與秋官有聯繫。
雨季一來,京城顯得更加的悶熱,皇后娘娘的肚子也越來越大,有大臣勸皇上去行宮避暑。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的擁護者們積極奔走,就是希望皇上能在避暑的時候將京城裡的事務‘交’給各自的主子‘操’辦。
皇上‘私’下里和燕都統冷笑:當前有大敵尚未解決就想着怎麼奪位,一個個還敢在他面前裝孝子。從此以後,皇上往廣寧宮去的就更加頻繁了。
半個月後,已經故去的昭德將軍長子忽然染病,‘性’命垂危,忠順王一脈大‘亂’,老王妃就這麼一個親兄弟,其他均是庶出,有幾十年沒見面,哭鬧着要去探病。至於忠順王,說他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他這個歷經三朝的王爺能這樣囂張,還不是仗着岳家有兵權在手?要是這個時候出了‘亂’子,忠順王籌劃已久的棋局就有可能分崩離析。
他叫了身邊最得用的總管去給大舅子送各種名貴‘藥’材,又將府上的幾個當值太醫派遣去。
忠順王記得他那個大舅子的身體一向不錯,怎麼忽然就病了,莫非是皇上動的手腳?忠順王有心試探試探,於是命令自己安‘插’在兵部的人向皇上請旨,請皇上念在已經故去的昭德將軍勞苦功高,就由其嫡長孫接手現在的兵權。
那位嫡長孫不過二十出頭,皇上以他年紀小擔不了重任爲由,駁回了兵部的請旨,忠順王這邊沒得半點好處,還白白‘浪’費了一個潛伏多年的釘子。
果然不出三日,皇上找了個藉口就收拾了兵部那人。
林致遠關上家‘門’,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領着弟妹們整日的泛舟湖上,兩宜庭中垂釣,要不然就是和黛‘玉’談論詩詞歌賦,順便叫榮澤旁聽,希望這小傢伙長長學問。
黛‘玉’忽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很愜意,至少不必擔心外面的勾心鬥角。
“大爺,大爺,出事了。”韓勝急匆匆的往唐荔園跑。唐荔園緊挨着林致遠的院子,近來成爲兄妹四個讀書的地方。
黛‘玉’一聽,忙領了屋內衆人往後面去。
韓勝進來的時候還有些氣喘吁吁,語帶興奮的說道:“大爺,這回可真是出大事了。”
林致遠慢條斯理的問道:“消息都準確嗎?”
“肯定準。忠順王世子突然穿着便裝到餘慶班去探望秋官,沒想到和薛蟠撞了個正着,二人動了手,薛蟠將世子推到在地,不巧地上有‘花’瓶的殘片,忠順王世子流血不止,如今生死未卜。”
乍一聽這個消息會覺得是件爭風吃醋的風流韻事,可只要有心人細細一想就會品出味道。
忠順王世子有功夫在身,薛蟠呢,就是一攤爛‘肉’,怎麼可能將世子推到,偏偏又那麼湊巧撞在碎片上。
林致遠爲了這個局‘花’費了不少的心思,他問道:“秋官呢?”
韓勝忙回道:“按照大爺的意思,當即就爲忠順王世子‘殉情’了。”
林致遠嘆道:“他也不容易,記得儘快將其送出京,北上的商隊已經準備好了,將他塞在其中不會有人在意的,只要出了關,他就能保住‘性’命。對了,那些碎瓷片......”
“大爺放心,唐姑娘說了,那種‘藥’無‘色’無味,就是最厲害的名醫也查不出什麼,況且,秋官動手的時候忠順王世子和薛蟠正攪在一處,根本不會在意。”
林致遠笑道:“我自然相信唐姑娘的手藝,只要她肯出手,忠順王世子就只能乖乖的認栽。”
原來林致遠請唐欣設計了一種‘藥’,微微沾上一點就能叫人陷入昏‘迷’,類似於半假死狀態,沒有解‘藥’絕無甦醒的希望。林致遠與忠順王世子沒什麼仇恨,並不想直接動手殺人,可是爲了叫皇上安心,無奈之下只好用了這一招。
先叫這位喜好男‘色’的世子爺睡上一段日子,等皇上收拾了他老爹,林致遠自會想辦法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他用解‘藥’。到時候皇上怎麼處置他,就不是林致遠能管得了的。
“對了,修傑那邊怎麼樣?叫他先別急匆匆的動手”
韓勝笑道:“回來的時候世子爺還叫我囑咐大爺呢,要你別心急,好好看着他怎麼去忠順王府鬧騰。”
沈修傑‘門’下的秋官死了,還是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自然要去鬧一鬧,其實也是變相的將東平侯府摘出去。
既要讓京城人都知道東平侯府的委屈,又不能叫忠順王破罐子破摔,渾賴上東平侯府,裡面還真有不少的講究。
韓勝訕訕的說道:“大爺,世子還悄悄的叫我問你。”
林致遠沒好氣的問道:“他又想知道什麼?”
“世子爺是想問,他這麼鬧騰下去,長公主府會不會叫人去退親。”
韓勝本說不出這樣的話,要不是世子一個勁兒的拽着自己問,他纔不找這沒趣呢
林致遠被氣笑了:“他是不是以爲長公主府要是因爲這個就退婚,自己就大點聲勢的鬧騰你告訴他,白日做夢。別人不知道是咱們下的黑手,但是昭武侯一定能猜到幾分,他不會叫自己的母親去東平侯府退親的。”
在林致遠看來,曲君昊是個值得關注的對手,這個人做事沉穩,有大謀略,從不在衆人面前表現出擁立誰的意思。
曲君昊是皇上的親外甥,冷貴妃還是他的嫡親姨母,照理來說,三皇子當屬曲君昊最親的兄弟,可是......他們兩個人在‘私’下很少往來。
單憑這一點,林致遠就要敬佩這個大不了自己多少的小侯爺,他也相信,就算曲君昊知道沈修傑喜歡唐欣,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提出退親。
不過,要是長公主執意......林致遠就不好作保證了。
當天,餘慶班被封,老班主和手下六七十號人都進了大理寺的地牢,皇上“大發雷霆”,下旨一定要嚴懲兇手,但是又明令指出,不能連累無辜造成冤獄。
大理寺卿是個明白人,加上收取了餘慶班的好處,便悄悄叫人去帶話,囑咐老班主咬緊牙關,死認一個理兒,忠順王世子出巡是便裝,沒人知道,是薛蟠與世子爭風吃醋才傷了人。
秋官一死,薛蟠就是長了八張嘴也難以分辯。
忠順王府現在是雪上加霜,一方面依仗的軍權可能被奪,另一方面,世子不爭氣,鬧出與人爭風吃醋的醜事,現在昏‘迷’不醒,前途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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