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許澤斌微微一笑,眼中的冰冷一閃而逝。
“何小姐,是我唐突了。”
許澤斌衝着何老先生等人露出了一個歉意的表情,欠了欠身子轉身疾走。
但是,轉身的瞬間。
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眼中的冰寒如同寒冬臘月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找死!”
許澤斌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猜測。
看來這個能夠在何家的家宴上坐在何玉瑩身邊的小子一定是何家想要拉攏的對象,何玉瑩的聯姻對象。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何須人也,剛搶我許澤斌的女人,找死!”
華新感受到許澤斌轉身的剎那,眼中一閃而過的冰寒,心頭有些不爽。
許澤斌的囂張讓何家人很不爽,但是華新最後挺身而出駁了許澤斌的面子讓何家人再次綻放出了家宴應該擁有的開心。
“來來來。”
何老市長率先舉起酒杯,似乎根本就沒有被許澤斌這個跳樑小醜擾亂心境,笑道:“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今天一定要開開心心的享受這個家宴。”
“小華,來來來。”
“小華,來。”
“小華,陪叔喝一杯。”
“華新,我敬你一杯。”
……
“華新,謝謝你爲我解圍!”何玉瑩趁着空檔,舉杯向華新表示感謝。
“何小姐,這是我的榮幸!”
華新舉了舉杯子笑道。
“多謝。”
何玉瑩也揚了揚手中的杯子衝着華新微微點頭。
華新乃是爺爺的主刀醫生。
關係着何正以及何老市長兩個人的性命,何家人不得不謹慎對待。
他們倒也查了查華新的*。
一個窮酸小子。
這就是何家對華新的瞭解,何玉瑩偏頭不時看向這個一窮二白的窮酸小子。
只是。
她怎麼看,也不能把面前這個氣質出衆、沉穩冷靜身着一身名貴服侍剛剛躋身於上流社會這個交集圈子的華新與窮酸小子、屌絲這幾個字眼搭配在一起。
她看出華新的眼中閃爍着神采,家宴中華新雖不出衆。
但是,他的一舉一動間都透着股子神采飛揚,讓人忍不住讚歎這個出衆的小子,一表人才,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
不知不覺間。
何玉瑩對華新的感覺已經不似剛剛見到華新那般陌生,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想要關注一下華新已經出賣了她心中對於華新的感官,她對華新有好感。
何老市長65歲大壽如此進行,中間雖然有許澤斌這個小插曲讓衆人有些不快。
但是,華新駁了後者的面子,讓何家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頓家宴倒也吃的開開心心。
另一頭。
許澤斌臉色冰寒與穆山、顧文遠、白沐四人就近選了一張桌子。
期間。
許澤斌看見何家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好不熱鬧,心裡就一陣氣悶。
華新這個小子與何玉瑩有說有笑,與何家人相處的更是和睦,心頭就很不爽。
“許少,這個小子不識好歹,等下讓他嚐嚐苦頭。”穆山提議道。
“穆山說的對,等下我們讓他嚐嚐苦頭。”顧文遠亦附和道。
“哼!”
許澤斌嘴角微翹:“蓉城這一畝三分地,我許澤斌還真沒怕過誰。穆山,酒宴過後找兩人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他如何囂張。”
……
三個小時,何家賓主盡歡。
何老市長大病初癒,淺嘗輒止。
他清醒的很,笑着拍了拍何玉瑩的肩膀道:“小瑩啊,替爺爺送送小華醫生!”
“爺爺。”
何玉瑩白了何老市長一眼,哦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華新。”何玉瑩旋即綻放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道:“我送送你!”
“榮幸之至!”
華新心頭苦笑,但是沒有拒絕。
他拱了拱身,紳士道:“何小姐,請。”
家宴結束,何家紛紛離開。
何玉瑩與華新兩人看着何家之人紛紛乘車離開,片刻間就剩下兩人。
兩人心領神會的相視了一一眼。
“華新,我開車送你。”何玉瑩指了指香格里拉大酒店停車場裡一輛本田提議道。
華新欣然答應。
兩人渾然不知,香格里拉大酒店二樓,許澤斌一夥人正透過玻璃看向下面的兩人。
許澤斌見到何玉瑩對華新面色和善,心裡就來氣:“穆山,人呢?”
穆山心領神會道:“我早已經通知了,並且把照片傳了過去,你看,那些人……”
許澤斌幾人透過玻璃向外看去,只見一夥五六個混混摸樣叼着香菸的傢伙大搖大擺的向着華新、何玉瑩兩人而去。
“呵呵。”
許澤斌揮手道:“這麼好看的戲,我們下去看看。”
華新與何玉瑩兩人向着後者的本田而去,剛剛走下大門前的階梯時,就已經看到多名明顯不善的不良分子搖搖晃晃而來,霸佔掉了整個通道。
華新眉頭皺了皺,不喜的掃了一眼這羣不良分子。
他微微側身,擋在何玉瑩的身側準備讓這羣不良分子先走。
不料。
領頭的不良分子頂着個錚亮的大光頭向着香格里拉大酒店而去,路過華新身邊時,肩膀故意向着華新的肩頭撞去。
“找茬!”
華新心裡跟明鏡似的,瞬間明白這羣人是故意來找他麻煩的。
如果他想,光頭的肩頭向着自己撞來時,他就能毀掉這個人的肩膀。
只是。
他隱約間猜到這羣人或許和許澤斌有聯繫,他想要看一看。
咯噔!
“你他媽走路沒長眼睛啊?不看着路?”錚亮的大光頭來了個先發制人,他把華新撞了一個踉蹌之後,怒氣衝衝的看着華新,恨不得把他給吃了似的。
“你們故意撞人還有理了?”華新佯裝着肩頭被撞的很疼,一手揉着肩膀,怒視着光頭等人。
身邊。
何玉瑩美麗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有趣的看着華新心想:“真會裝。”
她可是知道華新身手不錯,軍隊裡面單挑七八名一級二級士官跟玩似的。
“怎麼了,撞了人還要耍橫?”
錚亮的大光頭伸出手指頭點着華新的胸口,戳啊戳的:“小子,今天你撞了人,怎麼得也的給我個說法?要不然兄弟們這口惡氣咽不下去,定饒不了你。”
就在這個空檔,許澤斌一羣人從香格里拉大酒店走了下來。
他見到華新見到大光頭時,被後者撞了戳啊戳的,跟個龜蛋似的慫了,心頭泛起了冷笑:“狐假虎威,仗着何家人敢給我臉色,原來卻是個孬種。”
許澤斌佯裝着路過,見到這裡有鬥毆現象便走了過來。
“何小姐?”許澤斌驚異的喊道。
旋即,他走到何玉瑩身邊,皺着眉頭不悅的看了一眼大光頭們。
“玉瑩,你是市長千金,怎麼能夠與這羣烏合之衆,三教九流糾纏呢,會玷污了你的身份。”
許澤斌還不由鄙夷的瞥了一眼華新,陰陽怪氣道:“原來是個繡花枕頭,自己惹了禍自己解決,玉瑩我們走吧。”
何玉瑩厭惡的看了一眼許澤斌,向着華新靠了靠並抱緊了後者的手臂道:“不勞煩許公子。”
華新見到許澤斌露面,就知道心中所想沒錯,這夥人就是許澤斌搞出來的。
“許公子,來的真是時候。”
華新似笑非笑道。
“哼,不知好歹!”
許澤斌心頭冷哼了一聲,聳了聳肩衝着何玉瑩無所謂的笑道:“隨你!”
但是,他的心頭還加了一句:裝,老子遲早會把你壓在身體下面。”
不過,許澤斌一夥人並沒有立即離開,只是向着旁邊靠了靠,想要看一場好戲。
“小子,撞了人還有理了?”錚亮的光頭大漢得到了猛中暗示,右手食指點指着華新的胸口,戳啊戳的:“不給兄弟們賠禮道歉,老子廢了你。”
啪。
華新一把抓住光頭大手戳着自己胸口的手指,向下猛然一掰。
咔嚓。
清脆的骨骼聲迴盪在昏暗的夜間停車場內,旋即便傳來光頭大漢殺豬似的嚎叫。
“麻辣隔壁的,兄弟們給老子廢了這個傢伙!”光頭大漢手指被華新掰斷,身體顫抖着傳來一陣鑽心般的巨疼,大聲咆哮着,卻不想自己的手指還被華新捏着。
咔嚓,咔嚓。
華新捏着光頭大漢的手指,左扭扭,右扭扭。
嘶嘶,嘶嘶。
光頭大漢額頭上瞬間冒出黃豆般大小的冷汗潺潺而下,發出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他雙眼突起,渾身疼得顫抖,左手向着華新的右手抓去,想要脫身,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純在。
“麻辣隔壁,給老子鬆手。”
“操,廢了他。”
……
光頭一夥人見到華新捏着自己老大的手指,叫囂着抽出腰間的砍刀就向着華新的手臂砍去。
“哼!”
華新心頭冷哼一聲,早就看出這羣混蛋是他人故意指使的。
他側頭向着許澤斌看去,兩人四目相對,瞬間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許澤斌倒是沒有想到華新居然掰斷了光頭大漢的手指,微微有些意外,渾然不覺得其中的蹊蹺只是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看着。
砰砰砰。
華新冷眼看了一眼許澤斌,他便看向身前的混混。
砰砰砰。
咔嚓咔嚓。
他飛起幾腳,雖然沒有用上聖獸古拳真氣,卻對着混混們最脆弱的膝蓋而去。
幾聲脆響傳來,旋即便傳來混混們殺豬般的嚎叫聲。
哐當,哐當,哐當。
砍刀紛紛脫手,跌落在地面上,發出一陣叮叮咚咚的碰撞聲。
混混們膝蓋被踢碎,或跌倒或跪在華新的身前,捂住自己的膝蓋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絲毫沒有剛纔的囂張。
昏暗,寂靜的停車場傳來陣陣讓人心悸的嚎叫聲,讓遠處路過的人一陣膽寒。
“啊……”
錚亮的光頭大漢見此一幕,瞬間就偃了。
他算是明白了,上面讓我對付的人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咔嚓。
華新無視光頭大漢驚恐的雙眼,生生掰斷了光頭大漢的手指。
鮮血淋漓的手指就這樣被華新丟了出去。
鮮血淋漓的手指劃過一道弧線落在了許澤斌一夥人的面前。
華新點了點許澤斌身邊的手指,不屑的搖了搖頭,旋即拉着何玉瑩打開本田車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臉鐵青神色的許澤斌渾身顫抖着:“華新!給我查,搶我女人,老子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