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明，不要灰心。”
沈芳見羅淵明垂頭喪氣，握着後者的大手安慰道：“你一定能好起來的，一定能。”
羅淵明慘笑。
是啊，能好起來，可是換腎又要尼瑪一大筆錢。
他過去雖然有錢，可是最近這幾年時運不濟，身體又胯了。錢來的也不是這麼容易了。
“我要和醫生好好談談。”羅淵明道。
“好的。”沈芳點頭道：“我去幫你叫。”
沒人想死。
錢再多再好，也要自己有命去花，否則就是一堆廢紙。
換肝，他不惜花掉200多W打通關係，才從死囚的身上得到一塊肝臟。這次，如果真要換腎，即使借高利貸也得拿到錢換腎，讓自己多活幾年，人只要活着就有機會。
錢嗎？
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羅淵明不想死，見到腎臟內科主任醫師呂君，看門見山的道：“醫生，真的是慢性腎臟衰竭，尿毒症嗎？不會出錯吧。”
呂君能夠理解羅淵明對於尿毒症的恐懼，沒有因爲他的質疑而發火，點頭道：“301醫院是京城內數一數二的三級甲等醫院，經檢查你確實是慢性腎衰竭晚期，尿毒症，確診無疑。”
“……”
羅淵明臉上的肌肉抽了抽，神色黯淡。
他沉默了片刻，望向呂君道：“醫生，一定要換腎嗎？”
他知道尿毒症的危害，眼神希冀的望着呂君。
呂君道：“尿毒症，是因爲腎臟已經基本喪失了他本應該具有的生理功能。他不能把身體裡面的毒素排出體外，這些毒素便會隨着血液流向全身各處，毒害其他的身體器官，不換腎只透析，不是長久之策，換腎是最佳選擇。不過，想換腎也不是這麼容易的，*是一個大問題。”
“……”
羅淵明慘笑：“這麼說，必須換腎？”
呂君點頭道：“必須換。”
“……”
羅淵明空洞的雙眼，望着天花板怔怔發呆。
整個人顯得很淒涼，落寞。
良久，他纔回過神來，望向呂君小聲道：“你能*？”
呂君並沒有直言，而是東看看，西看看。
發現身邊除了羅淵明還有一個沈芳，不由看向羅淵明，眼珠子轉了轉撇了撇沈芳，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羅淵明看了一眼沈芳，衝着呂君點頭道：“放心。”
呂君是個謹慎的人，並沒有多談，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有*。
羅淵明笑了：“儘快替我安排換腎手術，錢不是問題。”
羅淵明雖然生意失敗，但是想要借個幾十萬RMB，還不是跟玩似的。
呂君點頭道：“我會盡快替你安排的，你準備好錢就可以了。”旋即，他轉身離開了這裡。
羅淵明只是隨口一問，倒也沒想到呂君能夠*。
這年頭，*似乎成了個‘時尚’的名詞，見諸於各大報端。
比如，有個高中小夥爲了愛瘋手機和IPad，*買愛瘋，最後致使三級傷殘，‘孩子*案’將起訴9人一時間見諸於各大報端，令人發人深省。
羅淵明只要*，至於呂君背後幹着什麼勾當。
他不需要了解，也不需要知道。
他知道，這年頭，有些人不夠理智，爲了虛榮，*買奢侈品。
“淵明，呂醫生已經安排你先去做透析了。”沈芳提醒道。
旋即，她叫來兩名護士MM攙扶着羅淵明坐上了輪椅，推着他向着透析室而去。
301醫院很大，閒散的工作人員很多。
一路走來，301醫院的過道上被清潔人員擦拭的透亮，見不到絲毫的水漬以及污垢，反射着亮光。過道盡頭，諮詢臺，多處都能看見301醫院的醫護人員。
人很多，工作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
時常能夠聽見前來就醫的病患，羨慕的聲音。
羨慕他們能夠進入301醫院做這些工作，又簡單，又輕鬆。
一些工作很閒的護士MM以及剛來301醫院實習的實習醫生，聚在一起沒事閒聊着。
他們口中無不談論着301醫院內最近這段時間風靡的人物，華新。
“你們說華醫生是不是個怪物啊，他看起來可比我們年輕多了，可這醫術牛逼的簡直沒話說了。”
“是啊，人比人，氣死人。我們可都是京城京北大學醫學院內出來的，現在還只是個實習生，可他就已經獨立坐診了，還成了301醫院內的特聘醫師，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得，你羨慕也是羨慕不來的。華醫生可是天才，你們可是不知道，華醫生現在還是蓉川大學醫學院內的一名學生呢，可他已經在蓉西醫生工作了半年，出手做了幾次大的治療，轟動了整個蓉西醫院，那醫術嘖嘖，簡直沒話說，堪稱登峰造極。”
……
沈芳推着羅淵明抵達了透析室，透析室門外有幾名醫護人員，一看便知是實習生的樣子，正在談論他們口中的華醫生，羅淵明以及沈芳兩人都是一陣好奇，好奇這個華醫生是何方人物，居然能引起301醫院內這麼多醫護人員的推崇。
沈芳把羅淵明的透析單子遞了過去，便有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年輕助手指引着羅淵明進入透析室。
“這位小兄弟，這華醫生醫術真的這麼好嗎？”
羅淵明心中好奇，隨意的攀談着。
“是啊。”
助手小醫生下意識的答道：“華醫生的醫術真的很高。”
“哦？”
羅淵明好奇道：“這個華醫生是何須人也，好像301醫院內很多人都在談論他。”
助手小醫生道：“他是我們301醫院新來的特聘醫師，醫術好的不得了，讓人羨慕死了，你是不知道啊，華醫生才20來歲，可他的醫術早已經登峰造極，就連白血病這等國際上的難題，都被他攻克了。”
“什麼，才20歲，可能嗎？”
“白血病，不是隻要進行骨髓移植便能治好吧，這也算攻克？”羅淵明還沒明白助手的意思。
“不是骨髓移植，華醫生只是利用中醫治療，再加上鍼灸，兩個月時間就徹底治好了白血病，而不是什麼骨髓移植！”助手眼中盡是崇敬的小星星。
“不會吧。”
羅淵明瞪大了眼睛看着助手道：“不用骨髓移植，也能治好白血病，這可聽都沒聽說過啊。”他雖然不是醫生，但是白血病這等疾病，他還是從電視上，影視劇中瞭解過。除了骨髓移植，那就只有等死了。
“真的。”
助手小醫生斬釘截鐵的道：“華醫生就是這麼強！不說白血病，就說你現在進行透析，應該是得了慢性腎衰竭吧，即使慢性腎衰竭終末期尿毒症，華醫生一樣不需要通過換腎，便能徹底治癒！”
羅淵明渾身一震，驟然轉身看向助手小醫生道：“你說什麼？不需要換腎，就能徹底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