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李景隆

“是啊,太師,拔都說的對啊,還請太師早做決斷。”

“請太師早做決斷。”

在場的蒙古將領一個賽一個的衝着馬哈木嚷嚷道。馬哈木見此情景,心中也是左右糾結,兩邊說的都有道理,可是現在的形勢若是不答應諸位將領的求情,怕是他們從此就會跟自己離心離德,殺人父母,斷人財物永遠都是最遭人恨的,眼看着自己的手下都想着跟明朝做生意發財,他要是不答應,雖然不至於衆叛親離,但在兄弟們心中的威信肯定會大爲降低,至於他們做不做明朝的內奸,那也是以後的事了,只要自己提防着點問題應該不大,最後又擡眼看了看自己的老婆,略微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諸位兄弟說的對,本太師也想跟明朝封貢互市,賺取財物。”最後那句倒是他的心裡話,放着眼前的錢不去賺,老是想着以後會怎麼樣,如此畏首畏尾,如何能成大事?

“太師……”孛兒只斤氏聽到馬哈木的決斷後吃了一驚,她已經預感到了這麼做的風險,心口猛然跳了兩下,道:“還請太師三思啊。”

馬哈木擺了擺手,抿了抿嘴,然後以不容置喙地口吻說道:“愛妃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再說了,我瓦剌遠在大漠,明朝的步兵是過不來的。秦皇漢武那麼厲害的人,不也沒有永清大漠嗎?他老子當年打的嶺北之役不也是以慘敗收場嗎?”

這倒也是實話,孛兒只斤氏見馬哈木態度這麼堅決,也就不再爭什麼,臉色不好的端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

按照正常狀況下,馬哈木說的是沒有錯誤的,就算將來起了衝突,朱楧也拿他沒辦法,就算一開始他的兵鋒很盛,自己只要躲一段時間,等到明軍的糧草不繼,他們就不得不班師回朝。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位於天山腹地的肅國秘密兵工廠正在加班加點的研製罐頭這種利器,錫礦已經被找到,馬口鐵的樣品已經被做了出來,距離罐頭的問世,已經不是遙遠的夢想了。

不久之後,這件利器將會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天夜裡,位於敦煌的肅王宮內十分的熱鬧,每個人都忙的熱火朝天,因爲王后馬上要生產了。

“快快快。把熱水端進來。”“快去啊,動作快點。”“王后要是出了事,你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接生婆一邊給王后接生,一邊心急火燎的大聲叫嚷着。

在王后的寢殿之外,朱楧負着手來回踱步,他貴爲一國之君,但可笑的是,在親人最需要自己的時候,他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王爺,您別太着急,王后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是啊,王爺,一定會母子平安的。”

他的三個妃子也都來了,這個時候若是不來看看,那簡直就是太不懂事了,就算王后不記得這事,今後見了她,心裡也感覺愧疚,臉上無光。

這個時候,夜空中響起了一陣響亮的啼哭聲。

“生了,生了。是小太子。母子平安。”一直在王后房間裡伺候的聽薇第一時間跑了出來,像喜鵲一樣嘰嘰喳喳地報喜道。

“哈。”朱楧仰起頭,向天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顆心總算是落下來了,說實話來自後世的他其實並不是特別在乎孩子的性別,反正都是自己的骨血,是自己曾經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證明。

聽薇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三步兩步地跑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朱楧的跟前,高興地說道:“臣妾恭喜王上喜得龍子。”

其他的三個妃子也都反應了過來,也和聽薇一樣跪在朱楧的跟前,高興地說道:“臣妾恭喜王爺,恭喜王后姐姐。”

朱楧此時的心情是萬分激動的,第一次做父親的感覺總是令人莫名的難忘,從此之後,在這茫茫的宇宙之間,有那麼一個小傢伙身上流淌着的是寡人的血脈,這種感覺,真是奇妙到無法用言語表達,他開始理解朱元璋爲什麼這麼寵朱標了,因爲這個世界上只有朱標曾經帶給過他這種感覺,其他的人不管你多麼能幹,都不曾讓他體驗到這種快感。所以太子之位也只能是朱標及其子孫的,其他的人想都不要想。

“寡人可以進去看看嗎?”過了好半天,朱楧纔回過神來,笑着問跪在他身邊的一羣人道。

這下子問道衆人的難處了,這幾個女子都沒有生產的經歷,也不知道王爺這個時候進去合不合適,最後還是聽薇直了直跪着的身子,盈盈地看着朱楧說道:“要不,臣妾進去問問吧。”

朱楧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一揮手道:“快去。”“是。”聽薇又像朱楧行了一禮,隨即站了起來,像一隻小兔子一樣跑進了王后孫雲琦的產房,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又出來跑到朱楧的跟前,笑道:“產婆說可以,王爺請吧。”

朱楧十分開心,十分着急的對聽薇說道:“你跟着寡人進去,其他人就在門外等候,以免影響王后休息。”隨後,大步流星的走進了王后孫雲琦的產房。

早有產婆迎了上來,抱着已經被剪掉臍帶的小太子,衝着朱楧鞠了一躬,道:“恭喜王上,賀喜王上,母子平安。”隨後,將手中的小太子遞到朱楧的跟前。

朱楧看着他肉嘟嘟的小臉,心裡萬分喜愛,這就是他的後代啊,是他的血脈,十分不自然的將小娃娃抱起來,之間小娃娃眯着眼,小嘴一動一動地,似乎在找吃的。

“王上,小太子好像有點餓了,您趕緊抱到王后那裡給他餵奶吧。”產婆笑嘻嘻地提醒道。

“哦,對。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好像還沒有吃東西呢。”朱楧一臉慈愛的笑道,然後慢慢地將小娃娃抱到王后孫雲琦的旁邊,輕輕地放到她的懷裡,撫摸了一下孫雲琦已經被汗水打溼了的秀髮,一臉寵溺的笑道:“王后辛苦了,這是我們的孩子。”

孫雲琦側過身,將小娃娃放到懷裡,在奶媽的幫助下餵了他幾口奶,她貴爲王后,今後餵奶的工作肯定是要交給奶媽的,但是孩子的第一口奶,必須由她這個親孃親自來喂,姿勢調好之後,十分虛弱的說道:“這都是王上洪福,能爲王上誕下子嗣,是臣妾的榮幸。還請王上給兒子賜名。”

朱楧微微一笑,給兒子取名字是他這個做父親的責任,取好之後,還要報到宗人府錄入玉蝶,這樣才能使他真正成爲王室的一員,好在這個名字歷史上已經有了,不用他多費腦筋去找些生僻字來套老朱規定的那些起名的辦法,裝了一副略微沉吟的樣子,然後說道:“我兒就叫贍焰吧。”“贍”字是老朱規定的族譜名,任何人不得更改。“焰”是按照五行排出的名字,因爲木生火,朱楧是木,他生的兒子就是火。

應該說,明朝藩王的起名是越往前越好起,到了後來,王室子弟越來越多,掛金木水火土的也就那幾個字,搞得負責給王子起名字的人十分頭痛,只能找一些生僻字來充數,生僻字都找完了,就乾脆直接造字,誕生了一大批倉頡。

“多謝王上賜名,我們的兒子就叫贍焰了。”孫雲琦抱着小娃娃微微一笑,臉上浮現出萬般寵溺,她的母愛要開始氾濫了。

朱楧沒有在王后的宮中多留,王后剛剛生產完畢,需要休息,他在這裡坐了一會之後,便起身離開了。

小娃娃的名字已經差人送去宗人府了,按照大明朝的規定,他是肯定要被立爲太子的,只不過要等到十歲之後。

其實朱楧也很推崇這個嫡長子繼承製,它是解決兄弟紛爭的最好辦法,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只要不是嫡子,就不要打王位的心思,除非是沒有嫡子,而你又是庶子中的最長者。

說到底,這還是一種論資排輩的辦法,雖然這個辦法在一些人眼裡看來很腐朽,很錯誤,壓制了許多有才能的庶子,包括朱棣、李世民這樣的天才。

但是,希望讀者君能夠明白,這個世界上有遠遠比天才更加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穩定。只有穩定,你我這種小老百姓才能安居樂業,悠閒地過着小日子,你下了班之後才能打開起點看我的小說,而我下了班之後纔能有功夫寫小說給你們看。若是打起仗來,誰還顧得上這些?亂世雖然出英雄,雖然精彩,但卻是容不下一張書桌的。

大家可以掰着手指頭數一數,自古以來的各個亂世中出了幾個英雄,相信大家都能數過來,而死了多少人,相信大家是數不過來的。

在亂世之中,絕大多數人其實都是炮灰,尤其是你我這種小老百姓,所以要珍惜和平,好好的過小日子。

這種論資排輩的方法雖然會埋沒一些天才,但是會給我們大衆帶來穩定,這就夠了,上來一個不是特別天才的皇帝,最多就是政績不是特別顯著,多納幾個後宮,庸庸碌碌的過一生,史書上沒有留下幾筆記載。老百姓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該種的地必須要去種,該納的糧一分也不能少,大家湊合着過日子。

而要是放任幾個天才去爭皇帝,那可就麻煩大了,中原大地打成一鍋粥都是有可能的,“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的場景不是曹操刻意的誇張,君不見靖難之役打了四年,河北一帶都沒有人了,朱棣上來之後,還不得不從山西移民充實這一帶。

相信對於在靖難之役中被殃及而死的廣大河北羣衆來說,他們寧願不要後來的七下西洋,不要後來的五徵蒙古,不要後來的《永樂大典》,不要後來的萬國來朝,不要後來的輝煌盛世。

他們寧願在文弱的朱允炆的統治之下,庸庸碌碌的過一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看着家裡的煙囪上冒出的裊裊炊煙,等着老婆喊自己回家吃飯。

所以說,朱元璋制定的這個“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兄終弟及”的繼位制度,是有史以來最完善的制度,雖然不敢保證代代出英才,但可以保證每一次皇權交接的時候都能平穩過度,讓大明朝的百姓能夠永享盛世。

天氣漸漸地冷了,淑妃的肚子也越來越大,這段時間就要生產了,就在大家萬分期待的時候,一條消息將朱楧在得子之後的喜悅中拉了出來——李景隆要來了。他的身份,是欽差。

這則消息是朱楧設立的驛站迅速的報給朱楧的,由於河西之地盛產馬匹,朱楧的驛站也因此十分富裕,驛站的卒子傳遞消息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騎着雙馬,跑累一匹換一匹,速度十分的快,因此李景隆剛過黃河,朱楧就受到了確切的消息。

由於之前朱楧收買了在肅國的錦衣衛,通過他們打聽出李景隆這次來肅國的目的是傳他自己回京敘敘家常的,並不是來找麻煩的,因此心裡鬆了一口氣,不過鬆歸鬆,但對於朝廷的使者,他還是不敢怠慢的。

算好了李景隆來敦煌的時間,朱楧便帶着一干文武大臣在城外早早地等候,他知道這個李景隆雖然在歷史上的名聲不佳,但自己必須要好好應對,因爲就算他是個傻子,他的手裡也握着很多資源,有老朱和朱允炆給他做後臺,這樣的李景隆就算是個三歲孩子,自己也是惹不起的。

《韓非子》中有一句名言:“故立尺材於高山之上,則臨千仞之溪,材非長也,位高也。”實在是至理名言,現實世界是唯物主義世界,誰掌握的資源多誰就能贏,這誰也別吹牛逼,誰也別想蒙誰。

若不是靖難之役之時,朱允炆犯了一個十分嚴重的錯誤,別說是朱棣,就是將朱元璋放到那個位置上也贏不了。當然,他犯得最大的錯誤不是用李景隆。

眼見這李景隆的車架由遠及近,緩緩走來,朱楧的臉上強擠出了一絲笑意。李景隆是和朱楧見過面的,從車內望了一眼,便認出了朱楧,當即大吃一驚,他原本以爲朱楧會派一個要員在這裡迎接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親自來了,立即催促着車駕加速前進。

走到距離朱楧不遠處時,李景隆叫停了車駕,立即從馬車裡鑽出來,整了整衣冠,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朱楧跟前,納頭便拜道:“臣李景隆拜見肅王殿下,殿下千歲,千千歲。”

按照朱元璋的規定,王公大臣見到藩王后都必須磕頭行禮,否則嚴懲不貸,再加上朱楧算是李景隆的長輩,因此受他一拜,十分坦然,不過他既然大老遠跑出來迎接李景隆就是爲了做樣子,橫豎都做了,爲什麼不乾脆做的好看一點,立即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笑道:“曹國公不必多禮,你我也算是老相識了。”

李景隆順着朱楧的扶力站了起來,衝着朱楧拱了拱手,十分客氣地笑道:“多謝殿下。還記得上次臣與殿下見面的時候,甘肅一帶還很荒涼,而臣這次一路走來,這裡卻是十分富庶,沒想到短短三年的時間,殿下就將肅國建成了不亞於江南之地的天堂,真是雄才大略啊。”

這馬屁拍的很舒服啊,誰說李景隆蠢?這不看着挺機靈的嗎?朱楧微微笑了一下,一把拉住李景隆的手,道:“曹國公過獎了,曹國公一路走來辛苦了,寡人特地爲曹國公安排了洗塵宴,咱們趕緊入席吧。”說罷,拉着李景隆就往城內走。

李景隆猶豫了一下,還是大着膽子說出來,道:“殿下,臣是否應該先宣讀陛下的旨意啊?”

朱楧淡淡地笑了一下,十分熱情地說道:“宣旨急什麼?寡人還能跑了不成啊?曹國公一路風塵,連飯都不吃就工作的話,寡人實在是於心不忍啊。再說了,曹國公不想試試這異域風情?”說罷,衝着李景隆壞壞地一笑。

李景隆也不是什麼好鳥,從小養尊處優,風月場所自然是去過不少,可是他只在中原腹地玩過,一聽說異域風情,眼睛都冒起了些許綠光,顧不上曹國公的尊貴身份,略有一絲急促的說道:“那個,既然殿下盛情款待,在下若是在拒絕的話,那豈不是不識擡舉了。哈哈哈。”

這幾聲笑得頗爲銀當,引得二人身後的隨從們也都暗暗發笑,朱楧見李景隆答應了,一手伸向城內一指,順口說了一個“請”字,另一隻手拉着他的手就往城內走。

爲了款待曹國公李景隆,朱楧特地準備了豐厚的宴席,肅國所有三品以上的大員全都參加,席間自然是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一派十分熱鬧的景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景隆也喝了不少酒,酒入愁腸,勾起了他心中的那點饞蟲,臭不要臉地湊到朱楧身邊問道:“敢問殿下,異域風情在哪裡呢?”

朱楧微微一笑,之前舞姬跳了不少舞蹈,但全部都是中原風格的舞蹈,他就是想吊一吊李景隆的胃口,順便看看他的城府有多深,這一試,果然發現,這位大名鼎鼎的曹國公的確不是個成大事的人,這麼一點點寂寞都忍不住,還能做出什麼來?

眼見火候差不多了,再加上李景隆自己提出來了,朱楧便放下自己的金盃,衝着侍立在一旁的懷恩遞了一個眼色。這一切都是他們商量好的,懷恩立即會意,揮了一下手裡的拂塵,之前的那幾名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立即停下了正在進行的動作,衝着朱楧坐着的方向盈盈一拜,然後垂手退了出去。

隨後,幾名身穿現代水手服的女子魚貫而入,引得李景隆及其隨從們的一陣驚呼,他們也是久經風月場所之人,都不是什麼純潔小生,對那些出來賣身的女人早就屢見不鮮,但還是第一次見敢在公衆場合穿的這麼大膽的女人。

肅國的官員們就淡定的多了,因爲肅王的娛樂行業早就開張了,作爲下屬,他們早就不知道光顧過多少次了,這不叫奢侈腐敗,這叫給老大面子,因此並不吃驚。

朱楧是絕對不肯拿出自己的私人舞團來招待李景隆的,李景隆算個屁啊,別人敬他一聲曹國公,但在朱楧眼裡,他不過是給朱家幹活的一個奴才,再說了,那五名舞姬是朱楧千挑萬選選出來的,是他最喜歡的寵物,怎麼可能便宜了別人。

這些進來的舞姬都是朱楧讓懷恩從各個場子裡選出來的,雖然比不上他自己私人珍藏的舞團,但絕對都是極品,都是各個場子裡的頭牌,模樣和舞蹈都是一流的,足以對付李景隆這個色鬼了。

李景隆也是第一次見這個場面,下面七八個角色麗人只穿了見薄薄的衣服,胳膊和大白腿暴露無遺,那裙子也太短了吧,就像是將她們的小屁股給包起來的一樣,一整套衣服,將她們渾身上下的曲線勾勒的完美無比,真不愧是異域風情啊,在中原腹地怎麼能見到如此勾人心魄的小可愛呢?喉嚨一動,嚥了一口大大的唾沫,看了朱楧一眼,眼神中有一絲感激,但更多的是期待,期待這些天下尤物能給自己帶來什麼樂趣?

朱楧自然知道李景隆心裡在想什麼,拍了一下手,笑道:“開始吧,今晚務必要讓曹國公盡興。”

“是。奴婢遵命。”這幾名舞姬施了一禮,隨即開始了妖嬈性感的現代舞,這些舞蹈都是朱楧在後世的視頻中看到的,記住了其中的精要和經典動作,找了專門編舞的人重新編成的,效果還是很滿意的。

因爲李景隆的眼睛都直了!

“曹國公。”朱楧端起酒杯想要跟李景隆喝一個,但沒想到李景隆根本沒有理會他,眼睛還是直直地盯着下面的性感舞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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