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一聽,如果真是有一種兵器能對戰馬有極大殺傷力的話,那‘陷陣營’的能力可是要提高一個檔次啊,但就不知主公講的是什麼樣的槍。高順起身對呂寧道:“多謝主公。”
呂寧心想,你高順也不要謝我,呂寧雖然知道後世的《水滸》傳裡面有徐家鉤鐮槍大破鐵甲連環馬一事,但怎麼用呂寧可是一無所知。呂寧看了看高順,見他一臉的嚮往,呂寧道:“子鳴,雖然我知道是什麼槍能破戰馬,但那種槍法我可是一無所知,你們也知道,我本人可從未學習過武功啊,到時候還得你自己去武‘弄’,至於你能武‘弄’出什麼名堂來,那可是要看你自己的能耐了,我可幫不上忙,我只能幫你搞定兵器,其餘的全靠你自己。”
高順聽後,信心百倍的道:“主公放心,我一定會把它搞出個樣子來的。”
呂寧對張既道:“德容啊,你可能要留在楊縣處理二天內政吧,你要安排妥當後才能走啊,而我軍明天一定要趕到襄陵去,把襄陵的白‘波’軍韓暹部給殲滅掉,現三股白‘波’軍只剩下這麼一股,如果我軍稍一眈誤的話,很可能韓暹會逃出我軍的視野。我們打下襄陵後,在那裡等你好了,順便我軍再渡過汾水,把平陽城也一起收了。等你到達後我軍兵分二路,沿汾水二邊向南直下,把臨汾、降邑收下,然後再合兵直‘插’聞喜、安邑。”
張既道:“主公放心,你就先率大軍出發,我處理好楊縣的政務後會立即動身去和主公匯合的,我今天看了下我軍的情況,估計整個河東地區也就是個把月就搞定啦。”
晚上臨睡時,呂寧又給大美‘女’蔡琰寫了封情書,現在不怕她看不懂啦,她現在都已認識好幾千個簡化漢字了,所以呂寧和她之間通信沒有什麼障礙啦,當然,這也是她爲了讀懂呂寧的信而努力學習的結果。她現在都快要成爲呂寧的秘書啦,好多事都是讓她幫呂寧代書,呂寧寫的‘毛’筆字確實是太難看了,呂寧現在正琢磨怎樣才能搞出後世的鋼筆或鉛筆出來呢,省得寫字太吃力,也太累,速度也慢。
第二天一大早,高順帶着五千飛熊軍作爲前鋒在前開路,呂寧和典韋則率大軍隨後跟進。下午過後,等呂寧和典韋率大軍到達襄陵時,發現襄陵城牆上飄着呂寧軍的軍旗。典韋看到城牆上的軍旗後道:“主公,這老高也太猛了點吧,怎麼連殘渣剩飯都不給我們留點,一個人就把襄陵給奪下來啦,這不是吃獨食啊,這也太不夠哥們,進城後我要好好的申斥他一翻,讓他下次再怎麼說也要留點給我們,否則我跟他急。”
呂寧聽了典韋的話,哈哈大笑着道:“子滿,你小子是嫉妒子鳴吧,這可不是你的爲人啊,你小子怕是想宰子鳴一頓酒席吧,你的那點鬼心眼,休想瞞着我,你才翹屁股,我就知道你小子要放什麼屁。”
典韋聽後,呵呵的傻笑不止,見到站在城‘門’口的高順時,典韋卻道:“老高,你也太不仗義,連塊骨頭都不留點給我,這還是兄弟嗎?你自己瞧着辦,到底要怎樣來彌補你的過錯,否則跟你沒完。”
靠,老典你這小子不是明目張膽的敲詐勒索嗎,還真是較上勁了。只聽到高順道:“老典,讓我給你留骨頭,我連骨頭渣都沒有撈到,怎麼給你留啊,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呂寧聽後,擡頭看了眼高順,見他一臉正經,不像說假話啊!典韋聽了高順的話則哈哈大笑着道:“老高,你就不謙虛啦,不就一頓酒席嗎,何別那麼小氣呢。”
高順瞪了典韋一眼,沒有說話,呂寧則向高順問道:“子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高順道:“主公,我軍趕到時,襄陵城中的大‘門’早就大開了,城‘門’口站着韓暹部的白‘波’軍士兵,他們手捧着韓暹的腦袋在城‘門’口迎接我軍呢。等我進城後才知道,原來子泰他們搞的那個什麼最後通牒告示文書在起作用,韓暹手下的士兵聽說是我軍前來進攻,並說是一旦被俘虜後要做十年的奴隸,只有提前投降纔會獲得寬大處理,再說他們也不敢和我軍‘交’戰,他們都知道連鮮卑族的鐵騎見到我軍都是心驚膽戰,就他們這樣的實力怎麼敢和我軍作對。所以韓暹手下的親衛就聯合白‘波’軍士兵發生兵變,韓暹的親兵乘機把韓暹給砍了,白‘波’軍全體士兵就在城中等待我軍前來接受他們的投降。”
這韓暹的親兵也太卑鄙無恥,連自己的主子都要背判,這樣的人會是什麼好人嗎,那完全是反覆無常的小人唉。呂寧對高順道:“子鳴,砍韓暹腦袋的那幾名韓暹親兵,你給他們點獎賞,讓他們走人吧,這樣的人我軍堅決不要,那是徹頭徹尾的無恥之徒,留下來只要給我軍今後帶來麻煩。”
高順道:“主公,我已經這樣做了,我也最看不起這樣賣國求榮的卑鄙小人。”
呂寧道:“子鳴,那這次投降的白‘波’軍士兵到底有多少人啊?”
高順道:“主公,我讓人清點過了,共有一萬五千人不到一點,聽那些投降士兵說,只有幾百人逃跑掉,其餘的基本沒有走,他們說他們本來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只是日子過不走了才加入韓暹的白‘波’軍,他們平時也沒有做過什麼大的壞事,幹壞事的人都逃跑掉啦。”
呂寧道:“那就把他們都按災民、難民安置吧,如果想回家的就發給路費,讓他們回家,如果他們想把家人帶到我們轄區內安置的,那就按災民、難民的政策執行。”
高順答應呂寧後,卻聽到典韋道:“老高,原來你也真是沒有撈到什麼骨頭啊,是我老典錯怪你了,我老典既然說錯了,那就得擺酒席向老高賠禮道歉,等回到晉陽後,我一定照辦,絕不懶帳。”
呂寧軍在襄陵休整了三天,張既到達後,呂寧讓高順率三千兵馬渡過汾水,去把平陽城和臨汾城給接收下來,讓典韋率三千兵馬去把降邑接收下來,並讓他們對這三個城池的周圍進行清剿,把應該清剿和土匪、流氓等一些影響百姓生產生活的渣滓全部消滅乾淨。
而此時,張遼的大軍已經收復了永安、蒲子等地,現正向北屈‘挺’進呢。
卻說張遼和田疇、張揚、李由的大軍吧,他們到達永安後,也是把永安城的四個城‘門’給堵了起來,他們的主攻方向也是東面城‘門’。張遼的大軍這次攻打永安,連弩‘牀’、弩車、投石車等攻城器械都沒有使用,張遼選擇的是更爲簡單,讓弩騎、弓騎直接對城牆上進行無差別‘射’擊,城牆上的白‘波’軍士兵根本就擡不了頭,稍一‘露’臉就會被弓弩手或狙擊手給‘射’殺。然後張遼讓李由派人手準備了一根撞木,乘城牆上的白‘波’軍士兵不敢擡頭的時機用撞木直接對永安縣的東城‘門’進行狠狠的撞擊。
站在城牆頭上,手裡拿着盾牌的白‘波’軍首領胡才,看到張遼軍用撞木撞擊城‘門’時,馬上組織守城士兵想對撞城‘門’的張遼軍士兵進行還擊,他們剛站起身,正準備用城牆上的石塊、木‘棒’、火油往城‘門’下丟甩時,站在城牆外的呂寧軍士兵的弩手、弓手、狙擊手全部對他們進行‘精’確‘射’擊,而站在城牆上大喊大叫的白‘波’賊首領胡才,被張遼看準啦,他馬上和狙擊手一起對胡才進行定點‘射’擊,瞬間幾十支箭都向胡才那賊子飛了過去,其中張遼的那一箭確把胡才手中的盾牌給穿了,箭順着他的頭髮飛過去,嚇得胡才一屁股坐倒在城牆上,半天都爬不起來,連‘尿’都被嚇出來,溼了一‘褲’子的。
還沒有等胡才站起身來,只聽到咔喳一聲,城‘門’的‘門’栓斷裂了,撞木再一次撞擊城‘門’,東城‘門’終於給撞開了。張遼讓暴熊軍士兵用手中的弩弓箭對城‘門’內,進行無差別的‘射’擊,聽到城‘門’內響起了叫罵聲。張遼讓暴熊軍士兵組成小六‘花’陣向城‘門’內緩慢前進,二名左手持盾牌右手持短刀的士兵在前,後面緊跟二中槍兵和二名弩、弓兵,他們滾動前進,躲藏在城‘門’口的白‘波’軍士兵一點辦法都沒有。本來白‘波’賊首領胡才,還準備在呂棕軍士兵大踏步進入城‘門’口時進行擊殺,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呂寧軍指揮官張遼根本就不上他的當,等他反映過來時,再想挽救的話那也是大雨過了廟,來不及啦。
張遼看到呂寧軍暴熊軍士兵攻入城‘門’後,馬上讓飛熊軍士兵跟進,暴熊軍士兵看到飛熊軍一到立即讓出主幹道,暴熊軍士兵則向二側進攻,飛熊軍士兵就像一匹脫繮之野馬,紛紛殺進城中去。
張遼大軍一旦進入城中,那可就發揮出強大的威力來,呂寧軍士兵裝備又好,防護‘性’能更強,訓練又是在實戰對抗中進行,對上裝備殘缺不全,刀、槍等武器裝備‘性’能低下,訓練不好,素質又低,又無組織無紀律的白‘波’軍士兵,那可真是叫不費吹灰之力,像切爪砍菜一般容易。
白‘波’賊首領胡才,看到呂寧軍攻入城中,知道大勢不可挽回,連忙從城牆上往下逃跑,剛跑下城牆,就被自己的士兵給阻礙住,無法前行,只得用自己手中的大刀對自己的士兵進行砍殺,希望能砍出一條逃跑的道路。但他運氣實在不怎麼好,正在此時遇上了剛殺光入城中的李由,李由原本就很勇武,只是不懂搏擊技巧吧了,這一年多來,他整天跟張遼、張合、趙雲等在一起,也從他們身上學習到了系統的搏擊技巧,現在勇武應該進入到二流水平吧。那胡才的能力本身也就是三流水平強一點,再加上他整天吃喝嫖賭,把自己的身體都給搞跨啦,其勇武現在最多就算得上三流稍弱點,這那裡還能作戰,他以爲呂寧手下的將軍、士兵都象他一樣草‘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