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的我們都在迷茫,迷茫未來,擔憂將來,明明已經懂得路在腳下,可就是踏不出去一步;明明已經知曉要過好每一天,可赫然依舊在蹉跎着歲月。悲觀者時常看到蕭瑟與荒唐,樂觀的人更多看到明媚與希望,自然之道在寰宇裡,人間之道在紅塵中,作爲修行人,更多的應修行“人間道”吧!在我的好友裡,對於同性我只服飛人超;而對於異性我首服小瑩,後服小仙女,再服小雪雪,因爲這四位騷年做了我想做能做卻害怕去做的事情——“行在中國或跑在中國”。
我記得小半年前飛人超來阜陽找我玩耍,當時我們分別以樂觀主義、悲觀主義的心態探討了人生、未來與夢想。當時我說一個人要定好自己的位置,是龍就海里遊,是蟲就樹上吊,雖然他贊同我的看法,可他回答的語氣卻透露出一種“看似有戲謔,實則堅韌不拔”的覺悟,所以半年後他的足跡踏遍了大半個中國,雖然這一切與他的工作性質有直接關係,但最主要的還是他對“大世界”孜孜不倦的渴望以及學習。雖然“行在中國”不能立刻變現,但準備這一切、處理旅行路上發生的一切以及遇到可愛的人難忘的事以及奇特的物卻能爲他構建一個完整而真實的世界觀,不僅能發散他對事物銳利的看法,還能開闊他自身的眼界,從而變成一個真正的“人”。雖然當時他也說過他很迷茫,但我想他一直行走在路上,遲早能傾聽內心的聲音,會很快找到他的未來。
再反觀我,半年一年兩年,我依舊在日復一日做着蹉跎歲月的事情,我依然如故,我的生活彷彿只剩下悲哀與煎熬,但這一切卻是我自己造就的。當時在一起時我以“龍”、“蟲”來比喻個人,還說龍行龍道,蟲做蟲事,其實“龍”只是一種精神罷了,若是“蟲”孜孜不倦去做條“龍”,那它就已經是“龍”了,“龍”不在於大小形狀也不在於種族,而在於面對困難時不服輸的“龍之神韻”,所以這樣說來飛人超就已經是條真龍了。當然,文中提到的仨位巾幗女漢子,在某種角度上來說也絲毫不輸于飛人超,只是漏盡更闌夜色已晚我只好一筆帶過了。但說真的,在仨位女生中,我打心眼裡佩服的莫過於奔跑於中國的女漢子小仙女了,爲了一個夢奔跑在馬拉松賽道上,一天一天堅持着。
或許行在路上的人才更能懂得“雲裘儗儗鶴不行,香風拂暖嶽麓嶺。追尋勝處娉婷現,今朝他年好光景。”的妙哉之處;也或許行在路上的人才還能看到“兩朵素白華裾衣,一行交織娑婆夢。佛曰只是花錦繡,我說此爲真顏色。”的紅塵美景;更或許行在路上的人更能看到“乍看下,倘若兩朵嬌豔美妙的黛墨葩。再細觀,恍如兩朶暗香浮動的白蓮花。到底是世界之窗透映了這份倩影,還是你們裝飾了娑婆的清瑩之夢。誰能分辨,如此渾然,只管欣賞。 ”的由衷感悟,行在路上的浪客都是這世間值得尊敬的勇士之一,祝福勇士平安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