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ωω ▲тт kǎn ▲c o 所以蕭子騰一早就出門,根本不是到樓下看風景,而是探望何詩雅去了?他們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什麼?
沈怡安努力說服自己,蕭子騰只是將何詩雅看作一種責任,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她也相信,蕭子騰之所以說謊,也是爲了她好。
可是想到此時此刻何詩雅正得意洋洋地向自己炫耀,她心裡還是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
仔細斟酌之後,沈怡安編-輯好了回覆。但快要發出去的時候,又突然一個字一個字地刪掉了。
如果何詩雅真的是炫耀和挑釁,她的回覆只會讓她更加得意!
最後,沈怡安直接將照片刪除,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放下手機,她轉身走出臥室,雙手背在身後,溜溜達達地靠近蕭子騰身邊。
“怎麼樣?不難看吧?”
蕭子騰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怎麼會難看?簡直傾國傾城,禍國殃民。”
“你才禍國殃民呢。”沈怡安清脆地笑了起來。
其實,溫柔對他恩重如山,他回來之後去看一下何詩雅並不過分。如果他對何詩雅不聞不問,豈不是顯得太涼薄了?這樣的男人,難道就是她想要的嗎?
沈怡安不着痕跡地吐了一口氣。也許,她真的太小氣了。
蕭子騰但笑不語,手覆上她的肚子。穿着這套衣服,她的肚子變得好明顯。
“我剛剛還在想。我要是坐公交車或者地鐵,應該有人給我讓座吧?”
“肯定會的。這麼漂亮的孕婦,誰看了不心軟?”
沈怡安傻笑。“對了,你想去哪裡?”
“你說了算。”
最後,沈怡安決定去蕭子騰朋友的那個果園。那裡既好玩又有好吃的,最重要的是沒有什麼人打擾。
現在騰飛還處在漩渦裡,他們要是大搖大擺地走在公共場合,只怕不是被記者圍堵就是被吃瓜羣衆砸臭雞蛋!
只是,蕭子騰換好衣服,他們還沒出門,易學謙就來了。
兩個人進了書房,一時半會兒都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沈怡安在沙發裡呆呆地靠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給喬蔓發信息。
蕭子騰回來了,路放和喬蔓都識趣的不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連個電話短信都沒有。
沈怡安的信息一發過去,喬蔓就回了一段語音。
“哇靠,我不是產生幻覺吧?這個時間,你不是有應該跟你家蕭大總裁在被窩裡,做些不要臉的事情嗎?怎麼有閒情給我發短信?”
沈怡安被她逗樂了。乾脆點開視頻聊天,跟她你來我往的說着歡樂的廢話。
書房的門一打開,蕭子騰和易學謙就聽到了一連串清脆動聽的笑聲。
易學謙看着自家Boss,略有感慨地笑着說:“我已經有些日子沒聽到夫人這麼歡樂的笑聲了。你失蹤的這段日子,她過得很不容易。明明想哭,卻總是逼着自己笑,哪怕笑得比哭都難看。”
蕭子騰的視線落在沈怡安身上,沒有接話。
易學謙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而且這些事情,即便他不說,蕭總也會知道。
“咦?你們聊完啦?”
沈怡安側過頭來,粲然一笑。
易學謙斯文一笑。“夫人,公司還有一堆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好。辛苦你了。對了,記得替我跟嬪妃們說一聲,有空我請他們吃喝玩樂。”
易學謙低笑兩聲,開門走了。
“蔓蔓,先不跟你說了。改天找你逛街,拜拜。”
“我就知道,你是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我要跟你絕交!”
喬蔓裝作氣呼呼地揮了揮拳頭,然後關掉視頻。
沈怡安放下手機,站起來,走過去在輪椅的扶手上坐下。
“你剛回來,公司肯定有很多事情等着你處理。如果你實在走不開,就不要陪我出門了。”
“沒事,正好檢驗一下易學謙的能力。”
“他的能力還用得着檢驗嗎?這段日子要不是他頂着,騰飛估計已經是別人的囊中之物了。我必須承認,你這個秘書確實是個人才!更難得的是,他居然如此忠心耿耿!”
蕭子騰挑了挑眉,然後轉了話題。“不是要去果園玩嗎?走吧。”
到了果園,因爲路面坑窪,不好推動輪椅。
兩個保鏢就直接將蕭子騰連同輪椅一起擡起來,送到了那顆櫻桃樹下。
這個季節沒有櫻桃了,可沈怡安還是最喜歡這櫻桃樹。往樹下一站,她就彷彿回到了兒時被奶奶疼愛的日子。
只可惜,兩個人今天都不能爬樹,只能在地上走動走動。
“你等着,我去摘兩個芒果。”
沈怡安挑了一棵比較矮的芒果樹,摘了一個熟透的芒果。湊近了嗅一嗅,清香誘人。
她迫不及待地剝了皮,咬一口,滿嘴的清香清甜。
“嗯,真甜!”
她眯起眼睛,覺得這種日子太幸福了。
她又摘了三個,回到蕭子騰身邊。兩個往他膝蓋上一放,將其中一個剝好了遞給他。“嚐嚐。”
蕭子騰沒接,只是抓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怎麼樣?很甜吧?”
“嗯。”
沈怡安跟蕭子騰在果園裡享受悠閒時光時,騰飛正在開始經歷一場史無前例的變動。
易學謙得到了蕭子騰的充分授權,從今天起,他將對騰飛的中高層進行一場殘酷的血洗。
一時之間,公司上下人心惶惶。那些心裡不乾淨的,一個個都夾緊了尾巴做人。
沈怡安在新聞裡看到這方面的消息,明知道蕭子騰肯定是考慮周全了才這麼做,但還是看得心驚膽戰。
此時正是早餐時間。
沈怡安一邊吃着蕭子騰給準備的愛心早點,一邊看着電視新聞。毫不例外,又是跟騰飛有關的內容佔據了頭條和重要的篇幅。
他們甚至請來了所謂的專家,特別針對騰飛的這次行動進行了一番扒皮抽筋的分析。
有些地方,沈怡安不是特別懂,但還是聽得心裡一緊一緊的。
再看對面的男人,跟個沒事的人似的,淡定地吃自己的東西。那股從容淡定,更顯得他魅力過人。
這樣的男人是她的呢!
沈怡安禁不住竊喜。隨即又想到,他們已經離婚了,如今他不算是她的了。
“哎——”她在桌子底下輕輕碰了碰他的小腿。
蕭子騰擡起眼簾看向她。“怎麼了?”
“咱們——”
如果她主動提結婚的話,是不是顯得太迫不及待了點?萬一他暫時不想復婚,怎麼辦?
“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我們在一起馬上就要兩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大家都說三年之癢,你說到明年這個時候,我們會不會癢?”
“我現在就癢了。”
沈怡安一愣。
“我說的是腳底板。”他又補了一句。
沈怡安撲哧地笑了,撲過去撓他的腰。“我看你是皮癢吧。”
蕭子騰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裡舔了一下。
“啊——”沈怡安驚叫一聲,笑着縮了回來。然後靠在蕭子騰肩頭上,心滿意足地想。
其實,只要他好好的,有沒有一紙結婚證書,又有什麼關係呢?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都要養好身體,然後扭轉騰飛眼下的困難局面。
......
路放來向沈怡安道別。
既然蕭子騰回來了,他也就沒必要再留在這裡了。
沈怡安捨不得他,但也只能依依不捨地將人送走了。
“三哥,早點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生孩子吧。我想看着你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
儘管愛情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可三哥一天不結婚,她就一天都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路放揉了揉她的腦袋,什麼都沒說,就瀟灑地走了。
......
一個星期後,騰飛的這場血洗行動基本結束了。大家都以爲騰飛會傷筋動骨,但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
這場血洗只是一個開始,卻絕對不是一個壞的開始!
以前就制度嚴格的騰飛,現在更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隨時都有可能像一把利劍插-進敵人的心臟!
肅清了內部的蛀蟲毒瘤,蕭子騰和易學謙接着開始解決外部的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土地局局長鄭伯賢“貪污受賄”的罪名徹底洗清,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
那麼之前所說的騰飛涉嫌賄賂的罪名,自然就不成立了。
而且戲劇性的是,鄭伯賢出來了,副局長林榮志卻被以“貪污受賄”的罪名給逮捕了。
與之相關的,是幾塊土地涉嫌圍標的事情讓披露了出來。而這幾塊土地的得主不是別人,正是江盛地產。
沈怡安在新聞裡看到這事的時候,意識到蕭子騰開始反擊了。
“江盛真的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嗎?”
她不是故意要懷疑這一點,但事情真的太巧合了。
蕭子騰將她抱到腿上。“難道,你覺得我會做違法犯罪的事情嗎?”
他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這兩天沒事兒就喜歡這麼抱着她,吃點嫩豆腐。
“那當然不是。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
蕭子騰捏了捏她的鼻子,饒有興致。“那你說說,我是什麼人?”
“反正是好人!”
蕭子騰禁不住笑了。有人說他聰明,有人說他毒辣,有人說他大氣,但只有她總喜歡說他是個好人。
事實上,他都不認爲自己是個好人。甚至在他看來,這個好人壞人的標籤根本就沒什麼意義。
“這個世界上,也就你覺得我是好人。”
沈怡安不樂意了。“誰說的?你本來就很好!不說妄自菲薄,不許說自己的壞話!”
他以騰飛的名義,做了那麼多的公益和慈善事業,這多不容易啊!這個社會不缺有錢人,但肯爲那些需要的弱者花錢的人,還真不多。
在這方面,蕭子騰無疑做得很好!
蕭子騰也不跟她爭辯,只是低頭含住她嬌軟的脣瓣,貪婪地吸-吮啃咬。大手也順着她腰側的曲線慢慢地往上移動,覆上最迷人的地方。
沈怡安主動摟住他的脖子,迴應他的熱情。不一會兒,身子就軟得跟一灘水似的。
衣服一件一件被撥落在地上,很快就堆了小小的一堆。
屋子裡盈滿了粗重的喘息和難耐的嚶嚀,一室的火熱。
她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抓住他的手腕。纖細的腰被他捏着,動作輕柔地晃動,席捲起一波又一波的洶涌情潮。
結束的時候,沈怡安嬌軟地趴在他懷裡,像被抽走了骨頭。
蕭子騰低頭吻着她的額頭,逐漸平復自己的氣息。
“還記得我們在江城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