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億美金，我都想把我自己的腦袋砍下來給那幫想要我命的人送去了。”
辦公室裡。
維克托擦拭着自己的諾貝爾和平獎的獎盃，朝着上面哈了一口氣後，扭過頭笑着說。
桌子對面坐着五人，戈培爾、卡薩雷、肯尼迪、誇烏克莫特以及內務局局長喬治.史邁利。
聽到維克托這種揶揄的話，卡薩雷也忍不住吐槽：
“猶太人夠大方了，當初賣了耶穌的時候才只有三十個銀幣，我們比他貴多了。”
“要不耶路撒冷上面掛我們的頭像吧。”
卡薩雷這張破嘴可開了不少宗教的玩笑。
曾經有一家敘利亞電視臺採訪他，他給對面幾個中東人講了個笑話。
“德國戰敗後，開始賠償各受害者，波蘭人要土地，所以就割走了一些德國的土地；美國人要技術，所以就接走了德國許多科學家；蘇聯人要工業，所以就搬走了德國機器和工人；唯獨猶太人拿走了《我的奮鬥》”
“他們實在是太喜歡讀書了！”
當時敘利亞的記者都沒繃住—
這件事傳回中東後，卡薩雷被猶太人大肆批評，說他是撒旦在世間的人間體。
哦，卡薩雷知道自己被人喜歡後，在網絡上開了個頻道。
就叫：“卡薩雷講笑話”。
關注人數也有數十萬。
他總能在氣氛比較僵硬的時候，出聲緩和。
這也是爲什麼維克托喜歡帶他的原因之一。
跟情商高和會活躍氣氛的人在一起，心情也能變好。
維克托將獎盃擦的鋥光瓦亮，都能將臉都給倒映出來了，放回身後的架子裡，他左右看看，很滿意的點頭。
將手裡的一次性消毒紙巾丟進垃圾桶裡後，拿起桌上點好的雪茄使勁抽了兩口後，又架了起來，雙手拍着桌子。
砰——
目光緊緊的看着他們。
開口道：
“玩笑話歸玩笑話，但我們還是得注意，野蠻的時代不缺少亡命之徒，歷史告訴我們，強如愷撒、林肯、亞歷山大二世、裴迪南大公這類的人物一個不慎都會命喪黃泉！”
“我要求從現在開始，內務局對高層的保護要全面擴大。”
“人手上着急可以從軍方申請。”
他看了眼喬治.史邁利和防長肯尼迪，“有問題嗎？”
“沒有！”
維克托滿意的點頭，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隨口說，“所有部長級以上的安保人員安排好，我都要見一面。”
喬治.史邁利一怔，雖然不明白元首爲什麼要那麼親歷親爲，但也沒多問。
領導的心思你別猜。
他使勁點頭，“明白，我下午就安排好。”
維克托嗯了下，目光又看向自己的宣傳部長戈培爾，後者一對上他的眼神，就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
“希望集團捐助了1000萬里亞爾用來打擊國內的恐怖犯罪，這筆錢將爲民間防範提供獎勵，可以在新聞媒體上大肆宣揚，民衆情報也是情報力量的組成部分。”
戈培爾眼神發光。
喬治.史邁利在旁邊羨慕嫉妒慘了，1000萬里亞爾新幣，那內務局可以招多少人？
興許是看到了他的表情，維克托就說：“希望集團也捐了一筆錢，大約800萬里亞爾，但我不知道要不要給你們，喬治，你們今年的工作有些失職。”
沒辦法，“格蘭德商業廣場慘案”一出來，三大情報機構光是懲處都懲罰了一批人！
年終獎?
狗屁！
大家都憋着一肚子火呢。
277人的恐怖襲擊，在歷史上也是罕見的。
他們幾個沒被擼下去，已經是
喬治.史邁利被這麼一激，咬着牙就站起來，“元首，我保證——”
還沒說完，維克托就伸手，“保證什麼的最沒用了，要是墨西哥城內再發生這種，你們就引咎辭職吧。”
首都被人炸。
多少人看笑話呢。
網絡上每天都有人拿出現場的照片來刺激墨西哥網友，還抨擊維克托以及他的政權。
網絡上，什麼人都有的。
現在網絡不發達，還不夠亂，等進入20世紀後，真的是互聯網“羣魔亂舞”。
維克托的暴力是征服不了所有人的。
當然，你別被順着網線找到，找到那就另說了。
我征服不了你的內心，我還消滅不了你嗎？
卡薩雷等人坐在旁邊呼吸聲都有些輕，都不敢吃吭聲，只是用一種自求多福的眼神看着他。
“到年底只要抓住200名各國間諜，800萬里亞爾就當你們的獎金。”
喬治.史邁利也是要面子的，“保證完成任務，我要是完不成，我就自戕在格蘭德商業廣場！”
從元首辦公室出來。
卡薩雷就忍不住朝着喬治.史邁利比劃了個大拇指，“你是這個，這軍令狀你都敢下。”
內務局局長哭喪着臉，他看向旁邊的戈培爾，“宣傳部門也要幫我一把，老兄，只要有人提供有價值情報，內務局最高可獎勵20，不，50萬里亞爾！”
“你們不吃飯啦？”卡薩雷看着他說。
“還吃什麼飯，要是不注意，我都得吃槍子了。”喬治.史邁利是有些上火。
戈培爾點點頭，“我會帶上去。”
“謝謝了，年底沒自殺，請你們喝酒。”
說完，他朝着卡薩雷和總統誇烏克莫特等人告別，急吼吼的就趕去內務局。
“他也不容易啊。”
“現在誰容易？墨西哥就是一塊肥肉，英國、美國、意大利、加拿大…他們都想要我們死”
誇烏克莫特數了十幾二十個名字，自己說到最後都倒吸口涼氣。
其實，這跟維克托的政策也有關係，他從來不奉行不結盟運動，要不然也不會出現人聯。
尤其是中東問題上，他可以說是完全站在了以色列的對立面。
以色列盛產什麼？
恐怖分子啊！
極端分子！
人家能讓你好？
所以“格蘭德慘案”發生後，有人在網絡上讓維克托自己多想想。
“爲什麼別人炸你，不炸他們！”
“你要自己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對此維克托直接在其下面迴應，“反思你媽！”
“殺光他們不就行了！”肯尼迪在旁邊悶聲說，眼神露出兇狠，“上次爆炸案的指使者以及行兇者的家人可都有不少還活着。”
“殺光他們！”
“以暴制暴！”
卡薩雷被說的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這幫莽夫—好有魅力哦。
不得不說，腦袋不如炮彈，語言不如口徑。
“走吧，我的辦公室桌子上的文件都疊的很高了。”誇烏克莫特深吸口氣，比劃了下。
“走吧，走吧，幹活幹活！”
……
夜晚。
墨西哥幾乎每個城市都很熱鬧。
也許是好不容易有個強有力的政府後，人們對夜生活的報復消費在持續走高。
瓜達拉哈拉的濟貧院門口。
以前這裡你能看到不少的酒鬼和毒販，但現在…
清一色小攤小販，他們在販賣着美食。
伯納德·蒙哥馬利提着個蛇皮袋，在垃圾桶裡翻找着瓶子，他整個人都有些臭烘烘的，鼻子上還掛着鼻涕，看到那些食物車的時候，他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
忍不住的往前走了兩步。
“媽媽，他好臭！”
突然，他就看到一小男孩指着自己，大聲的喊着，他猛的停下腳步，眼神膽怯，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
“閉嘴！格奧爾吉，我沒教你禮貌嗎？你再這樣，我就乾死你！”旁邊一個蘇聯模樣的男人瞪着眼，對着自己兒子的後腦勺一巴掌，打的對方直接撲在了地上。
伯納德·蒙哥馬利眼皮子亂顫。
誰知道那小男孩也不哭直接爬起來，看了眼自己的母親，後者也是不善的看着他。
“去道歉！”
小格奧爾吉沒辦法，走過去，悶聲說，“對不起。”
“沒…沒事，沒事。”伯納德·蒙哥馬利眼神躲閃，他看了眼對方桌子上的瓶子，遲疑了下，伸手點了點，“那個，可以給我嗎？”
對方往後看了眼，“當然沒問題。”
說着就跑回去，從桌子上拿起那易拉罐，但裡面還有點酒，然後…他喝了，一口乾了，邊擦着嘴巴邊走過來遞給對方。
“謝…謝謝！”
“你要這麼東西幹什麼？”
伯納德·蒙哥馬利低着頭：“可以賣，我爺爺生病了。”
“你父母呢？”
“死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毒販打死了。”
小格奧爾吉看着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小男孩要哭的樣子，一下就手足無措，求救般的看向自己的父母。
他們兩個人正在…大快朵頤。
“那你過來，我給你找易拉罐。”他朝着對方說，然後快步跑到父親旁邊，將地上的啤酒全都打開。
“嘿，格奧爾吉，你要幹什麼，你是欠扁嗎？”男人瞪着眼。
“爸爸快喝，喝完了這些就能給他拿去賣了，你反正喝多了不會死，他爺爺就快不行了。”
？？？？
真的是親生的！
男人轉頭看了眼，那眼神讓伯納德·蒙哥馬利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一步，“政府不是對你們有補貼嗎？你難道不讀書？”
“讀…讀書！但需要更多錢，政府每個月都給我們發錢了，但我知道，自己有手有腳，有時候就得努力。”
聽到這話，蘇聯男人很欣賞的點了點頭，對着自家兒子恨其不爭的瞪了眼，他想了下，拿起易拉罐的酒就大口喝了起來，妻子也是，蘇聯人很少有不喝酒的。
沒幾下，十幾個罐子就空了，他打了個飽嗝，遞了過去。“謝謝！”伯納德·蒙哥馬利忙打開袋子塞進去，嘴裡一個勁的道謝着。
等對方剛裝完，男人就付錢準備走人了。
“爸爸，你爲什麼不直接給他錢？”
“對於男子漢來說，給錢是施捨，懂嗎格奧爾吉。”母親摸了摸他的頭說。
小格奧爾吉點點頭，看了眼站在那忙碌的伯納德·蒙哥馬利，對着父母說，“等我一下”。
然後飛快跑了過去，幫忙踩扁易拉罐。
“你今天早點休息吧，你明天來奧斯曼街道111號，我把我家的廢品都給你。”
這讓對方感動不已，使勁點頭，聲音都有些啜泣。
“別哭，男子漢不能哭，不過你也太瘦了，這樣是幹不過別人的，以後多鍛鍊，你要相信自己會成功的，維克托元首也是從基層人上去的，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慘烈的人生！”
“格奧爾吉。”
遠處的母親喊了聲。
“明天記得來找我，別忘了，我要回家寫作業了，哦哦，對了，記住我的名字，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
“我叫伯納德·蒙哥馬利。”
說完就跑了。
伯納德·蒙哥馬利看着對方的背影離去，最後背上自己的蛇皮袋離開，朝着家裡走去。
他住的當然不是貧民窟…
政府規定沒有貧民窟，統一是社區，房子雖然不是很好，但比貧民窟要好得太多太多了。
當他走到家裡樓下的時候，就聽到地下室好像傳來什麼聲音，疑惑的走過去。
躲在一個角落，他就看到兩個人在陰影裡交談，其中還有一個自己很熟悉，就是社區的幹部，叫什麼比利。據說他媽媽在國家宮裡當清潔工。
伯納德·蒙哥馬利側着耳朵聽着，斷斷續續的…
“明天你把這個放你媽媽的口袋裡…”
“這…這是什麼？”
“你放心，就是個監視器，沒什麼大事的，你放進去後，2000美金。”對面的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的錢遞過去。
比利明顯呼吸很急促，一把抓了過來，包括設備。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合作了，你應該相信我們，你放心，等事情結束後，我們能讓你移民到你想去的國家。”
“我想去南非，哪裡…哪裡女人屁股大。”
“？？？”對面的人臉上一僵，但很快就笑着，“沒問題，記住，一定要將這個設備帶進國家宮。”
伯納德·蒙哥馬利捂着嘴往後退着，他很小心翼翼，一口氣跑上了樓，拿出鑰匙都有些慌亂了，打開門後，就聽見裡面傳來的咳嗽聲。
“是伯納德嗎？”虛弱的聲音從臥室裡傳來。
“爺爺，是我。”
他走進去看着牀上劇烈咳嗽的爺爺，想要將剛纔說的話一下就又縮了回去，臉上的擔憂變成了關心，“您吃了沒有？我這就給你做。”
“不用，咳咳咳，不用…我吃過了，你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咳咳咳。”
伯納德·蒙哥馬利和那聽話的應了聲，洗了個澡後，躺在牀上，他有些輾轉反側，他一閉上眼，就想到地下室的一幕。
腦海中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來一件事。
今天下午學校的體育老師來了，那個渾身肌肉，但是缺了一條腿的體育老師好像是部隊專業的，他跟我們說，要全民防範間諜，如果抓到一個間諜，最高50萬里亞爾？
當時他都驚呼着了。
那得是多少錢啊。
爺爺的病是不是就有的救了？
但他又不敢確定，主要是膽小…
本來想說給爺爺聽的，但對方那咳嗽的樣子，他不忍心。
那要不要找人幫忙？
他腦海中忽然就想到了晚上遇到的新朋友！
一下就從牀上跳起來，穿上衣服，躡手躡腳的走出臥室，聽着隔壁的粗獷呼嚕，慢慢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小身板跑的倒是挺快。
從自己社區到奧斯曼街道最起碼兩三公里，愣是十分鐘左右就跑到了，“111號。”
他看着那小洋樓，一個一個牌子看過去，當看到111號時，直接按響了門鈴。
緊接着就看到個腦袋彈出來。
“伯納德？你怎麼來了？”格奧爾吉驚訝的問。
撐着膝蓋的蒙哥馬利深吸口氣，臉上都是汗，“我…我好像發現了間諜。”
“？！！？？！”
“在哪裡？！”格奧爾吉一下就激動了，他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興奮，還挽起袖子，做起拳擊的樣子，“我要打死那幫狗娘X的。”
蒙哥馬利看着比自己小腿還粗的胳膊，吞了下口水。
“進來說。”
不知道何時，門口站着了格奧爾吉的父親，他蹙着眉喊了聲。
“哦哦，好，走，跟我進去，我給你跑啤酒咖啡。”
蒙哥馬利張這張嘴，他其實很謹慎的，因爲以前爺爺告訴自己，墨西哥沒好人，千萬不要別人叫你你就去，要不然容易死於非命。
但想了下，還是走了進去。
進去第一眼就看到了掛在中間的一張軍裝照，只是這軍裝…好像不是墨西哥的。
“你在哪裡見到的疑似間諜人員？”
進門後，男人就問。
“在我家小區，他是我們那的幹部…”
他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男人越聽眉毛越緊促，微微頷首，走到茶几上，拿起電話撥打了個號碼。
“喂，奧古斯丁，我這裡有個事。”
小格奧爾吉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咖啡遞過去，“常常，我自己做的。”
蒙哥馬利猶豫了下接過來，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但看着對方那希冀的眼神還是嚥了下去，並且假笑道，“不錯，不錯。”
“真的，我就知道，我有咖啡師的基因，耶斯！”
“你長大了要當咖啡師？”
“格奧爾吉！你再胡說，我就把你打成貓屎咖啡。”他父親現在打完了電話，聽到兒子的夢想呵斥一聲，“我們家都是當軍人的，你也給我當軍人。”
小格奧爾吉明顯不敢忤逆自己的父親，縮着頭。
“你爸爸對你真好。”
“？？？？”
男人哼了聲，看向蒙哥馬利，語氣稍緩，“你這件事我已經上報上去了，你放心吧。”
“先生…”
“我聽說，彙報是有獎金嗎？”蒙哥馬利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說完生怕對方覺得自己有些貪得無厭，忙擺手，“我只是爺爺需要做手術，需要錢。”
“有的，我會幫你爭取多一些。”
“謝謝叔叔。”
男人看了下時間，“晚上就在這裡住吧。”
“不，不用，我要回去，我爺爺在家，我擔心她。”
“格奧爾吉，你送他回去，要保證安全送到。”
“是，長官！”小格奧爾吉站直敬禮，男人上下看着自己兒子，這才滿意點頭，上了樓。
“走吧，我護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
“你不相信我？我在蘇聯是童子軍的一員，我在墨西哥已經通過了少年軍官預備役的選拔，你不用擔心，勇敢的勇士會保護他幼小的同伴。”
蒙哥馬利：？？？？
兩人朝着家裡走。
“少年預備役是不是很累？”蒙哥馬利好奇的問。
“還好吧，我這人就喜歡挑戰，我告訴你，近身搏鬥的時候我可是能打三個，還有拼刺刀，我拿着木刀能頂翻四個！”
格奧爾吉說着就做出了刺刀的樣子。
看了看他的身材，蒙哥馬利很相信。
“那你一個蘇聯人來墨西哥會習慣嗎？”
他發現自己問了這個問題後，小格奧爾吉的臉一下就垮了，他有些手足無措。
“其實，我想念我的家鄉，也痛恨我的家鄉，你知道我家那邊什麼最多嗎？”
“什麼？”蒙哥馬利當個很好的捧人。
“黑幫，在蘇聯最後幾年，士兵沒有工資替黑幫服務，他們正大光明的進警察局收保護費，我父親也就是那時候不願意收錢才退伍的，眼看着日子越來越難了，他就帶着我們來墨西哥了。”
“他說，在這個資本主義橫流的社會中，蘇聯倒下了、越南倒下了、古巴也倒下了，誰都不敢跟着美國人PK，只有墨西哥幹，他想要爲真正的理想戰鬥。”
“權益和生命以及自由，從來都是鬥爭得到的，卑躬屈膝下只會引來美國人更大的侮辱。”
蒙哥馬利還太小，不太清楚，他聽的不明白。
“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以後我當兵了你我就是士兵，你是人民，我會保護你的。”格奧爾吉拍着自己的胸脯。
“以後你叫我叫大哥。”
“大哥！”蒙哥馬利很爽快的點頭。
小格奧爾吉很開心的咧開嘴，“我在少年軍校也有個小弟，叫威廉·尼米茲，到時候我介紹給你認識，我聽說唐人街有一種儀式要結拜，到時候我去看看。”
“要不你也報考少年軍校吧，還有工資。”
蒙哥馬利眼睛一亮，但又熄暗，“我…我不行的。”
“怕什麼。”
小格奧爾吉指着月亮，“人類不會因爲膽怯而停下腳步，繁衍的從來不是人，而是勇氣！”
“你說的真好…”
“笨蛋，這是元首說的，你沒看過他的自傳嗎？”
“人生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懶惰和貪慾，奮鬥的路上沒有捷徑可走，只有努力和堅持才能達到目標，我要當墨西哥最好的將軍，我要帶着墨西哥打敗毒販，我要消滅美國FXS，我要這個天下，都歸於和平！”
“安靜！幾點了，還不睡覺。”樓上的窗戶打開，有人朝着下面大罵着。
小格奧爾吉和蒙哥馬利抱着頭就落荒而逃。
年輕人的夢想總是樸實無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