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他動容冒險,如果出了事,誰來爲你動容?”煌樞剡捏着夜攸蟬的下巴,眼眸緊緊的盯着她。
“有你啊!”夜攸蟬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時夜攸蟬的笑容特別燦爛,充滿不需要理由的信任,瞬間撫平了煌樞剡的情緒,取悅了煌樞剡的內心。
最後,煌樞剡發現,舉手投降的不是夜攸蟬,而是倍感無奈的他。
煌樞剡有理由相信,不管日後發生多少事,經歷多少事,夜攸蟬肯定不會改變,依然會像現在這樣亂來。
“我不希望你爲其他人冒險,尤其是無關緊要的人。”煌樞剡憐惜的摸摸夜攸蟬的臉頰,低頭在他鼻尖留下一吻。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夜攸蟬道着歉,回吻着煌樞剡的鼻尖,隨後向下自動,輕吻他微涼的雙脣。
煌樞剡沒有讓夜攸蟬的脣離開,他立即捉住那柔軟的脣瓣,進行激烈不失溫柔的深吻掠奪。
煌樞剡的吻一如既往的持久,害得夜攸蟬只能用亂撲騰抗議。
夜攸蟬很喜歡煌樞剡的吻,每一次被他親吻,都能感覺到濃濃的,甚至濃烈的情感,能夠讓她切身的體會到,她是這世上唯一被煌樞剡珍惜疼愛的人。
這一次,煌樞剡似乎沒有點到爲止的意思,他趁機剝開礙事的衣物,一路吻,一路愛\/撫,直到將夜攸蟬剝的乾乾淨淨,他才停下來欣賞。
夜攸蟬的光溜溜身體,他不止見過,還共浴過,同牀共枕過無數次,但帶走目的的欣賞卻是第一次。
煌樞剡的眼神太露骨,太具侵略性,宛如X射線一樣,將夜攸蟬從裡到外欣賞的無比透徹。
“你要幹嘛?”夜攸蟬紅着臉,略有些緊張的盯着煌樞剡,其實她心裡明白即將發生什麼,她只是明知故問而已。
“你猜。”煌樞剡邪魅的一笑,隨機附在夜攸蟬的耳邊低聲道。
夜攸蟬想要尖叫啊!這時候低聲低語,簡直就是犯規啊!瞬間擊潰她的所有防禦力,她還有掙扎的餘地嗎?顯然只有繳械投降啊!
“不是說好等回家的嗎……”夜攸蟬移開視線,嘟嘴嘟囔着。
“我不想等了。”說着,煌樞剡在夜攸蟬能掛油瓶的最強印上重重一吻。
夜攸蟬說不出話來,直接脖子以上爆紅,小心臟在胸腔裡噗通噗通跳的猛烈,像一匹脫繮的野馬,難以控制,無法控制。
接着,煌樞剡緩緩付下身,兩具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感受着對方的體溫,感受着對方的心跳。
夜攸蟬很緊張,有點害怕,同時也很期待,她是很明確的人,當她意識到喜歡煌樞剡時,她就已經做好和煌樞剡共度一生的覺悟。
煌樞剡很溫柔,溫柔的不像話,溫柔的有些過分,溫柔的甚至讓夜攸蟬有些焦急,最後還是夜攸蟬主動出擊,他才停下那些溫柔的,磨人的前奏。
煌樞剡深知自己的體力有多麼強,更清楚夜攸蟬只是普通人,無法承受他的“實力全開”,所以他只做了兩次,只是這兩次特別漫長,長到直接讓夜攸蟬體力耗盡,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
終於結合自然是令人開心的,但這種事不適合做太多,尤其兩人的體力不成正比。
曾幾何時,煌樞剡認爲他沒有那方面的機能,沒有對那方面的欲\/望,然而事實證明,其實不是沒有,而是不曾遇到命中註定的那人。
在夜攸蟬和煌樞剡倖幸福福時,巫咸國皇宮的某處密室內,一戴着惡鬼面具的男人面前,正跪着一位瑟瑟發抖,面色煞白的侍女。
她是聖霆宮的侍女,被抓到這裡不爲其他,只因她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更因她把那一幕告訴了不該告訴的人。
侍女沒想到,巫崢竟然會在聖霆宮安插眼線,而那眼線不是別人,正是她最好的姐妹。
“將你知道的細細說來,不準走絲毫隱瞞。”惡鬼面具男低聲命令。
“是……”侍女顫抖着迴應。“奴婢是去收剩下的補湯的,卻意外發現煌羅王朝皇后滴了幾滴血喂小皇子喝了下去。”
“就只有這些?”惡鬼面具男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問。
“……還有……在喝過煌羅王朝皇后的越後,小皇子的臉色好了很多,明顯不再像之前那麼蒼白。”侍女爲保命,必須努力回想,努力說出多一點有用的信息。
“真的?”惡鬼面具男聲音有些危險的問。
“真的真的!奴婢沒有絲毫謊言。”
“……帶她下去。”惡鬼面具男擺擺手說。
侍女被帶走時,仍在喊着,不過惡鬼面具男完全充耳不聞,他在思考,不是思考侍女那番話的可信度,而是思考夜攸蟬喂巫詠稚喝血的原因。
惡鬼面具男有想到一種可能性,但很快便被推翻,他覺得那原因太離譜,不過若是真的……可是非常有價值的情報。
夜攸蟬被煌樞剡折騰的身心俱疲,直接一覺睡到天亮。
睜開眼睛,他以爲會渾身痠痛,各種不舒服,可她隨便動一動,卻完全沒那種感覺,難道是她天賦異稟?!
夜攸蟬被這天賦異稟震撼了好久,真的是很久以後她才知道,原來不是她天賦異稟,而是完事後,煌樞剡都會非常有耐心的爲她做按摩。
早晨醒來,身上是清清爽爽的,顯然昨晚完事兒後煌樞剡給她洗過澡,就是不知道洗澡時煌樞剡有沒有禮物揩油。
“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煌樞剡將夜攸蟬攬進懷裡,鼻尖蹭着鼻尖詢問。
夜攸蟬有些害羞,有些臉紅,有些不知如何面對煌樞剡,不過終究她沒有逃避,而是報復性的捏住煌樞剡的鼻子,好半天都不放手。
她沒有哪裡不舒服,只是心裡不舒服,第一次竟然被做到昏睡過去,想她夜攸蟬叱吒風雲多年,何曾這麼弱過。
“蟬蟬?”煌樞剡有點不懂夜攸蟬突然不高興的原因。
“你不是很聰明嗎,那你猜猜我舒服不舒服啊。”夜攸蟬瞪着眼睛,扯着煌樞剡的臉頰。
“應該舒服吧,畢竟我一直有研究。”煌樞剡認真道。
“你……”夜攸蟬一聽就知道煌樞剡想歪了,更知道了他竟然一直在研究那種事,她那個羞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