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計劃擬定完畢,有太后傾力相助,相信實行起來會容易很多。
午膳,毫無疑問,夜攸蟬和煌樞剡是留在月寧宮吃的,煌樞剡因爲體質關係,所需能量攝入很少,不過和夜攸蟬坐在一起吃飯,見夜攸蟬吃的那麼津津有味,他也會多吃上一些,但食量任然很少。
用夜攸蟬的話來說,煌樞剡的食量都比不上小貓咪。
煌樞剡食量少這件事只有夜攸蟬知道,在太后這裡,煌樞剡吃的很少,太后只當煌樞剡是在她這裡吃不下東西,其實這次、這件事真的是太后誤會了煌樞剡。
煌樞剡抱着夜攸蟬離開月寧宮,在去往琰心殿的途中,夜攸蟬就有點昏昏欲睡,趴在煌樞剡懷裡,下巴放在煌樞剡的肩膀上,眼瞼硬硬的,似乎隨時都可以閉合上。
“困就睡吧。”煌樞剡拍拍夜攸蟬的小屁股說。
“不睡。”夜攸蟬撅撅小嘴,她已經習慣了煌樞剡有機會就吃她的豆腐,被拍拍屁股、捏捏小鼻子、親親小嘴兒啥的,她已經可以泰若自然的相對。
而且夜攸蟬也想過,她是準備和煌樞剡過一輩子的,所以平時讓健全男性煌樞剡吃點豆腐也沒啥,問題是她需要想想,怎麼能把豆腐吃回來。
“怎麼了?”平時這小丫頭都是困了就睡,絲毫不會虧待自己,現在竟然說不睡,顯然不正常。“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回琰心殿再說。”夜攸蟬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泛着睏倦的淚花說。
“好。”煌樞剡頷首,自動自覺的加快腳下的速度。
抵達琰心殿,樂戰嶸和紅裙就自動自覺的停在琰心殿門外,琰心殿是煌羅王朝皇宮裡是除雲塔外最森嚴的地方,琰心殿和雲塔不是禁地,但管制卻比禁地更加森嚴、更加嚴苛,擅闖者一律處斬,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
爲驅趕睡意,夜攸蟬在牀上來來回回滾了好多圈,最後一臉生無可戀的將腦袋搭在牀邊,睡意啥的,果然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驅趕的,她還是睜眼發呆吧。
那邊,煌樞剡交代一些事讓樂戰嶸去做,然後纔回到琰心殿內的臥室中,剛走進來,就看到睏意滿滿卻堅持着不睡的夜攸蟬,他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麼事值得夜攸蟬犧牲睡覺的機會。
“你和樂戰嶸說了啥?”夜攸蟬懶懶的爬起來,兩隻亮晶晶的眼睛有些缺少焦距。
“當然是執行你的計劃。”煌樞剡坐到牀邊,熟練的將夜攸蟬攬到懷裡。
“哦……最好是慢性毒,太突然會引起懷疑。”夜攸蟬調整下姿勢,窩在煌樞剡的懷裡點頭。“話說,你從哪裡弄來的毒藥?生僻殿比較好。”
“放心,我知道,交給樂戰嶸他能處理的很好。”
“那就好。”左丞相雖然頑固,可他畢竟有那麼幾百年的人生經驗在,太普通的方法,沒準兒真會被左丞相察覺到蛛絲馬跡,萬一真把目標鎖定在她和煌樞剡身上,豈不是很糟糕,他們初來乍到,夜攸蟬可不允許任何危險因素出現。
“現在來說說,你到底想說什麼吧。”煌樞剡深知夜攸蟬的擔心和謹慎,所以他已經將一切準備好,只差樂戰嶸去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