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煌若祁,煌若擎和樂戰嶸的視線都齊刷刷的集中在了龍蒼薄身上,雖然這是早有懷疑的事,但當這事擺放在明面上時,他們不只是很在意,還很憤怒。
夜攸蟬眼尖的見煌若擎和樂戰嶸情緒不對勁,立馬擋在兩人身前,現在可不是找龍蒼薄算賬的時候。
“母后,您讓開!讓我殺了他!”煌若擎怒紅着眼睛,眥目欲裂的瞪着龍蒼薄。
夜攸蟬那個無奈啊,無奈的都想給煌若擎一巴掌了,可惜現在不是時候。
“你傻啊,你打不過他是次要的,你怎麼就不想想樞剡爲什麼沒動手。”夜攸蟬有點心有餘力不足啊!這麼淺顯易懂的事,還需要提醒嗎?“龍蒼薄若沒在你們身上動點手腳,怎麼可能會讓你們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最起碼也要打斷腿,纔會扔這兒不管。
聞言,煌若擎和樂戰嶸均是一愣,這些天,他們兩壓根兒沒往這方面想,現在經夜攸蟬一提醒,自然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在這點上,確實是他們的疏忽。
“明白了嗎?”夜攸蟬很嚴厲的盯着兩人,見兩人不再那麼頭腦發熱,便繼續道:“明白了就乖乖在這裡等着,禁地裡驚險萬分,你們別妄想尾隨進去,如若一不小心發生意外,難保不會牽連到我和樞剡,明白了嗎?你們留在這裡是最好的決定。”她耐着性子,反反覆覆的問。
“……明白。”煌若擎雖不甘心,但還沒到什麼都不顧的程度,其實他確實可以什麼都不顧,但卻不能不顧及夜攸蟬和煌樞剡的安全,禁地是完全爲止的地域,他不能因自身的任性,就隨便亂來。
“明白就好。”夜攸蟬滿意的點點頭。
煌若擎和樂戰嶸的身體確實有些問題,但並不嚴重,只是中了點毒,等回去後,給他們吃一顆麒麟草果實就行,所以夜攸蟬完全不擔心。
其實龍蒼薄給煌若擎和樂戰嶸吃的是非常霸道的劇毒,毒性要服用後十五天才能發作,在這十五天裡,中毒者不會察覺到任何一樣,甚至連把脈檢查都無法發現。
不過不管這毒有多麼隱秘,都逃不過夜攸蟬無比神奇的嗅覺。
“龍蒼薄,你若是敢耍我們,我就把你拆成八塊掛樹上!”夜攸蟬瞪一眼龍蒼薄,走回到煌樞剡身邊,氣勢洶洶的警告着龍蒼薄。
龍蒼薄忍不住笑了,嬌美豔忍不住瞪了回去。
接下來,夜攸蟬和煌樞剡,嬌美豔和龍蒼薄離開了溪水邊,去往禁地入口所在的地方。
煌羅王朝禁地,就是初代皇帝的陵墓,其實與其說是陵墓,更不如說是古墓,被深深隱藏在地底深處的古墓。
地面是有通往古墓內部的入口,這入口完全算不上是禁地入口,只是靠近禁地的必經之地,這必經之地就是一棵粗壯的樹木下隱藏的洞。
洞非常深,看似可謂深不見底,黑洞洞的,令人心生畏懼,卻也令人心生好奇和探知慾,忍不住想要深入其中、身處其中、一探究竟。
洞的內壁是完全垂直的,想要下去很容易,但想上來卻非常困難,所以進入禁地後,想原路返回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另尋他路要更快捷一些。
洞上的樹是龍蒼薄動手移開的,其實針對由誰來動手移開這棵樹,四人發生了一系列的爭論,主要是嬌美豔和夜攸蟬在爭論,煌樞剡和龍蒼薄完全是旁觀者的姿態,最後夜攸蟬和嬌美豔用石頭剪刀布一決勝負,輸的人去搬走那棵樹。
龍蒼薄已經來到很接近目的的地方,心裡自然會有幾分焦急,而正因爲這幾分焦急,才使得龍蒼薄做出一些不符合性格的行爲,比如說在夜攸蟬和嬌美豔石頭剪刀布一決勝負時,龍蒼薄已經將那棵樹連根拔起。
這棵樹長的非常特別,樹根沒有向下生長,而是向四面八方生長着,絲毫沒有破壞內內壁光滑的洞。
洞的直徑大概有一米五左右,樹的直徑大概有一米七左右,這麼粗壯的一棵樹,龍蒼薄單手一用力,手指便深深嵌入樹幹內,稍稍一用力,便將樹移開,扔到一邊。
“這洞……該不會通往世界另一邊吧?”夜攸蟬蹲在洞旁邊,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洞嘀咕。
“看着深,其實沒有多深。”煌樞剡看一眼黑漆漆的洞口道。“你們先走。”而後他看向龍蒼薄道。
對此,龍蒼薄到時沒有異議,不過他並沒有給煌樞剡迴應,而是對嬌美豔點點頭,然後先行縱身一躍,跳進了洞內。
然後嬌美豔緊隨其後,緊挨着龍蒼薄跳進洞內。
夜攸蟬和煌樞剡也沒含糊,在那兩人都下去後,兩人也抱在一起跳入洞內。
煌樞剡說這洞沒有多深,但事實上這洞卻不淺,四人降落差不多半分鐘,才落到地面。
從上面看,下面就是黑壓壓一片,但當他們進入洞內,才發現這裡一點都不會,而且還燈火通明,牆壁上的一簇簇火焰,似乎永遠不知疲倦的燃燒着,將禁地入口前照耀的無比光亮。
夜攸蟬仰着頭,心懷驚歎的仰望着這巨大的地下石室,每一塊磚上都刻畫着不同的畫,每一幅畫的內容都不一樣,所表達的意義也不一樣,磚的顏色很暗,但磚上的話卻栩栩如生。
不過最讓夜攸蟬震驚的是她正對面的那扇門,她從未見過這麼胸圍的石門,高足足有十米,石門沉重的坐落在哪裡,安靜的、祥和的,石門上刻畫的石雕是兩隻夜攸蟬從未見過的動物,氣勢兇悍,一看就非常有震懾力。
夜攸蟬覺得,多看這門幾眼,她最近的頸椎疼都能緩解不少。
除了巨大石門和特殊磚塊外,這裡沒有任何東西,非常的空曠,所以這扇特殊的石門,格外的吸引人注意。
“怎麼開門啊?”夜攸蟬悄悄實音很重的石門看向煌樞剡問。
??“有機關,就在這些特殊的磚塊裡。”煌樞剡說。
“這一塊塊的,也太多了……”多到她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龍蒼薄,你去開!”她指着石門,理所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