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澧夜談生意(下)

裡屋有人,她居然沒有察覺?

宛若卿有些驚詫,不過在看到走出來的人以後,倒也釋然了。

頗有侵略性的美貌,並不陰柔,此刻,也不再掩飾,任其散發着奪人心魄的誘惑力。

裴澧夜!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神情,與她平時見到的那個喜怒無常,動不動秀恩愛的裴澧夜完全不同。

此刻,他站在那裡,僅僅只是站在哪裡,便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彷彿大地在他腳下,所有的人,都應該臣服在他腳下。

這樣的氣魄,往日裡,居然收斂得乾乾淨淨,完全沒有顯示出來分毫。

這樣的臥薪藏膽,試問天下幾個人辦得到?

上下五千年,也就只有個勾踐!

“我已經出來了,燕公子該給我們看你的真面目了吧?”裴澧夜看着燕陌,眉梢眼角都帶着笑意。

沒想到,真的是他。

之前楊德榮二人的表情其實已經讓她心中有底了,但是當裴澧夜親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她有些驚詫。

一萬件成衣,後面還有大批的訂單,這個裴澧夜,他想幹嘛?

宛若卿嘆口氣,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她也沒得選擇,於是站定,將頭上的斗笠除去。

“是你?!”裴澧夜雙眼一眯,毫不掩飾臉上驚詫之色,隨即又笑了起來,“是了,阿陌……不就是燕陌嗎?燕公子,果然是深藏不露之輩。”

宛若卿知道他想起了那日茶樓一會,今日她做燕陌的打扮,裴澧夜自然是認得的。

“哪裡哪裡,哪有裴堡主藏得深啊?”宛若卿打着哈哈,“據說裴堡主一路從上京到幷州,輾轉了幾個地方,只爲尋找燕某的下落,真是讓燕某有些受寵若驚啊。”

“好說好說,阿陌天姿國色,若是能裴某能與你爲友,倒也是美事一樁。”裴澧夜的話語,有些輕挑,一點不似一堡之主。

這擺明了是調戲之言,換了旁人,怕是早就暴跳如雷,拂袖而去。

可宛若卿豈是能在話語上輸了陣去的人?

“裴堡主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與阿陌比,真是有過之而不及,阿陌能與堡主爲友,想必能成爲天下美談。”

調戲與反調戲,看誰的招數高,看誰的舌頭毒。

既然裴澧夜大有“我要收了你”的意思,那麼,她宛若卿,不妨來個“反收”!

她這話一出,楊德榮和唐三都變了臉色,大有要上前拼命的意思,卻被裴澧夜攔下了:“你們兩個不會他的對手!”

他到現在,都無法肯定眼前這個“男子”到底會不會武功,可她只一眼,就能說出太極八卦陣,見到他這個御世堡堡主一點也不懼怕。

這一切,如果不是他“藝高人膽大”,那麼,就是膽子實在太大了!

“他”有武功,而且可以收放自如,這一點,裴澧夜都未必做得有“他”好!

心中沒底,裴澧夜不敢輕舉妄動。

“看起來,燕公子和裴某的意思一樣,不知道合作起來,會不會依然這麼有默契呢?”裴澧夜的試探,再次拋過來。

宛若卿笑一聲:“那得看裴堡主是否出得去價了。”

“錢不是問題。”裴澧夜很豪爽地拍胸脯保證。

“那就好,千里做官只爲財,燕某是個商人,自然更是求財了,只要有錢,一切都好說。”

裴澧夜眯起眼睛:“你不好奇,我要這麼多衣服做什麼用嗎?”

宛若卿悠然地道:“裴堡主,我都說了,我是商人。商人只講究如何賺錢,如何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至於貨是用來做什麼的,與我們無關。只要做的是正當生意,沒有做大批的兵器,沒有做禁藥,其他的,與我們有什麼相干的?”

“爽快!”裴澧夜脫口而出,“我就喜歡和爽快的人做生意。”

宛若卿舒一口氣,其實她是很想知道裴澧夜到底在搞什麼鬼,但是目前並不是問的時候。

但願這傢伙並不是如自己想的那樣,到時候,出了事,不要拖累了妻兒。有些事,可大可小的,動不動,株連九族,滿門抄斬。

她一個人要逃沒有問題,到時候還有錦繡,還有娘,便有些麻煩了。

只要不把麻煩惹上她的身,其餘的事情,倒是真的和她無關。

“那請裴堡主一起談談成衣的細節問題吧,我們總不至於,站在院子裡聊吧?”宛若卿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至少,她得先進屋子看看。

之前裴澧夜在屋子裡可以做到毫無聲息,不讓她察覺,這雖然和他的武功有關係,恐怕,也和這屋子有關係。

上一世,她沒有內力,尚能精準地察覺到周圍的危險,如今這世,她內外雙修,武功比上一世還要高出許多,這裴澧夜就算內力再醇厚,她也不至於一點都察覺不到。

肯定是這屋子有問題!

“呵呵,燕公子,裡面請。”裴澧夜倒大方,往後一伸手,就推開後面屋子的門,讓燕陌等人都進去。

燕陌和何伯面面相覷,隨即對他點點頭:“我和阿蘇進去,你在門口站着。”

那一邊,裴澧夜只帶了楊德榮,讓唐三在外面守着。

看起來,他們的心思倒是一般模樣,逢人只說三分話,事事後面留一手。

進得屋內,宛若卿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和一般的屋子並無任何差別,只是格外乾淨了一些。偌大個屋子,只有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剛剛夠他們四個人入座。

其他的,再無其他東西。

桌上倒是放了一壺茶,楊德榮給四個人都倒上茶,一邊說道:“招呼不周,還請見諒。”

這屋子,倒是夠簡陋的,而且似乎乾淨得太過分了吧?

宛若卿喝一口茶,這茶居然是上好的明前龍井,相當清香,彷彿到了雨霧茫茫的大山之中。

宛若卿不愛喝茶,不過因爲前世的身份,她必須什麼都會,所以品茶,對她來說並非難事。

難得,這麼荒蕪的山莊裡,居然有這麼好的茶葉。

她在御世堡的待了快兩個月了,都沒喝到過這麼好的茶葉。

宛若卿看看窗戶,忽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進來這麼久,爲什麼窗外的風景一點都沒變過?

不是,那似乎不是風景,那是……

一幅畫!

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那邊錦繡已經把早就準備好的賬目遞了上去,上面列得很仔細,包括定金,交貨日期,貨到付款的方式,違約的處理意見,延期交貨的處理意見,裴澧夜一條條正仔細看着。

宛若卿不動聲色地看着這一切,她有些明白之前爲什麼感覺不出來這屋子裡有人的氣息了,之前這屋子裡根本沒有人,她又怎麼能感覺得出來?

“很公平,不虧能做到東陵商界第一把交椅,看來裴某這次沒有選錯人。”裴澧夜將那份“合同”全部看完,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這份東西,條條款款,有理有據,誰也不吃虧,誰也不佔便宜,完全是站在中間立場寫的,哪邊的人看了,都會覺得十分公平。

“既然裴堡主沒有意見,那便籤字畫押,付下定金,屆時,燕某一定按時交貨!”宛若卿回過神來,那份合同是她花了整整兩個通宵寫的呢,就算是再刁鑽的客戶,她相信都一定能通過的。

當年她調查商業罪犯的時候,最常乾的就是文秘類的臥底,要能站到一個公司首腦的旁邊,必定得是有兩把刷子的。

“如此最好。”裴澧夜看看楊德榮,讓他付上定金,“記得一定要準時交貨!”

“這個自然,不然,我們怎麼做到東陵第一把交椅?”宛若卿笑着起身,拉了一把錦繡,“既然一切順利,我們就先告辭了。”

裴澧夜點點頭:“我送送你們!”

說着,他往門口走。

宛若卿卻站在原地不動,只笑道:“回去,還讓我們繞圈子,堡主似乎說不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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