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駕親征王對王(3)

宛若卿笑起來:“鸚哥,你倒是很有心得,有心上人了吧?”

鸚哥臉一紅:“我只是照常理推斷罷了!”

“我怎麼不知道,這個是誰都知道的道理,反正御兒肯定不懂。”

“那當然,御兒才四歲。”

“你今年十八歲了呢。”宛若卿上下打量着鸚哥,“快告訴我,你看上哪家公子了,能給我們家鸚哥看上的男人,絕對是上輩子祖上積了德了。”

“他這輩子就積了不少德了,不用使用上輩子的。”鸚哥脫口而出。

宛若卿恍然大悟:“剛纔還說是常理,他……是誰啊?”

“不跟你說了,大人,你淨欺負人。”鸚哥一下跑遠了。

宛若卿看着她的背影,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個人的雛形來……

如果是他,兩人倒是挺相配的。

只是錦繡和景言……

宛若卿心中疑團確實越來越大,因爲她也沒有多少戀愛經驗,所以之前只能用可能她的經驗並非任何情侶都適用來解釋。

可現在連鸚哥都提出了質疑,那就是真的有問題了?

但這事,她又該怎麼下手管?

其實,從錦繡強烈反對她和阿圖在一起開始,她就一直在反省自己對於錦繡的態度。

可能真的是一起長大的關係吧,主僕情深,她一開始好像就有些過多地干涉錦繡了,因爲自己從未被幹涉過,所以不知道那種被幹涉的滋味。

因爲她和阿圖的事,讓她開始感覺到,自己是不是也一直在犯着和錦繡一樣的錯誤?

太熟,感情太好,所以理所當然把對方的事當做是自己的事,不管公事還是私事,覺得自己認爲對的事情,對方也一定會認爲對,自己認爲錯的事情,對方一定不會去做?

景言和錦繡的事,當年不管人選還是方式,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可看他們的相處,難道竟是她錯了嗎?

忽然想起出發之前還想搞個戰地婚禮來着,看起來,她還是別添亂了,讓他們自由發展應該會更好。

感情的事,始終不能勉強。

“景言倒是真的挺會帶兵的。”宛若卿想到這裡,便轉移了話題,指着巡防的士兵笑道,“可以說是鬼才啊,不管佈防還是調度,都透着靈活性。這一點上,他比他師父赫連珏還強。”

鸚哥嘟嘟嘴:“帶兵打仗,我真的不太懂,看着兵書沒多久就能睡着。”

宛若卿忍不住笑道:“你也就練武的時候精神最好吧?”

鸚哥臉一紅:“娘娘你又取笑奴婢。”

“我是大人,你是屬下,這裡軍營人多,稱呼必須改過來。”宛若卿這次是一本正經地說話的。

女人帶兵打仗,西涼歷史上應該還沒有過,這事要是戳穿了恐怕會給阿圖惹麻煩。

現在正是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儘量不要出事最好。

鸚哥忙點點頭:“奴……屬下知道了。”

宛若卿嘆了口氣:“難得你跟了我這麼久,心思還可以如此單純,真是不容易。”

就算宮裡沒有其他妃子跟她爭寵,可是宮女總是不少,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幸好鸚哥在宮裡地位不低,不然以她的性子,怕是早就被別人吃幹抹盡了吧?

如今找了個挺好的心上人,也算傻人有傻福吧。

“參軍大人,景將軍讓大人趕緊回營,有緊急軍情稟報。”有個傳令小兵跑了過來,心急火燎的樣子。

宛若卿和鸚哥對視一樣,趕緊往中軍帳趕。

“怎麼回事?”宛若卿到了帳內,看到景言和錦繡一臉嚴肅的樣子,似乎就等着她來。

“我們在營後看到了一支似乎是來自東陵的軍隊,小分隊,現在還不清楚有多少人,可能晚上會偷襲,我讓人再去探了。”景言指指軍用地圖,一邊比劃方位。

宛若卿鬆口氣:“找到要偷襲的人,不是好事嗎?”

景言點點頭:“但是現在不清楚他們會不會前後夾擊,而且霍格的軍隊又推進了一百里,如果他願意增援的話,我們壓力不小。”

“霍格動了?”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之前這麼久都不動,現在怎麼忽然動了?”

景言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之前真的感覺霍格只是擺設而已,不管我們這裡打得多麼如火如荼,他都充耳不聞,這次卻忽然推進百里,真是有些不明白。”

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心中大膽的猜測。

這一次來,她可是帶着她的“新婚賀禮”來的,那麼,消息走漏也很正常了?

“這一次,可能只是試探,我估計霍格還是不會出兵。”宛若卿想了想,“不過,這次試探過後,我們必須做好和他正面對敵的準備,估計御世國那邊已經按耐不住了。”

“大人,難道御世國真都要和我們爲敵嗎?”錦繡的眼神竟然有些悲涼。

宛若卿愣了一下,淡淡笑道:“怎麼了,和他們正面對敵,是遲早的事。自從御世國和東陵簽下協議的那一日起,我們就已經是敵人了。”

“也是。”錦繡苦笑,語氣悠悠,宛若卿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卻什麼都沒看出來。

“大人,末將想請大人迅速離開此地。”景言忽然出言打斷他們主僕二人的談話,“今晚應該有場惡戰。”

宛若卿一愣,忽地笑了起來:“景言,你太小瞧我了,什麼惡戰,再大的戰役我也經過,還害怕一場偷襲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景言搖搖頭,“可是大人的身份高貴,不能收到一點損傷,不然末將怎麼跟皇上交代?”

“我能從白水城來到這裡,從出發那一刻起,需要跟他交代的人就只有我一個,和你無關。”宛若卿豪氣萬丈地拍拍他的肩,“放開手腳打吧,不用顧忌我,景將軍,我自保絕對不是問題。”

見宛若卿似是決心已下,景言嘆口氣:“我讓人保護你。”

“景將軍。”宛若卿沉了臉,“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在這場戰爭中的人,全部都是平等的生命,都是血肉之軀,沒有誰比誰高貴一些,我也是!”

“這……”景言有些遲疑。

“要怎麼打仗,應該不需要我教吧?”宛若卿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你叫我回來是爲讓我離開,我就不回來了。”

景言點點頭:“末將告辭!”

宛若卿看着他轉身就走,不由嘆了口氣。

錦繡剛纔的表情,他居然完全沒有留意,卻只關心她的安危。

即使她是皇后娘娘,也許他過度保護了,可未婚妻的情緒,不也應該多留意到嗎?

剛纔錦繡的表情,並不難看懂。

可能因爲裴澧夜是御世國的皇帝,御兒是他親生兒子,錦繡應該和她想的一樣,也不想看到他們成爲敵人。

可是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這個仗,無論如何都只能繼續打下去了。

“大人,我們是不是來錯了?”錦繡走上前,低聲說了一句。

宛若卿看着她:“接受事實,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爲你的不願意而改變,所以……”她再嘆口氣,“你去將我的精兵調開,雖然受懷疑的那幾個人都沒帶來,那些精兵的家人也都帶來跟他們團聚了,不過他們總歸還是嫌疑最大。”

“什麼嫌疑?”錦繡一愣。

“我懷疑,裴澧夜知道我來了西陲,也知道我就是赫連賢,所以霍格這次纔會有動作。”

錦繡明白過來:“所以大人懷疑是精兵中有人將消息透露給了御世國,所以御世國主纔會忽然下令讓霍格加入戰爭?”

宛若卿點點頭。

“他竟……如此恨小姐嗎?”錦繡低頭幽幽一嘆,又擡頭,“我這就去辦,如果真是那些精兵的問題,不如將他們調到後方去,給纓絡公主幫忙把。”

“好主意。”宛若卿點點頭,“把我後來練的那批精衛留下,他們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特工,暗殺,獲取情報,手段都是一流的,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上他們。”

反威脅除夕子時,儒雅美相東陵已無親人內憂外患完了,玩到自己了心有靈犀御駕親征王對王(5)夫君在上,妾請寬衣主上是誰?御駕親征王對王(3)翁婿同娶稍安勿躁,等待出嫁所謂美談,相邀同遊皇宮壽宴,太子妃託孤所謂美談,相邀同遊我要嫁給他!帳中佳人,染了怪症上癮錦繡的到來反威脅往事重現認識一下,我叫阿圖亂點鴛鴦同住一個屋檐下大戰在即洞房花燭,爲夫熨衣狼煙再起(3)錦繡的到來只爲自保御駕親征王對王(3)夫君不要休了我!佛口蛇心夫君不要休了我!錦繡之死心有靈犀狼煙再起(1)探赫連拓母子慰問禮儀鬥法,情緒外露關於燕鳳月的那場交易鬥琴賣票賣票,每人五文當年春/宮(下)他不是我孩子的父親狼煙再起(6)又被利用了啊……護孕神殿建成(復仇大計正式開始實行,卿危機重重)他體內的雪蠶(下)好貴的清高……離間計奔向她要的幸福(1)御駕親征王對王(3)十三之一,去做奸細所謂美談,相邀同遊西涼太子入京內憂外患沈青青是奸細?慰問裴澧夜,答應了?(1)給夫君做“花”從天而降的裴澧夜帶身孕殺人與君同消萬古愁利用與反利用即將出口的真相和裴澧夜談生意(下)偷出宛府,女扮男裝三嫁後,運籌帷幄和裴澧夜談生意(上)小妾之又見小妾欲去南越(此處有小裴出現的鋪墊)離間計裴澧夜,答應了?(1)和裴澧夜深入接觸階下囚攻入京都探赫連拓母子狼煙再起(1)秘不發喪狼煙再起(4)錦繡的到來宛若卿出征(2)除夕子時,儒雅美相險勝景言當官南越使者出使御世國宛若卿奔喪赫連珏的耳光帳中佳人,染了怪症女人太倔強夫君在上,妾請寬衣贈汝嫁衣,收汝人心這是他們應得的懲罰景言當官強渡,再次對戰盛大婚禮,風光出嫁闖宮懲罰錦繡牆頭觀花,血染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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