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要的就是左山如此的反應,他很喜歡別人用詫異的眼神望着自己,那樣顯得自己是多麼的高深莫測,又顯得自己是那樣的高高在上。.
他邁步上前,左山伸手:“且慢!”
連翹微笑轉身看着左山:“還有事?”
左山詫異的目光決不是裝出來的,他清楚的知道,父親的命元受了多麼的傷,父親這幾千年在南迦巴瓦峰的冰壁中吊命,命雖然保住了,但命元之傷根本沒有好上十之一二,這連翹竟能修好他的命元?這功力也太通天了吧?
“你當真修好了家父的命元?”
左山伸向後面摸着破吉它的手在慢慢鬆開。
連翹嘴角帶着得意的笑:“南迦巴瓦峰嘛,你可以去看看,看你現在的修爲,一天左右應該能有個來回,記得,我在盧克完索神廟等你!”
連翹說完徑直走向正在跳舞的秦伊,把張着嘴的左山自己給扔在了這裡。
下一秒,左山突然消失,連翹邊走嘴角帶着笑,他知道,左山去了,這些人,以後都將爲自己所用。
他的方法很簡單,弱點。
不管是什麼族,**就是他們的弱點。他相信,左山看到左尋後,會答應自己的一切的。
擡頭望着桌上正在狂舞的秦伊,連翹的眼中滿是欣賞。
此時,秦伊的舞蹈已經接近尾聲,她身上的金絲套裙已經消失,全身僅用幾根繩子擋着重要部位。
而臺下,觀衆們已近瘋狂,不斷的吼聲,一個個如同見着了母獸的野獸。
秦伊撲倒在桌子上,照例是男人們的竟爭。
這個竟爭比較簡單。那就是錢和男人的東西要大。
連翹嘴角帶着笑,看着這些男人們在爭着叫喊,他突然伸出雙手拍了起來。
“啪,啪,啪。”他連拍三聲,然後喊道:“精彩,十分的精彩!”
衆人大怒,秦伊則目光迷離的看着連翹,眼神中說不出是迷茫還是誘惑。
將要勝出的一個壯漢看到有人打擾,馬上大怒,對着連翹這個半老頭子揮拳喊着什麼。
連翹眯眼看了這人一眼,輕輕嘆息:“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此處溫柔是溫柔了,但你卻不是英雄!”
那大漢不管連翹說了什麼,揮着他那粗壯的胳膊就要上前,秦伊看着這個壯漢吃吃的笑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連翹輕聲嘆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仍在這裡逞兇,你該感謝我的!”
話雖然這樣說着,但他卻是毫不客氣的伸出了自己的拳頭。
那壯漢根本沒到他的身邊,身體突然被一隻無形的拳轟中,慘叫一聲,直接飛出了酒吧,飛出去後,再沒有聲音傳來。
衆人大驚,馬上跟連翹閃開了一段距離,他們都沒想到這個人能這樣的厲害。
連翹眼中滿是笑意看着衆人,指了指門外:“滾!”
衆人臉上又現出憤怒的表情,連翹眼中突然精光暴閃:“我說滾!”
最後一個滾字出來時,聲音大得如同驚雷滾滾,炸在每個人耳朵邊上,震得酒吧裡的燈管都爆裂了幾根。
這些人這才猛的驚醒,嚇得都跑出酒吧,遠遠的消失不見。
連翹很滿意,但他仍在搖頭:“凡夫俗子,可憐可憐!”
秦伊對連翹轟走了自己的獵物並沒有表現出如何的憤怒,而是帶着笑意從桌上站起,如同光着身子站在了連翹的面前。
她把身子輕輕前傾到連翹的頭邊,對自己那胸前的一對肉球失控着差點###到連翹的臉的事毫不在意。她不在意,連翹也不在意,只是微笑着看着秦伊。
朱脣輕啓,秦伊吐氣如蘭:“你驚走了我的獵物,該當何罪?”
連翹伸手,臉色嚴肅的摸上了秦伊胸前的一對肉球,慢慢向後推,使這對讓無數男人都爲之瘋狂的肉球從自己的臉前向後移動了近五十公分才停下:“採陽補陰,公主用的好手段!”
秦伊慵懶的坐在了桌子上,身子傾斜,用一隻白如蓮藕的手支着自己的半邊腦袋:“人家只是在問,你驚走了人家的獵物,又該當何罪?”
連翹其心志如鐵,根本不會被秦伊所惑,他倒是對秦伊的冷靜非常欣賞。臉上露出了玩味似的笑:“那麼,公主認爲該當何罪呢?”
秦伊吃吃而笑,笑得一頭紅髮亂顫,她突然站起,紅髮赤足,顯得妖媚非常:“呆子,既然驚跑了人家的獵物,當然需要補償了,你雖然這樣老了,但也勉強合人家的胃口,不如……”
連翹哈哈大笑:“只怕你受不了吧?”
秦伊受到挑戰,當下叉腰而立,一雙媚眼如絲的看着連翹:“不試試怎麼知道?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喜歡自吹自擂嗎?”
連翹輕輕搖頭:“你採陽補了陰,但採的這些陽算什麼?我這裡,卻有天下陽氣最足的東西!”
秦伊眼睛向下瞄了連翹腿間一眼:“噢,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呢?”
連翹伸手,手###現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東西牛頭蛇身,偏生又長了一對翅膀,小如一隻手指,但肚下一隻陽器又尖又長,竟在其身上層層盤繞了十幾圈,看着非常的詭異。
秦伊大驚:“合歡殍?”
連翹哈哈大笑:“果然不愧是公主,這東西沒有幾個人認識了!”
秦伊當然認識這種來自上古時代的蟲子。
合歡殍,性淫.蕩,屬性陽。
此物尤好女子,雖然身體很小,但其身體上的陽器遇到女人淫.水即開始膨脹,一直會膨脹到無數倍大。
此物極爲奇妙,它認準目標後,會很快識得你身上的敏感部位,只要在其敏感部位刺入一下,任你是剛烈貞女也會欲.火難耐,而它卻會慢慢調戲你敏感部位,直到你欲.火焚身之際,###盡溼之時,它會把自己那長得不成比例的陽.器在你###沾溼,然後就會趁着急劇膨脹之際從女人###狠狠刺入,吸盡女人陰氣後,又會慢慢變小,層層盤繞在自己的身上。
此物極陽,聽說產於上古時期的射日山,距離太陽最近的一座山,受此高溫產生的東西,體內的陽氣根本不是任何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
秦伊修煉的功法算起來跟這合歡殍有異曲同工之妙,她當然認識這種蟲子,也知道這種蟲子在大荒時期犯了多少的重罪。
此蟲雖小,但認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極準,在大荒時期,也不知道多少種族的聖女被此蟲調戲而失.身,讓各族蒙羞,大荒各族對這種生性奇.淫的蟲子是深惡痛絕。
當年,火神祝融的愛妾就是被這種蟲子誘惑而亡。祝融蒙羞之下痛失愛妾,不由得大動肝火,開始全大荒搜尋這種合歡殍。
歷經三十一年又兩百零三天,火神用自己純正的火之力把合歡殍盡數殺死,當時,大荒有火神一怒爲愛妾的美談。
從此,合歡殍消失不見,世人從來再沒有見過一隻。
所以,秦伊看到連翹手中竟有這樣一隻蟲子時,樣子纔會這樣的吃驚,接着就是一臉的羨慕和貪婪。
連翹很滿意秦伊的表現:“看來,你對這種蟲子很熟悉!”
秦伊連連點頭,眼睛不離合歡殍:“它是活的嗎?”
連翹哈哈大笑:“不是活的,連翹豈會在公主面前獻寶?”
秦伊的眼睛中射出貪婪的光,此蟲奇淫,超過世間所有的春.藥,不管你是百毒不侵的聖女,只要被它看上,定能入體一試,這樣的蟲子在手,還怕自己以後不能把採陽補陰大.法練成?
不過,秦伊馬上又想到一個問題,當下疑惑的望着連翹:“你討厭啦,合歡殍只對女人有興趣,人家就是個女人,要此蟲有什麼用?”
連翹望着秦伊嬌俏的表情,臉上的笑意一成不變:“你錯了,世間種種,總要有個緣由,合歡殍生性奇淫,只對女人下手,但你難道不奇怪,它們是怎樣來的?”
秦伊臉上現出迷惑的表情,如果這種表情讓普通人看見,一定會爲之發瘋,因爲太誘惑人了。
但連翹不是普通人,他的眼睛始終不離秦伊的臉。
接着,秦伊恍然大悟,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着連翹:“難道,難道……”邊說着她指着這隻合歡殍:“難道,你說的是,這是合歡殍後?”
連翹終於露出一絲讚賞的表情:“公主聰明!”
秦伊差點坐在桌子上:“這怎麼可能?大荒從來沒有合歡殍後的傳說,連當年的火神祝融也不知道的。”
連翹嘴角上翹:“祝融那個笨蛋,以爲殺死了所有的合歡殍,但他獨獨漏掉了這隻合歡殍後,豈不是大大的笨蛋?”
見秦伊還是不信,連翹又說道:“人無頭不走,連螞蟻都要有隻蟻后,這合歡殍難不成會是天生地長?它們當然也要有後,而且是最爲淫邪,生產力最爲強大的一隻!”
秦伊的眼睛中射出貪婪的光,如果連翹說的是真的,那這就是現世間唯一的一隻合歡殍,也是最爲淫.蕩的一隻,不要說人,連那些專門攻擊女人的合歡殍都是它所生產,這隻合歡殍的威力簡直不可以想象。
見秦伊的目光如此的貪婪,連翹哈哈大笑:“見公主修煉的就是此法,連翹想把這隻合歡殍送於公主!”
秦伊一臉的狂喜,接着又一臉的警戒:“無功不受祿,秦伊何德何能,豈能得到這隻古往今來,唯一的一隻合歡殍後?”
話是這樣說着,但秦伊的目光再不能從這隻合歡殍後的身上移開,她是極想得到。
連翹哈哈大笑:“看世間,誰又能比公主有資格呢?這隻合歡殍送給公主了!”
說着向前伸手,把手中的合歡殍遞到了秦伊的面前,秦伊狂喜伸手去接,到半空又停住:“那麼,你需要我做什麼呢?”
連翹嘴角帶着玩味的笑:“殺幾個人!”
“誰?”
“就是你們在酒店裡對付的那幾個人!”
連翹相信這隻合歡殍的魅力,他知道,秦伊不過是在硬撐,不管自己要殺誰,她都會答應的。
果然,秦伊點頭,連翹突然又把自己的手攥在了一起,秦伊大怒:“你是什麼意思?”
連翹忙說道:“我說送給公主就一定會送給公主,但我要把我的要求說在前面,殺這幾個人是不錯,但沒殺之前,公主要受我節制!”
秦伊一愣,這樣的話,豈不是要做他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