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讓楚飛揚他們非常失望,司徒聿一記凌厲的冷眼殺了過去,頓時嚇得他們都不敢再造次。
不過溫婉倒是很快融入了他們的圈子中,原因很簡單,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話題,就是吐槽司徒聿。
往時他們都只敢在心底憋着,臆想一下而已,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小聲點,我告訴你們,司徒聿那個變態……”三杯入肚之後,溫婉變得比平時要健談許多。
所有人都興趣高昂了起來,只有司徒聿的臉色不善,瞪着懷裡的女人,不過此時溫婉確實有些醉了,視線迷糊所以看他的眼神也不那麼冷厲。
“就是這樣,”她一個翻身,伸手在他臉上戳了戳,“別看這冰塊平時沒什麼表情,其實他很悶騷……”
她居然戳司徒聿的臉龐?
溫婉這一小小的動作,驚得衆人瞪大了眼睛,而且她居然罵他變態,還稱他是冰塊,這些外號用在司徒聿身上,確實是……太洽當了!!
他們老早就是這麼以爲的,只是一直沒敢說出來而已。
嫂子威武!
“不準說這個話題!”司徒聿冷着臉,強勢道。
楚飛揚覺得自己雖然輸了錢,不過今晚能見到司徒聿這番怒而不能發作的模樣,真是太值回票價了。
“嫂子,我敬你一杯。”楚飛揚笑嘻嘻地調侃說道。
溫婉回以他一笑,伸手抓起酒杯就想要往嘴裡倒,可是一隻大手攔住了她。
司徒聿用眼神告訴她,不能再喝。
不過這警告完全不管用,對於一個已經半醉的酒鬼來說,搶走她手上的酒那是罪大惡極的行爲。
“你這個管家公!”溫婉小臉皺在一起,不滿地瞅着他抱怨道,“這是我的!你要喝自個兒去倒!”
說着溫婉右手一伸,直接將不遠處的整瓶酒都抱在懷裡,一副死活都不願意鬆開的樣子。
一時之間,溫婉和司徒聿大眼瞪小眼。
他們見司徒聿居然真的拿她沒有辦法,驚訝之餘,還不禁地失笑了起來。
所謂酒肉朋友,大抵就是講這一羣
無聊的人,溫婉跟他們碰了幾次杯之後,他們立即將她當成了自己人了,幾乎無所不談。
司徒聿垂眸打量了她緋紅的臉蛋,有些後悔帶她來酒吧,他竟然忘記了她是一個酒鬼。
“溫家的人這麼囂張,要不要我們幫你整整他們?”其中一個男人很有義氣地開口。
A市的溫家,他們都略有所聞,二流企業,折騰不出什麼大的風波,不過溫家這段時間大肆地請媒體報道小三生兒子的事。
另一個男人見溫婉醉得呆憨,笑起來的模樣特別的乾淨,不由讓他的心微微一動,立即也覺得自家嫂子被外人給欺負了,這事肯定得好好教訓對方。
“楚飛揚,你不正是A市的地頭蛇麼,咱們嫂子被人欺負,你怎麼能袖手旁觀。”
溫婉幾乎已經不知道這些人在聊什麼話題了,輕輕地打了一個酒嗝,紅撲撲地小臉蛋看起來特別誘人,“溫家?你們是在說溫家嗎?”
“那隻山雞以爲自己是鳳凰,我不用你們幫,我自己會解決!哪天真惹我不爽了,我一拳頭過去就砸死她!”她的聲音帶着些嬌嗔,還有倔強,讓人聽了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楚飛揚他們繼續跟溫婉侃侃而談,那模樣簡直就像是老友重逢一樣。
“我去你妹的!你敢鄙視我!”
溫婉喝醉了之後變得很多話講,而且什麼都敢說,讓司徒聿聽着,決定了下次決不帶她到酒吧這種地方來。
“司徒聿,你幹嘛搶我的酒,我還要喝……”女人直接被人扛着抱起了。
其它的人都是夜場老手,頂多只有三分醉意,看着司徒聿扛起人就走,不由一愣,老實說,他們真的從未見過這樣的司徒聿。
溫婉艱難地鑽出一顆腦袋,看着楚飛揚他們的方向,朝他們笑了笑,大聲喊道,“兄弟們,等着我明天過來贏錢……”
杜少懷第一個忍不住笑了出聲,“原來聿喜歡的是這種類型的,怪不得司徒老爺子給他選的那個女人,他一直都不願意去碰。”
“許若桐?”楚飛揚想了想,不由嫌棄地開口,“我倒是覺得許若桐比這個溫
婉靠譜多了,至少她能幫上忙,這女人,哼!頂多就會給老大製造麻煩。”
杜少懷拿起酒杯與他輕輕一碰,笑得有些深沉莫測,“司徒聿樂意幫她收拾麻煩,搞不好他就是自虐體質……”
溫婉這種小野貓的個性,肯定不好馴服,杜少懷幾乎可以拍胸口肯定,司徒聿沒少被她氣得血壓上飆。
……跟杜少懷猜測的差不多,司徒聿扛着一個醉酒鬼回家,此時這不安分的女人已經被他扔到牀上了,但是……
司徒聿臉色黑沉地瞪着牀上的女人,語氣不善地跟這個意識不清的女人計較了起來,“你說什麼?!”
“暴君!”
溫婉在牀上打了幾個滾,聲音響亮地吼了幾句暴君之後,一個翻身,像死魚一樣,睡沉過去了。
“居然說我是暴君!”
司徒聿煩躁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朝一旁的沙發上隨意一扔,目光依舊不滿地瞪了牀上的人兒一眼。
“我是暴君,我早就……”他的聲音漸低,目光也變得愈發的深邃。
半彎下腰,伸手在她溫熱的臉蛋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她臉蛋上,白皙精緻的鵝蛋臉,因爲酒精的作用而透紅誘人,嫣紅的小嘴,細膩的肌膚,一切都是這樣的誘惑。
“棉花糖。”他意味不明地輕喚了一句。
他的頭湊近她,鼻尖幾乎抵到她的側臉的肌膚,垂下的短髮輕輕地掃過,惹得溫婉有些癢癢地感覺,不由皺了皺眉。
司徒聿喜歡看她無奈皺眉的小模樣,眸子微微眯起,目光灼熱地打量着這張熟悉的側顏。
她此時呼吸均勻,眉宇舒展,非常乖巧地沉睡着。
心底莫名涌出一份惡趣味,司徒聿的脣淺淺地印在她的脣瓣上,一股酒味的香郁不由襲來。
“你這個酒鬼,而且還是一個財迷。”他低聲說了一句,語氣裡沒有半點責備,卻透着一份寵溺。
司徒聿見她睡得很沉,而且眼角微微上揚,小嘴裡小聲不知道在呢喃着什麼。
他帶着一種誘哄的語氣,“告訴我,你最在意的人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