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趕回去A市去,晚上可能回來的比較晚,不用等我用餐。”回到家,司徒聿看着一直沉默着溫婉,開口語速有些快的說着。
溫婉聽着他說的話,將手上的購物袋輕輕地放入廚房裡,出來的時候,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輕哦了一聲,抱着懷裡的猞猁,轉身走進臥室裡。
司徒聿眉宇緊皺着,快步地上前,伸手一把扯住她的手臂,語氣裡有些惱怒,“溫婉,你到底在生什麼悶氣!公司這段時間出了很多問題,我比較忙沒有時間顧及你。”
“我知道。”溫婉被他捏得手臂有些生疼,聲音悶悶地回了一句,猛地收回手,像是不願意讓他觸碰似的。
司徒聿看着她的背影,深吸了好一口氣,平靜地語氣說着,“把那隻山貓交給保鏢,這寵物會傷人,不適合飼養。”
“不!”溫婉突然轉身,目光堅定,“我就是要養它!”
說完,她徑自大步朝臥室走去,砰然一聲將房門關上。
司徒聿看着那關上的房門頓時氣得七孔生煙。
他根本就不明白這女人到底在生什麼悶氣,公司這段時間像是被人針對上了,總是出大大小小的問題,讓他無暇分身。
心底壓抑着一份怒意不能朝他家小妻子發泄,最後只能難爲了向影和天虹裡的一羣高層,非常無辜地忍受着他們總裁的暴怒。
“怎麼了?”
會議終於結束了,許若桐看着那邊的男人依舊沒有要回去的意思,徑自站在落地窗外看着高樓下的夜景,像是在苦惱着一些問題,便朝他走了過去。
司徒聿並沒有回答她,他轉身朝眼前這個亮麗幹練的女人看了一眼,眸子閃過深思。
許若桐被他盯着心底有些奇怪的感覺,莫名臉蛋微紅,她聲音輕柔地關心問了一句,“聽說今天溫婉被請去警局了,她怎麼樣?沒事吧?”
不提還好,一提起司徒聿的眸子頓時深邃起來,“她很好!”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帶着怒意,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三個字。
溫婉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每次開口問她,總是一問三不答,然而自己
也拿她沒有辦法,居然對他使用家庭冷暴力,可惡。
許若桐分明就聽出他語氣裡的怒不可遏,她的眸子一閃,她的聲音擔憂地反問,“溫婉,她又惹怒你了?”
司徒聿氣哼一聲,沒有說話。
許若桐揚揚眉,繼續開口,“或許是因爲她在責怪你這段時間太忙,沒有時間陪她,你也可以跟她解釋一下,畢竟你也非常疲憊。”
司徒聿黝黑的眸子緊緊地打量着她,突然開口,語氣倒是多了一分無奈,“爲什麼都是女人,我家裡的那個倒是一點也沒有你這樣體貼呢。”
許若桐聽他這樣一說,臉蛋不由漲紅。
“你家的小妻子那樣嬌貴,我可不敢跟她比較,下週蘇家有一場酒會,你帶她一同出席,她應該會開心。”
司徒聿揚揚眉,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畢竟他家裡那小妻子可是一個小酒鬼。
“謝謝。”司徒聿伸手拍了拍許若桐的肩膀,語氣真誠向她道謝,說完便轉身回家去了。
許若桐依舊有些怔住,轉頭看向自己的肩膀,這是司徒聿第一次主動接觸自己,他掌心的溫度讓她迷戀不已。
“司徒聿,我纔是你的小新娘,當年你只是被溫婉給騙了……”許若桐揚起頭看向窗外,目光愈發地陰鷙。
……
“不回家就不回家,阿寶,你要多吃點,說好了司徒聿不回家吃晚餐你要將他那份啃掉的。”溫婉不斷地給山貓那專用碗裡添肉,氣鼓着臉,強迫着這可憐的山貓吃她煮的羊肉。
對上山貓晃着金色的獸瞳可憐兮兮控訴着自己,溫婉有些心虛,伸手揉了揉它的小腦袋。
“別這樣,現在咱們兩相依爲命,你看司徒聿之前想要趕你走,我仗着義氣還是堅持將你留下了,頂多明天我煮三文魚……”溫婉誘騙這小傢伙,試圖讓它消化掉眼前一大盤的羊肉。
“喵!”山貓揚起小腦袋,朝一個方向喵了一聲。
溫婉鬱悶地看着它,小心眼地警告它,“真是沒良心的,一個二個都不給我臉子,下次我不煮了,我跟唐小瓷一起離家出走,我看你餓着肚子的時
候會不會想我,哼!”
“離家出走?”突然一聲低沉地聲音從溫婉的頭頂處響起。
溫婉的身子微微一震,知道是那男人回來了,小臉不由垮了下去。
不是說不回家吃晚餐嗎?這麼早回來做什麼?!溫婉氣悶地心底抱怨。
男人的身子緩緩地蹲下,那素來冰涼的大手,伸手從她後背一把摟住了她,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處,男性沉重地身子貼靠着她,溫婉不由臉蛋一紅,有些不自在。
“爲什麼要離家出走?就是因爲我沒有回家吃晚餐?”司徒聿的呼吸一下下噴灑在她的耳邊,撩得她有些心顫。
“是不是這段時間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太悶了?”司徒聿見她不願意開口跟自己說話,只好無奈地低嘆一句。
“那下週我們一起出席酒會,到時候我不限制你喝酒,你還能邀請你那位姓唐的朋友一起去,怎麼樣?司徒夫人有沒有開心一點。”
溫婉聽到他的話確實是有些意外,這男人居然在哄我?
轉過身看向眼前冷峻俊氣的男人,看着他眸底裡的倦意,不由有些心疼。
她嘟起小嘴,小聲反駁道,“司徒聿,我沒有生氣,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或許是因爲有些不安,覺得配不上你。
後面的那話,她沒有說出口,默默地嚥了回去。
她展開雙手抱着他,腦袋倚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悶悶地,“司徒聿,我覺得,我們兩好像不太適合。”
不太適合?
司徒聿皺了皺眉,伸手擡起她的小臉,目光不由變得深邃,隨即低笑一聲,“果然,許若桐說得沒錯,看來你確實是這段時間悶壞了。”
隨即他一把將她抱起,“老婆,你老公已經累了三天,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伺候一下我洗澡?”
溫婉一怔,臉蛋漲紅,揚起手,非常順手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司徒聿,你腦子裡都想着些什麼?我剛纔說得可是正經事!”
“我說得也是正經事,爲了公平,一會兒,我在牀上伺候你怎麼樣?你老公很民主吧……”
“喂,放我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