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大家都警惕野獸來襲,從歹徒的屍體上拿到了不少的槍械,之前他們都有佩戴手槍,爲了大家的安全,每人手上都發了一支槍,警察教着他們如此正確的使用槍支,
溫婉看着自己手上的獵槍,驀地心底更加緊張了起來,我殺了人,殺了一名歹徒。
“看你們這慫樣,還不如那個瘦瘦小小的女人呢。”突然那位司機朝那兩名男生吼了一句。
“小姐,之前你們兩位被歹徒帶走了,你們是怎麼逃脫?有人支援你們嗎?”
那名司機想起了之前他們遇害的事,他與那兩名男生趁着歹徒不注意逃了,但是那兩女人卻留了下來,司機以爲她們一定凶多吉少,沒想到她們如此命大。
大家看向溫婉的目光不由變得灼熱,特別是那兩名警察,他們到現在還是不肯相信這麼個普通的女大學生竟然可以一槍將那歹徒斃命,若真是她乾的,那麼她還真的是一個天才。
司徒聿的雙手將她更加拉近自己的胸膛,溫婉清楚地感覺他強有力的心臟跳動,他的下巴正好抵在她的頭頂處,有意無意地磨了磨,像是這樣玩弄她的頭髮很有趣似的。
“不用理他們。”司徒聿懶洋洋地開口,對她小聲說了一句。
溫婉轉頭看向山洞最裡面,那裡還有一名被他們捆綁住的受傷歹徒,那男人是這羣歹徒中唯一倖存的,溫婉的第一槍是對着他的右肩開的。
“沒有人支援我們,”溫婉語氣淡淡地開口,目光看向那羣好奇的男人,繼續說道,“裡面那男人是我傷的,山洞裡的那具死屍也是我開的槍。”
那名當地的司機挑挑眉,打量着溫婉的目光愈發地好奇,“小姐,這真是讓我非常意外,你是軍校出身的嗎,你槍法很好嗎,是不是你們中國女人都這麼神秘莫測呀?”
那位司機彷彿對中國女人非常感興趣,在他看來,那簡直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
相對比他的熱情,溫婉則有些面癱,她生硬地語氣說道,“第一次用槍。”
溫婉想了想補充一句,“如果我腳沒崴到的話,赤手空拳估計你打不過我。”
那羣男人愕然地看着她,這長得水靈靈纖瘦的小姑娘竟然這麼大的口氣。
溫婉的表情有些尷尬,她就知道不會有人相信,16歲那
年她爲了揚眉吐氣,偷偷地報名當時在日本的國際空手道比賽,卻不料在機場被溫家的人給逮住了。
而且還強迫她轉機飛去波蘭首都華沙,參加五年一次的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非常不幸的是她竟然拿獎了,溫家的人很興奮沒有再責罵她,不過從此她與這些武術拳擊絕緣了。
老實說,她還一直想學更兇殘的格鬥術,大約是因爲上流社會有太多不能說的秘密,而她從小都壓抑着想要找一個發泄的方式。
司徒聿似乎並沒有那麼驚訝,他低下頭朝她的雙腳看去,開口問了一句,“腳哪裡崴到了?”
“三天了,已經沒事了。”溫婉並沒有想太多,直接回了一句。
司徒聿蹙眉,目光有些沉思,三天前……驀地他的大腦閃過三天前他氣憤地將她拖上酒店頂層,差點強上她的事。
那天他剛走進酒店便看見一個外國男人攬抱着她,那一幕……她腳受傷了……
“爲什麼不說!”
司徒聿突然將她的頭板過來,正面對着他,他的眼底蘊着一層陰暗隱隱壓抑着一份怒意,但是又不像是在對她生氣。
“說什麼?”溫婉覺得他的問題非常莫名其妙。
司徒聿的心猛地一沉,她根本就不知道他那天爲什麼會生氣,她除了害怕他想要避開他便沒有了其它的情緒。
“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
司徒聿臉色倏地變得黑沉,目光灼熱地盯着溫婉,像是在逼迫她,逼着她想起一些事件。
溫婉有些害怕他這模樣,她挪動了一下身子,“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司徒聿則將她扣得更緊,像是生生地將她揉入骨子裡,這讓溫婉感覺呼吸都有些難受,那沾滿了泥土的白襯衫依舊披在她的身上,其它的人看不到他們的動作。
溫婉不敢大叫,也沒有再動作,她與他相處了一段時間,瞭解這男人陰晴不定的個性,也瞭解這時若是反抗他會讓自己更加倒黴。
她對司徒聿沒有太多的想法,除了害怕他,還是害怕他。
後半夜的時候,他們將那火堆燒得更烈,外面的雨已經停了,而山洞口不時吹進來陰涼的風,外面一片漆黑,還伴有野獸嘶吼聲。
溫婉依舊窩在司徒聿的懷裡,被他緊緊地攬着不能動彈
,她覺得他像是在生氣懲罰自己一樣,她真的覺得自己很憋屈,而且如此靠近他,讓她的大腦一直都非常精神。
接近黎明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投入,溫婉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嚇得一時都說不出話了,顫抖着小手,扯了扯司徒聿的手臂。
司徒聿原本低着頭在深思,被她一扯便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驀地他的眸子閃過嗜血的冰冷。
他不動聲色,右手快速地拿起地上的手槍,黑亮的槍口對準那野獸的雙瞳間。
其它的人竟然都疲倦地睡過去了,溫婉甚至覺得眼前這隻強壯的金錢豹在早之前就發現了他們,而它一直等待黎明的這個時刻。
就在溫婉想要大喊叫醒其它人的時候,那隻成年的金錢豹迅猛地一躍,竟離開了。
溫婉有些有驚無險的感覺,她怔怔地擡眸朝頭頂的男人看去,司徒聿半眯着眸子,眼瞳裡冰寒一片,狠戾無情,而他高高舉起的手槍一觸即發。
或許是那隻豹子也感覺到了這男人不好招惹,所以就選擇離開了。
就連溫婉也不得不承認,依偎在這個男人胸膛真的有種很安心的感覺,大概是因爲他太冷冽,太狠絕。
他這樣的人爲什麼要對我這樣好?
溫婉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不再擔心身處險境,感受着他的體溫沉沉地入夢。
直到第二天他們被當地警方的人找到,溫婉才恍然醒過來,他們被帶去了醫院,處理傷口養傷,溫婉右肩處的槍傷並不影響走路,而蘇以蘋則躺在牀上,需要臥牀好幾天。
溫婉回到酒店收拾了她們兩的私人用品,之後的旅行她們都沒有參與,溫婉在醫院裡陪着她。
“我出去買些水果。”溫婉拿起包包從病房裡走了出去。
她走到樓下的時候突然發現包包裡沒有現金,她匆匆地跑回去,可腳步愕然地在病房門口停住。
“這條手鍊是哪裡來的?”病房裡傳出司徒聿的聲音。
“快說!這手鍊到底是哪裡來的?!”
蘇以蘋的左手被他死死地扣住,他的表情非常急切,墨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蘇以蘋一臉驚慌結巴地說着,“是我,是我的,是別人送我的。”
司徒聿的眸子一片訝然,我認錯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