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左手之殤,倒是很貼切。”吳澤笑着肯定道。
“你……你想幹什麼?”年專嶸恐懼了,東海道上,沒人不知道販毒者堪稱黑色夜晚的左手之殤,從那之後,整個東海道上的販毒者人人自危,一時間,整個東海的毒品銷量達到了歷史冰點。
“不幹什麼。”吳澤手中的黑色巨劍指着年專嶸身邊早已經嚇的渾身顫抖的馬仔們:“我在想,是再製造一次左手之殤,還是製造一次販毒者之殤,讓東海道上人長長記性。”
撲通。
撲通。
撲通。
……
年專嶸身邊的馬仔們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包間裡面。
“大哥,我錯了。”
“老大,我再也不敢販毒了。”
“不,我再也不混黑道了,求你不要砍我的手啊。”
……
一羣馬仔們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衝着吳澤連連求饒。
撲通。
就連年專嶸也被身邊馬仔們的舉動嚇的同樣跪了下來,口稱再也不敢了。
吳澤做沉思狀,饒有意味的看着年專嶸,整個包間內噤若寒蟬,落針可聞。
周凌君以及他的室友們見此,個個瞪大了眼睛,好似第一次認識吳澤一般,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震驚不已。
就連肩膀聳動着,不斷抽泣的施眉,也被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嚇傻兩,看的直接呆住了。
“你們走吧。”吳澤擺了擺手道。
“啊……”
年專嶸不可思議的看着吳澤,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你們可以走了。”吳澤道:“難得休息一次,別耽誤我們唱K。”
“我們走,我們走。”年專嶸聞言大喜,不顧斷臂之疼,衝着吳澤連連點頭,生怕吳澤反悔了似的。
一羣馬仔們如蒙大赫,抓起地上的斷臂忍着巨疼,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包間。
臨走時,年專嶸怨毒的看了吳澤一眼。
雖然隱晦,吳澤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
他不僅不怒,反而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年專嶸等人離開時,根本沒有發現,雙頭怪蛇已經附着到了他的身上,隨着他一起離開。
“吳澤,你怎麼放他們離開了呢?”何玉萱問。
“他們還會回來報復的。”吳澤肯定的道。
“啊……”早已經被震驚的目瞪口呆的人周凌君驚叫出聲,他還沒意識到吳澤對於東海黑道上的人來說意味着什麼,惶恐道:“吳澤,我們趕緊走吧,他們會再來報復的。”
“班長,沒事。”吳澤衝着周凌君笑了笑道:“你不想報仇了嗎?”
“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周凌君咬牙切齒,但是臉上旋即露出了苦色:“可他們是黑道上的人,我……”
“沒關係,我替你做主。”吳澤笑道:“坐吧,我們慢慢等他們。”
既然年專嶸怨毒的看了吳澤一眼,他畢竟會來報復的。
與其去尋找,不如對方自動送上門來。
“這……”周凌君畢竟還是學生,沒見過這等場面,有些害怕。
“沒事,我替你做主。”吳澤拍了拍周凌君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擔心。
整個包間內沒了之前的熱切,只有周凌君、施眉等人喘喘不安,同時心裡對吳澤的懼怕以及震驚,心裡五味雜陳,極其不是滋味。尤其是施眉剛剛還冷嘲熱諷,轉眼間吳澤便展現出了驚人之舉,這報應來的也太快了,打臉打的啪啪啪直響。
咚咚,咚咚。
吳澤等候的時間並不長,只片刻時間,包間的門便被人敲響。
“進來。”吳澤已經通過靈魂力量看見門外來人不是年專嶸,而是警察。而且不是一般的警察,而是東海市公安局局長韋林和一羣荷槍實彈的特警。
“吳先生。”韋林走進包間,衝着吳澤恭敬的打着招呼。
“原來是韋局長,坐。”吳澤收起了黑色巨劍,衝着韋林示意。
韋林識趣的坐了下來,面露苦色:“原來是吳先生辦事,早知道,我們就不來了。”
“沒事,兄弟們出一趟警,提心吊膽的,也辛苦了。”吳澤道:“今晚就不要出警了,我請客,找個地方吃點宵夜填飽肚子好回家休息,睡個好覺。”
“吳先生安排,是兄弟們的榮幸。”韋林沖着包間外面荷槍實彈的特警揮手道:“都散了吧,吳先生請客。”
一羣特警面面相覷,眼睛竟是驚訝之色,這位爺這麼牛逼。
不少特警與吳澤打過幾次招呼,都認識吳澤,聞言,對吳澤那是肅然起敬,心裡佩服的不得了,這位爺纔是真的牛逼。看看,什麼叫牛逼,製造了震驚東海警界的左手之殤,跟沒事人一樣,警局老大還得把他當神一樣給供着,這爺真是警察的活菩薩啊,把我們的活都幹了,我們能不輕鬆,能不感激嘛。
“吳先生,你慢慢辦事,有什麼吩咐的儘管給兄弟們說一句,兄弟們隨叫隨到。”
“辛苦了。”吳澤揮手。
“不辛苦。”不少特警同志衝着吳澤點頭示意,恭敬的退出了包間。
呼呼呼。
周凌君、施眉等人徹底風中凌亂了。
吳澤不是牛逼,而是太牛逼了,牛逼到一塌糊塗啊。
周凌君、施眉對吳澤那是肅然起敬,心裡的那點懼意蕩然無存。
“吳先生,怎麼回事?”韋林問。
“小事。”吳澤道:“讓兄弟們退下,也是怕嚇着別人了。”
吳澤不說,韋林也不敢再問。
包間內落針可聞,大家靜靜的等待着。
哐當。
這一次
,不是禮貌的敲門聲,而是粗暴的踢門聲。
一羣手持AK、MP5,MA型卡賓槍的匪徒端着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吳澤等人。
旋即,從匪徒中走出了兩人。
一人是斷臂,簡單包紮了一下的年專嶸,另外一人與年專嶸有幾分相似,一看便知是年專嶸的老爸。
“誰砍斷了我兒的手,老子要斃了他。”年熊雙目噴火,環視着整個包間內的人。
“爸是他。”年專嶸怨毒的指着吳澤,他寧願忍疼也不去手術接骨,便是要看着吳澤怎麼死。
年熊目光落在了手持黑色巨劍的吳澤的身上:“你就是吳澤,製造了左手之殤的那個吳澤。”
“草。”年熊吐了口唾沫,一腳踩在茶几上,輕蔑的看着吳澤:“一個毛頭小子罷了,老子看你能橫到什麼時候,能橫過我的槍嗎?老子就是要在東海販毒,那又怎麼樣?”
“韋局長,別來無恙啊。”年熊輕蔑看了眼韋林,他背後有山口組撐腰,對於敢打敢殺的山口組,他是心服的很,有山口組撐腰,還怕個鳥,就連公安局局長也是不屑一顧。
“年熊,別囂張,國際刑警是不會放過山口組的。”被一個黑幫分子如此輕視,韋林臉色很難看。
“韋局長,和他們廢話這麼多幹什麼。”吳澤從韋林口中知道年熊背後撐腰的是山口組,對於無視自己之言還故意勾結山口組在東海販毒的年熊,起了必殺之心。
砰。
吳澤手持一個啤酒瓶,砸碎,隨手抓起一把玻璃碎片。
咻咻咻。
玻璃碎片如同利刃一般插入了手持AK等重火力武器的匪徒的手腕腳腕之上,瞬間把他們給廢了。如果不是包間內人太多,這些人直接死了。
撲通,撲通。
這些人吃疼,跌坐在地。
年熊、年專嶸臉色瞬間大變。
這吳澤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武林高手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沒了重火力武器,他們還算個鳥啊。
“你……”年熊心裡有些恐懼了,這人究竟是什麼人啊,連槍都不怕,還輕描淡寫的便把自己的人給廢了。
“讓背後支持你的山口組過來。”吳澤道。
“你……”年熊一想到自己還有山口組撐腰,膽氣一足,冷哼道:“就憑你,也想和世界上最大的幫派之一山口組抗衡,你找死。”
噗嗤,
黑色電光一閃而逝。
年熊瞬間吃疼,只見自己的左臂奇肩而斷,一股巨疼襲來,臉上瞬間佈滿了黃豆般大小的冷汗,驚恐的看着吳澤,吳澤出手快若閃電,斷他一臂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如同屠夫儈子手,年熊一想到吳澤製造的左手之殤,渾身顫抖,這下才感到害怕,道上關於吳澤恐懼的傳言是真的啊。
“我說,我說。”年熊恐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