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勞心勞力治療重症醫務工作者,他們對吳澤的好感大增。
見吳澤昏迷了,不由忙前忙後的伺候着吳澤。
他們也是深知埃博拉病毒爆發的恐怖的,吳澤讓他們看到了希望,心裡也不再如同過去般絕望。
第五日,吳澤才緩緩甦醒過來。
錢興之異常振奮,攙扶着吳澤坐了起來:“小吳,你又幫了錢叔一個大忙。”
吳澤笑道:“錢叔,身爲醫者,我無論如何也應該站出來,你不說,我也會幫忙的。”
“好。”
錢興之興奮道。
這麼多天了,他從未有這一刻這般放鬆。
只要有吳澤存在,雖然暫時不能治癒埃博拉病毒感染者,但是卻可以把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發病時間延長下去,對於攻破埃博拉病毒爭取到了足夠多的時間,這便是一條又一條活生生的性命。
“錢叔,這藥你交給可以信奈的人,每天一粒可以增強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身體機能,給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攻破埃博拉病毒。”吳澤拿出一瓶利用虎豹豺狼精血凝聚而成的氣血精華血珠鄭重的交到了錢興之的手中。
“我明白。”錢興之見過吳澤喂服重症患者這種血色藥丸,深知這種血色藥丸的珍貴性,絲毫不敢大意。
錢興之收下吳澤的血色藥丸後,鄭重的看着吳澤:“小吳,錢叔還有件事想要拜託你。”
吳澤不用猜,也明白錢興之是爲了埃博拉病毒的事,不由道:“錢叔,不用你說,對於這次的埃博拉病毒疫情的爆發,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好,小吳,你儘快加入埃博拉病毒小組吧,雖然他們並不一定能夠幫到你,但是人多畢竟力量大嘛。”錢興之提議道。
吳澤道:“沒問題。”
況且,吳澤也想要問一問這些磚家和叫獸,手中是否有什麼對策,是否分離出了埃博拉病毒,他想要獲得一份埃博拉病毒樣本,然後等自己實力提升,如果能到初巫三巫境界,便可以直接施展巫蠱神通把埃博拉病毒煉製成埃博拉蠱,利用埃博拉蠱的神通之力消滅埃博拉病毒。
即使不能達到三巫境界,也要達到二巫境界,利用獻祭祭祀的手段把埃博拉病毒煉製成埃博拉蠱。
錢興之與吳澤都沒耽誤,起身便離開了市第一人民醫院,離開時獲得了市第一人民醫院廣大醫護人員的熱烈歡送,甚至直言吳澤不要離開第一人民醫院,只有吳澤留下,
他們才感到心安。
東海市疾病控制與防治中心。
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便設在東海市疾控中心總部。
錢興之來市疾控中心總部前,便已經與疾控中心總部主任陶波聯繫過了。
陶波遠遠的便看見一輛掛着政府牌照的奧迪駛進了疾控中心的停車場,小跑着迎了上去。
這一次埃博拉病毒的爆發,他陶波承受了太大的壓力。
對於埃博拉病毒感染者。一直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只能等死。
即使知道埃博拉爆發與他無關,疫情結束後,他也會站出來承擔這個責任的。
他只想在這個期間,儘量伺候好市委領導,讓他們體會到自己的無奈,追究責任的時候能夠手下留情,面對錢興之態度很是恭敬,比親爸親媽還親。
“陶主任,帶我們去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錢興之見到陶波,沒有任何廢話。
“是,錢書記。”陶波對着錢興之恭敬的伸手示意,同時看向吳澤道:“吳教授請。”
“嗯。”
對方是疾控中心總部主任認識他吳澤這個HIV之父,是他本職工作。
原來,這個時候,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裡面的磚家和叫獸正在開會。
陶波領着兩人直奔會議室而去。
臨到會議室門口時,錢興之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錢興之衝着吳澤打了個招呼,便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旋即,陶波便親自爲吳澤打開會議室的門,示意吳澤先進去。
吳澤知道陶波肯定要伺候在錢興之的身邊,倒也沒有什麼廢話,直接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寬大的長條形辦公桌兩邊,都有五六名或年輕或年長的磚家以及叫獸慵懶的靠在靠背椅上,咬着筆桿,抱着茶杯,凝視着正前方的多媒體屏幕。
只是,吳澤一眼便看出,這些磚家以及叫獸雖然都凝視着多媒體屏幕。
但是,不少人神情很是慵懶甚至心不在焉。
原來多媒體屏幕上的畫面正是埃博拉病毒在顯微鏡下的形態,演講者正在詢問與會的磚家以及叫獸,有什麼對策。而多媒體屏幕上也列舉出了多項試驗結果和數據。
埃博拉病毒的研究,毫無頭緒。
難怪這些人如此慵懶甚至是心不在焉。
吳澤猜測這些人的心中已經對攻破埃博拉病毒並不抱有信心,所以抱着什麼樣的心態的人都有。
“你好,我是新來的,埃博拉病毒有什麼進展嗎?”吳澤碰了碰身邊一名男子問道。
“沒有。”對方見吳澤這個時候進來,還稱呼自己是新來的,眼中閃過一陣驚異,旋即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暗想,這個小子這麼年輕,能有什麼本事,
估計是那家科研機構或者醫療機構故意弄進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裡面,無論是否攻破埃博拉病毒,對以後的職業生涯來說,都是可圈可點的一筆資歷。
“那進行過什麼樣的實驗?”吳澤再次問道。
“上面不都寫着嗎?”這人知道吳澤是走後門混資歷的,表情淡淡,努了努嘴,讓吳澤自己看多媒體屏幕上的字。
“在感染者身體上採取了什麼措施沒有?”多媒體屏幕上畢竟只是一些縮寫,吳澤想問仔細點。
對方也很無聊,到沒有拒絕吳澤的騷擾,搖了搖頭道:“我們提取了感染者身上的埃博拉病毒,只要在實驗室裡面進行試驗即可,不用去醫院。實驗室都沒有什麼結果,怎麼敢在感染者身上試驗。”這名男子無奈的補充了一句。
吳澤倒也明白,只是這樣在實驗室裡面研究也不是個事。
畢竟,埃博拉病毒爆發了這麼多年,至今沒有結果。
與其這樣,不如親臨醫院,觀察患者情況,採取措施。
“你,出去!”
吳澤正與身邊男子說話時,多媒體面前的中年男子忽然大聲呵斥,驚醒了整個會議室裡面的人。
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吳澤,看的吳澤一陣鬱悶,不解的看着多媒體面前憤怒的看着自己的中年男子。
“說的就是你,出去。”中年男子再次指着吳澤怒斥道。
“我?”
吳澤嘴角的肌肉抽了抽,不明所以的看着這名男子,心想神經病啊,老子又沒惹你,你找老子麻煩算什麼鳥事啊。
“他是小組組長,中央保健局副局長廉立潔。”吳澤身邊的男子倒也仗義,趁着低頭時,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他是誰管我鳥事啊。”吳澤心裡嘀咕着,渾然沒有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得罪了這個保健局的副局長。
“你是誰?誰推薦你進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的?”廉立潔怒斥道:“簡直就是胡鬧,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難道成了鍍金的地方不成,讓一乳臭未乾的小子進來。”
“你能做什麼?進來就亂講話,你,立刻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廉立潔見到吳澤進來,倒也沒有在意。
只是,吳澤一進來,不好好的聽他演講,居然與旁邊的人交頭接耳,這讓他很是不爽,立刻便怒了。
如果所謂的磚家以及叫獸就是這樣不問青紅皁白就胡亂指責他人的存在,吳澤還真不屑與他爲伍,冷笑着站了起來:“難怪大家稱呼專家和教授的時候會稱呼磚家和叫獸,果然是‘磚’家和‘叫’獸。”
吳澤刻意在‘磚’和‘叫’字上,加重了語氣,會議室內的衆人一聽便反應了過來。
廉立潔聞言,臉色陰沉似水:“滾出去!立刻,馬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