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鯨軍區,古武修煉者都有屬於自己的修煉密室。
吳澤也分到了一間密室,他同融繹等人告罪了一聲,便回到了密室潛修。
吳澤把四千斤的黑色巨劍平放雙膝上,輕輕撫摸着黑色巨劍,就好似看見了巨寶一樣愛不釋手。
他割破了手腕,任由涓涓熱血流出,滴落在黑色巨劍上,順着黑色巨劍劍鋒滑向劍尖。
鮮血在黑色巨劍上流淌,並未被黑色巨劍吸收。
吳澤並不氣餒,修煉法寶,豈能這麼簡單。
“上古巫術-血煉。”
吳澤口唸咒語,雙手掐訣,道道玄奧的巫印符文打出,憑空形成一道血色的巫印符文印向了黑色巨劍,並且沒入其中,開始正式祭煉黑色巨劍。
法寶祭煉成功的典型標誌便是心意相通,修煉者與法寶之間有種玄妙的感應。
……
京城,何家。
“放我出去。”何家家主何東何老爺子的老宅別院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
“放我出去。”何玉萱泣不成聲,蜷縮在牆角抱着雙膝默默的流淚,即使喉嚨嘶啞了,雙手拍門拍的紅腫,任然不曾一刻放棄:“我不嫁,絕不。”
何玉萱眼神如同亙古一般堅定。
絕不。
“咚。”
“混賬。”何東手中龍頭柺杖猛觸地面,怒目而視:“你再說一遍。”
“爸,放了玉萱吧。”何羲山跪在地上,以頭觸地。
“反了你。”何東舉起龍頭柺杖朝着何羲山後背猛砸。
砰砰砰。
一聲又一聲。
“呼呼呼。”
何老爺子雖然年邁,火氣依然很大。
“出去,滾出去。”
何羲山跪在地上,依然一動不動。
“爸,放了玉萱吧。我已經對不起玉萱她娘了,我不想再對不起玉萱,以後到了下面無言去見玉萱她娘。讓她選擇自己心儀的人吧。”何羲山據理力爭。
“好好。”
何東大怒:“你不走是吧,來人,給我拖出去。”
何羲正、何羲浩兩人聞言,來到何羲山跟前。
何羲正皺眉,語氣不耐的道:“羲山,趕快聽爸的話。”
何羲浩附和道:“何羲山,別沒完沒了的,何玉萱是家族之人,就應該聽從家族的安排。”
何羲山沉默,依然固執道:“爸,求你放了何玉萱吧。”
何羲山依然固執己見,讓何家老宅裡面的何家族人都是一陣不耐,臉色很是難看。
“三哥,你怎麼這麼固執。”老四何羲蓉黑着一張臉:“你以爲我何家願意和白家聯姻嗎?當年我何家同爲京城一流家族,爲什麼二十年過去,我何家卻落後白家一步,成了京城二流家族,想必三哥你應該明白這是因爲什麼吧,還不就是因爲你嗎?”
“如果不是你當年私通華夏頂級家族宇文家的愛女宇文若熙,給了宇文若熙還未訂婚的未婚夫万俟旻國一定綠油油的帽子,我何家何至於被兩家打壓,淪落爲三流家族甚至滅族,如果不是宇文家、万俟家當年無暇多顧,此時早已沒了何家。”
“你不說替何家多想想,讓何家恢復當年的輝煌,你還想逆了白家的意思,破壞了這次的聯姻嗎?”何羲蓉冷着張臉,很不高興的道:“你太自私了。”
何羲山聞言,渾身一震,面如死灰,依然固執的道:“玉萱的終生大事,她自己決定。”
“何羲山,別不知好歹。”何羲蓉毫無禮貌的責罵自己的三哥。
“呵呵。”何羲山身軀微顫,心裡一陣苦澀。
“三哥,你就出去吧,別再逆了爸爸的意思了。”何羲雯,何羲山的五妹奉勸道。
“何羲山,跟我走。”老大何羲山正已經很不耐煩了,直接抓起何羲山的胳膊便往外面拖去。何羲浩也在一邊搭手。
“哈哈,哈哈。”
何羲山被兩人架着胳膊,突然間大笑了起來,老淚縱橫。
“當年之事,你們也有臉責怪我。”何羲山心如刀絞,環視着何家老宅裡面的衆人,眼中盡是鄙夷。
“是你們,全都是你們。”何羲山似乎豁出去了一般,點指着何羲正、何羲浩兩人以及兩人的髮妻褚雁妍、謝瑩等人:“當年我何家是京城一流豪門,你們不甘心,你們野心勃勃,妄想成爲京城頂級豪門要把宇文家、万俟家踩在腳下。”
“是的,我與宇文若熙小姐是情投意合,是彼此愛慕。但是,我們兩人都知道自己的婚姻,不可能自己做主,我們不可能走到一起,我們從來沒有越軌,我們很珍惜彼此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哈哈,哈哈。”
說到這裡,何羲山瘋狂的大笑了起來,指着何羲正、何羲浩兩人譏諷道:“好一個大哥,好一個二哥,當年不如我,便聯合起來先斬後奏把我和宇文若熙小姐迷暈,給我們下了藥,讓我們做了越軌之事,從而成爲整個宇文家、万俟家的公敵,被整
個京城唾棄,而你們早就謀劃,準備破壞宇文家、万俟家的聯姻計劃,想要把兩個頂級家族拉下馬,自己上位,成爲頂級家族。”
“而你……何東。”
何羲山指着何東道:“你爲了自己的野心,甘願把自己的兒子往火坑裡面退。可笑,你們謀劃了自己的兒子,卻任然沒能成爲頂級家族,反而被聯盟給陰了,淪落成爲二流家族。”
“可笑啊,可笑啊。”
何羲山斥責道:“你們不僅不知悔改,還把一切罪過推在我的身上,認爲我是整個家族的罪人,可笑之極。不過,我能與宇文若熙小姐相守一輩子,倒也是你們所賜,雖然被陰被你們當做陰謀的工具,可我能與宇文若熙小姐相守,倒也值了。我並沒有怨恨你們,可是,你們想再拿玉萱做家族的籌碼,絕對不行。”
“你何羲蓉憑什麼指責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何羲山指着何羲蓉的鼻子便開始臭罵:“一個滿肚子虛榮心的膚淺女人,只知道與其他膚淺的女人炫耀家室,自己家室不如人卻來指責我,滾。”
“你……”何羲蓉被何羲山一陣指責,氣的哇哇直叫,恨不得立刻就要罵人。
但是,比她臉色更難看的便是何東。
何羲正、何羲浩兩人也看出了何東的怒火,嘴角帶着玩味的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
“滾,給我滾出去。”何東氣急敗壞的道。
“滾?”
何羲山既然豁了出去,也不再給何東好臉色看:“如此冷血令人寒心的家族,我何羲山不要也罷,從此我何羲山便不再是何家的人,何玉萱也不是何家的人,誰也不能讓她嫁給別人,誰也不行。”
何羲山說到最後,目光森寒的凝視着何東,轉身毅然離去,氣得何羲山一陣咆哮不孝子。
咔嚓。
何羲山直接來到關押何玉萱的別院,劈開木製門房,看着牆角里面哭成一個淚人的何玉萱道:“玉萱,爸爸對不起你,爸爸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了。”
“爸!”何玉萱見到是父親,小臉埋進了何羲山的胸口一陣抽泣:“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我想離開。”
“好,爸爸帶你離開,再也不來這裡了,再也不來。”何羲山道。
只是,兩人還未走出何家老宅。
何羲正,何羲浩兩兄弟以及他們的髮妻都跑了過來,衝着何羲山大叫:“來人,把何家弟子何玉萱帶回去,這個外人既然承認自己是外人,敢來我何家撒野,拖出去,打斷雙手以儆效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