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豪,你瘋了嗎?”
李閩被王豪幾個耳巴子扇的心頭火氣,連忙伸手阻擋。
“媽的,老子打的就是你。”王豪沒有客氣,擡腳便在李閩的小肚子上踹了一腳。
後者撲通一聲,便跌倒在地。
李閩狼狽之極,常務副市長的面子也丟盡了。
“澤哥。”王豪衝着李閩吐了口唾沫,這纔來到吳澤的面前:“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不知道李閩要對付你,這才讓子彈去完成李閩交代的事。”
旋即。
王豪嚴肅的道:“澤哥,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一邊,子彈也被王豪突然發起的一幕搞蒙了,呆呆的看着。
他不由分說來到子彈的身邊,從子彈的軍靴裡拔出一把匕首,咬了咬牙便衝着自己的大腿以及小腹捅了下去,再不同的部位扎出了七個刀眼。
“豪哥。”子彈再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明白自己狙擊的對象連王豪也不敢隨意招惹。
他連忙攙扶住王豪,悲憤的看着王豪:“豪哥,是我連累了你,我對不起你。”
說着,他憤怒的看向吳澤:“狙殺你的人是我,不是豪哥。豪哥不應該替我承擔責任,我才應該。”
他從王豪的手中奪過匕首便對着自己的小腹大腿等處捅了下去,也是七個刀眼。
“子彈。”
王豪疼得額頭上冷汗大冒,緊張的注視着子彈的情況。
雖然子彈與他一樣對自己都很狠,但是兩人下手都很有分寸,並不是立刻致命。
“澤哥,是我的疏忽才讓你遭奸人所害。但是,子彈是按照我的命令做事,我希望你能給他條生路。”王豪自知遭遇大難,臨危之時還不由替子彈求情。
王豪知道吳澤是古武修煉者,是世外高人。
如果自己見到吳澤便拿子彈開刀,捅了子彈或者說殺了子彈,不僅不能得到吳澤的原諒,甚至還會換來對方的憎惡以及反感,不恥於自己薄涼的心性,況且他自己也不是這種人。
吳澤從鄭天銘哪裡知道了點王豪的脾性。
對自己的人很義氣,對敵人很兇殘。
王豪果斷的捅了自
己替子彈說情,倒是讓吳澤微微詫異。
雖知王豪用的乃是苦肉計,心中的不爽卻也弱了少許。
“你和子彈的事情,我暫時不想追究,叫你們的人送你們去醫院吧。”吳澤冷冷的看着王豪以及子彈兩人:“只此一次,下不爲例,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是,澤哥。”王豪捂着自己的傷口,衝着吳澤感激道:“謝謝。”
“去吧。”
吳澤揮手,王豪與子彈如蒙大赫,互相攙扶着走向包間門口。
子彈路過吳澤身邊時,衝着吳澤恭敬的鞠了一躬:“謝謝澤哥。”
吳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王豪。”李閩眼見控制東海黑-道半壁江山的王豪都不得不向吳澤低頭,眼中盡是恐懼,驚慌道:“你不能把我丟在這裡,你不能。”
王豪和子彈兩人毫不猶豫的就捅了自己,李閩看得呆了。
當鮮血流出時,這才滿臉的恐懼。
他身居高位,雖然有不少人因爲他而家破人亡,甚至是丟了性命。
可他卻從沒親眼見過因他而死的人,何況是在他自己的面前,兇殘的自殘。
“你幹什麼?”
李閩眼見吳澤走向自己,連滾帶爬的向後退去,一臉驚恐。
“你不能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東海市常務副市長,是副部級幹部。”李閩擡出自己的職位,想要以此威懾吳澤。
“你如果敢殺我,你絕對跑不掉的。”李閩後背咚的一聲撞在包間的牆上,驚懼的望着吳澤。
“呸。”
吳澤不屑的吐了李閩一臉唾沫。
他心裡是想要殺了李閩,但是因爲一個李閩而給自己惹得一身的騷,卻不值得。
王豪是混黑的人,對待敵人通常被冠以兇殘的名聲。連他面對吳澤都得低頭,可想而知吳澤多麼的兇殘恐怖,李閩本能的感到恐懼,渾身哆嗦着,一股尿騷味瞬間瀰漫整個包間,直接被吳澤懾人的氣勢嚇尿了。
吳澤鄙夷的看了眼李閩,拍了拍李閩的臉頰,很是不屑。
他擡起指尖輕輕劃開李閩的手腕,一滴蘊含HIV巫蠱(艾滋巫蠱)的精血便被他下
到了李閩的體內。
殺了李閩,太便宜了他,也會給自己惹上一些麻煩。
與其這樣,還不如把李閩當着HIV巫蠱的寄生體,用他的血肉來飼養HIV巫蠱,讓HIV巫蠱不斷的壯大,用於HIV的治療。
“你幹什麼?”李閩見吳澤把一滴血逼近自己的體內,頓時便想到了郭長海。
郭長海也是因爲吳澤這個小子被拉下馬的,而且他還被檢查出感染了HIV,是真的感染了HIV。
他想到這裡,眼中盡是恐懼。
“你得了艾滋,你想傳染給我,不,你不能傳染給我。”郭長海感染了艾滋獲得了一個衆叛親離的下場,他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與郭長海一樣的命運,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啪。
吳澤懶得理會李閩,一巴掌拍在後者的頭上,直接把他丫的給拍暈了。他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用李閩作爲HIV巫蠱的寄生體,不斷的吞噬李閩的血肉,HIV巫蠱便能繼續壯大,這比直接殺了李閩,還更具有威懾力。
抹除了幕後黑手,吳澤也感到一陣輕鬆。
東海近郊,獸場。
吳澤返回獸場時,蔣璐並沒有醒來,而是睡得很沉。
她這段時間承受了太大的壓力,精神早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很累很累。
吳澤只是稍微舒緩了下她的神經,她便被一陣睏意擊倒。
看着蔣璐沉睡時,還不由皺在一起的眉頭,吳澤不由心生憐惜。
他關上蔣璐臥房的門,便在客廳盤膝而坐,開始運轉煉血玄功修煉,同時爲招呼蔣璐以免再生意外。
一覺。
蔣璐便睡到了天明。
當暖和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到臉上時間,蔣璐便醒了過來。
蔣璐驚恐的把大腿伸進了天鵝絨被,同時掀開天鵝絨被一看,整個人呆住了,自己一絲不掛的呆在一件陌生的房間裡的牀上。
她的心裡一陣驚懼,腦子卻快速了回想了起來,這是哪裡,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瞬間。
她便想起,昨天晚上與吳澤間荒唐的一幕。
她的整個臉瞬間紅了,嬌軀亂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