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娃兒子一直想把這個黑暗的空間走遍，還真沒想過地底下還有一個地下世界。
言歌跳下去後，發覺這所謂的地下世界裡雖然燈火通明，但所經之處沒有半個人影。
裡面倒是擺了很多的機器，以及一些器皿，但好似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運作過。
她轉了一圈，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跳出了地底直接回到地面。
苟活依舊等在那裡，見她出來，朝她微微而笑。
言歌先前有很多話想要和苟活說。
畢竟苟活和苟孜之間的大八卦，她從苟孜那裡挖掘不出來，只能從苟活這裡挖掘。
但現在，她連說話的興致都沒了。
倒是苟活，大約是發覺她情緒不對，問她：“累了？”
言歌點了點頭。
地底的都是五級喪屍。
解決起來很不容易。
她的確很累。
索性原地坐下，仰頭望着苟活：“你知道我來這裡，特意在等我嗎？”
“不是。”苟活說：“我和苟孜剛交完手，他剛走沒多久。”
“你和苟孜是怎麼回事啊？”
“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
“爲什麼？”
苟活歪頭想了想：“不知道。”
言歌沉默。
這個問題，她也問過很多次苟孜，苟孜的回答和苟活一樣。
不知道三個字，輕輕鬆鬆就掀過。
可這種生死大事，怎麼就能不知道呢？
言歌想不通，更理解不了苟活和苟孜的這種都搞不清恩怨情仇，卻偏偏還一心想讓對方死的想法。
“你們兩個打了這麼多年，誰也弄不死誰啊。”
還打什麼呀，握手言和唄！
言歌下一句還沒說出來，就聽苟活說：“總會有個結果的。”
他坐在言歌身邊，一起望着灰濛濛的天空。
言歌問他：“當初你，爲什麼會護着我？”
苟活對於原主來說，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
可世上哪裡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好。
原主或許深信不疑，可言歌卻覺得突兀。
“以後你就知道了。”苟活擡手，摸了摸言歌的頭。
他說：“你該回去了。”
出來耽擱了這麼久，苟孜要是回基地沒看到她，肯定要翻天。
言歌嘆了口氣。
她盯着苟活：“以後你要是真到了殺掉苟孜的時候，我不會袖手旁觀。”
苟活點了點頭，沒說話。
他眸光柔柔地望着言歌。
眼底無盡寵溺。
言歌避開他這樣的目光，朝他揮手：“我走了，再見。”
“嗯。”
起身走了很遠，再回頭的時候，發覺苟活依舊坐在原地，含笑注視着她。
看到她回頭，他的眉眼彎了彎，笑容更深。
言歌還沒回到雷霆基地，就在半途中遇到了來尋她的苟孜。
苟孜陰沉着臉，停下他的小老婆，伸手便把言歌扣進了懷裡。
自從娶了大老婆，他的小老婆已經被打入冷宮，很少被他騎出來溜達了。
言歌雙手攬住他的腰，不等他發問，親上了他的脣。
四周空曠，先是水中沐浴，後激情未褪。
於是，放縱的徹底，在在小老婆身上幹大老婆。
苟孜有生之年，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麼叫極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