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凡忙說：“要是一個人覺得無聊，想做個什麼的話，我幫你找個工作打發時間，要不，你做我的貼身助理好了。”
這樣就可以天天貼身了。
言歌搖了搖頭：“我還在上學呢，等過段時間畢業了，再考慮工作的事情。”
顧一凡驚訝的望她：“上學？”
“嗯。”言歌說：“你都在步步高昇，我也不能一直在原地踏步啊，這段時間一直求學，已經越級跳了兩級了，再用不了多久，想必就能順利畢業。”
顧一凡：……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她學習這麼厲害。
而且，後知後覺的總算明白了她爲什麼總不回他信息了，應該是學業太忙，而不是三心兩意。
他突然特別的想問她，問她和那人還有沒有聯繫。
可到了口中的話卻變成了另一種：“咪咪真厲害。”
“那是當然。”
小姑娘笑的實在驕傲，本就姣好的眉眼愈加明媚飛揚，美得不可方物。
他緊緊捏着她的手，剛剛那被壓下去的念頭突兀地又冒了出來。
她這麼好，但凡知道了她好的男人，定然不會那麼輕易就放手。
兩個人吃了午飯，在這個城市比較有名的景點裡轉了轉。
到了傍晚，又去看了一場電影。
從電影院裡出來的時候，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顧一凡想要約個出租車，言歌卻制止了他：“雨不大，走走吧，剛好晚上吃的太多了，需要消化。”
顧一凡點點頭：“嗯。”
走了一段路，他輕聲說：“咪咪，我們的事情，向外公佈好不好，你當我女朋友。”
和那個人斷掉，從此以後，就當他一個人的小女人。
他聲音輕輕的，帶着一點小心翼翼的試探與請求在裡面。
言歌微微側頭，望着他：“一凡，我們之間只是交易，你應該找一個與你有感情的女孩子當你女朋友。”
顧一凡想過她拒絕他，可從來沒想過，她會這樣的話語拒絕他。
她和他之間，難道沒感情嗎？
她一開始，那麼那麼喜歡他，她甚至爲了他找了一個金主，他今日的一切都是她爲他爭來的。
她怎麼可能會對他沒感情。
又或者，她覺得他對她沒感情，只有利益？
“咪咪，我喜歡你，”他望着她，眼裡的柔情濃的化也化不開，“很喜歡很喜歡，女朋友的位置除了你，誰也無法替代。”
言歌盯着他，突然就笑了起來：“一凡，別開玩笑了，我們當初說好的，不談感情了，只談利益。”
顧一凡聽到她這問話，心頭一個咯噔：“咪咪，你不喜歡我了嗎？”
“喜歡啊。”言歌說：“不喜歡你，幹嘛要和你睡覺。”
她不等顧一凡說話，繼續又說：“但是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是建立在利益上的，一凡，感情什麼的太麻煩了，我們現在這樣就很好啊，男歡女愛，各取所需。”
她聲音柔柔軟軟的，還帶着幾分包容。
他停下腳步，低頭去瞧她。
她眉眼含笑的回望他。
一點都不像是在以退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