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有時候阻礙了女主收後、宮道路的就只能被打成反派。】
【那麼,且行且珍惜。】
“喂,我就問一個問題,任務世界中,我能恢復正常智商麼。”
良久才砸來幾個字:多半不能。
畫面一轉,她毛都不知道了。
集市上,人來人往的做生意的小販都是女子,偶爾有幾個男子出來也身體結實,一看就是經常做農活的,只是臉上一副潑夫的面孔。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攤位上,看着蒼蠅飛過來飛過去,心中無比想念我家男人。
我吧,和周圍的女子還是有那麼些差別的,我不是單身狗,我是有男人的人,而且我家男人美如畫,從裡到外都透露着一股高貴。
說實在的,要不是我一醒來,毛記憶都沒有,他自己說是我的正侍,我都不帶和他說話的。
當然,他這麼說了,我肯定有不會信的,這麼美的男人是我正侍?這不開玩笑呢嗎?我哪兒有錢去正侍啊。
哦,所謂正侍就是明媒正娶回來的夫,生下的孩子是嫡子,享有繼承權。
可以這麼說,只要一輩子不犯個什麼大錯,我就不能休他。
我只能說,挺好,誰叫我家男人生的好看呢。
我看着那麼多肉,有些惆悵,今天生意不大好,就他那麼挑嘴,我這是要養不起的節奏啊。
恩,我心甘情願的養男人,儘管大家都這樣做,都在努力的養男人中,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挺神氣的。
因爲我家男人比別人家的男人好看,這麼好看個男人嫁給我豈不是證明了我厲害。
只是吧,我家這男人哪兒哪兒都好,除了挑嘴外只剩下一點兒不好,他口花花,喜歡調戲小姑娘,這要對着我就算了,他還對着別人。
夭壽吶,這怎麼可以,男人不守夫道會被浸豬籠的,這要不是我捨不得,換了別人,早就浸了十回八回了。
但是吧,就這事,七大姑八大姨的已經勸過我了,要不休了他,找個守夫道的男人回來,畢竟男人再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啊,何況是這麼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男人,我們作爲莊稼人養不起啊。
我本來是同意了的,但是看見我家男人俊俏的小臉,瞧瞧這水潤的小嘴,可憐巴巴的小眼神,這要能忍住還是女人嗎!
所以,我就一個沒忍住,嘿嘿嘿。
就把他按在牀上啪啪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說,這男人都被啪過了,你還好意思趕人家走嗎?反正我是不好意思的。
算了,我家男人除了這麼個小毛病外,也沒其他什麼毛病了。
既然如此,那就忍着吧,這不古人云,包容男人的小脾氣小性子是女人的責任嘛。
他自我辯解時,是這麼說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反正我是不懂,但是我懂我男人厲害啊。
嘿,我家男人還上過私塾,是文化人,這十里八村的男人們哪個上過私塾,他可金貴着呢,怎麼能讓他累着。
我記得我上回這樣給他說的時候,他眼睛亮晶晶的,特別漂亮。
結果,我嘴欠說了一句:“嘖,大黃想要吃的就是你這眼神。”
好嘛。
這傢伙,讓我在旁屋睡了好幾天,還好我英明神武,提前蓋了幾間小房,不然按照那幾天風吹雨打,我不得得病啊。
這男人啊,就不能寵,一寵就要上天,與太陽肩並着肩。
“來兩斤豬肉。”
我舔了舔脣,一臉遺憾的拿着殺豬刀分豬肉,我男人那麼美,現在被打斷了,也只能好好工作了。
算了算了,養男人了。
等人走了之後,我去隔壁王二姐家買包子。
她問我:“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弟弟溫柔賢淑,還好生養,娶回去絕對三年抱兩,要不是他喜歡你,我纔不會把他嫁給你,早嫁到城裡面給官老爺做側侍去了,我弟弟比你家那個不知道好了幾百倍。”
我本來是不想說啥的,但是看到她這麼說我男人,這就不能忍了。
我把包子嚥下去,艱難道:“你弟滿臉麻子,跟炊餅上的芝麻似的,哪個官老爺能要啊,又不是瞎了眼。”
“胡說,人家纔沒有那麼多麻子。”
我的個媽呀,王二麻突然出現嚇我一跳,差點兒把包子糊他臉上。
王二麻挺挺壯碩的胸和屁股,道:“謝姐姐,人家哪裡不好嘛,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我說,我怎麼感覺我好像被調戲了呢。
我只能問他一句:“你告訴我,我哪裡好,哪裡招你喜歡,我改還不成嗎?”
他道:“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兒,不像別的臭女人一樣,人家一出現,就湊上來獻殷勤,色咪咪的,一看就不懷好意。”
這特麼就尷尬了噻。
我只能沉默,這特麼的叫我說啥啊。
農家找男人都是按結實好生養的來,光衝這點兒,王二麻還是可以的。
反正男人嘛,關了燈都一樣,麻不麻子無所謂,加上現在農家重女輕男,生下來是男孩拿去淹死的大有人在,導致男人數量這幾年越發少了,像我這種窮苦大衆娶不起男人的大有人在,誰叫男人少,彩禮要的高。
所以,不要怪我們女人飢不擇食,都是女多男少惹得禍。
要是我家男人不在,我多半就娶了王二麻,到時候。
嘖嘖,也娶不了,因爲我每天掙得錢養自己還差不多,娶男人是這麼大花銷的事我是瘋了纔會這麼做。
想到這裡我一陣後怕,要不是我失憶前先娶的男人,這特麼我連彩禮都付不起。
我連忙擺手道:“那你就繼續喜歡吧。”
王二姐不厚道的笑了,我欠欠兒的走了,人生啊,一個猝不及防就充滿了豔遇。
好吧,這不能算豔遇。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然而下午的生意更不好了。
等到日頭偏西,被曬得沒那麼猛烈的時候,我掂巴着手裡的錢,還是可以的,至少可以休息兩天,這才收拾了攤子回家,過兩天再來賣肉吧。
回到家中,我男人不知道去哪兒了,按照他的說法,山上應該有個泉水,不過被他徵用了,像我這樣的臭女人是不能進去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