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商量完之後,東子遲疑了一下,對小六說道,剛纔不是不想讓他接電話,主要是不想在暴露,還有一個人,這樣對咱們兩個人都安全。
小六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照相機上……!
齊駿得到消息電話號碼查了出來,是集團號,所以無法查出真實機主是誰,但是他已經通過內部關係鎖定了這個號碼,只要對方用這個號碼再次打電話,就可以鎖住他的具體位置,不過那個號碼現在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說實話我想打電話問問包書記,既然已經抓住齊駿派來攔截我車的人,爲什麼還不對齊駿採取措施!
但如果我真的問出這句話,那就成了笑話,齊駿派出的人肯定層次不會太高,也接觸不到更多的內容。
再有就算是這些人說出是齊駿指使的,但我可以百分之百保證,齊駿肯定有辦法把這個事情甩出去。
再有,現在這個情況就相當於一盤棋,我不過是棋盤中的棋子,在前面奮力搏殺着。
而下棋的人坐在棋盤旁,觀察着棋局上風雲變幻,計算着棋局變數,考慮着如何應對,不停使出各種招式。
我想我考慮的問題他們已經考慮到了,我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或者說做好一個棋子的用處,同時儘量保護自己,纔是正確的選擇……。 щщщ✿ тTk án✿ c o
省公安廳廳長坐在胡書記的辦公室裡,胡書記面色凝重,他們已經知道了江海帆的死訊!
原本省紀檢委準備對江海帆採取措施,可並沒有想到對方早已經在兩天前離開了省城。此刻他卻死在雲南邊陲的一個小鎮上,不得不說讓人非常驚訝。
胡書記問這個事情還有誰知道?公安廳廳長王茂林說那邊剛發來消息,他就直接過來彙報,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但是雲南那邊就不好說了。
胡書記說盡量讓他們保密,接着問死亡的原因那邊調查了沒有?
王茂林將那邊的調查結果說了一遍,胡書記點了點頭說道,與江海帆隨行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殺人兇手,對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調查了嗎?
王茂林說,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江海藩的**韓麗穎,在江海帆失蹤後,韓麗瑩也跟着失蹤了。
他們已經把韓麗穎的照片發送過去,讓那邊幫助協查。
胡書記說,派精幹還有政治上靠得住的人立刻趕往雲南,力求將韓麗瑩抓捕歸案!
王茂林輕輕點點頭,臉上露出鄭重之色……。
此刻的安平國並不知曉江海帆的死訊,江海帆的出逃是在他的暗示之下,而且他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有人想在背後動手腳!
但是他實在想不清楚到底是誰,如果是胡想對他動手的話,又不太符合情理,因爲他一直站在胡這一邊,而且兩個人配合得又比較好,實在想不出他要對自己動手的理由。
而且他如果倒黴的話,胡這邊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實在令人難以費解!
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除了胡之外,並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能量!
難道是包?是包自己的行爲,胡有動彈的跡象,包所以想借這個事情打擊異己,將可能的對手排除掉?
這種可能性非常大,不過包跟得胡非常緊,如果沒有胡的授意,想必包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安平國慢慢琢磨着,過了一會兒,他拿起辦公室電話撥了個號碼,等了一會兒說道,胡書記我這裡有工作,想向你彙報,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兩個人聊了幾句,安平國放下電話站起身,走到穿衣鏡跟前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等他走進胡書記辦公室的時候,胡書記看見他,笑着站起身走過來,很主動的伸出手把他讓到了沙發上。
隨後胡書記笑着說他怎麼這麼客氣,有事情直接過來就好了,還打什麼電話。
安平國笑着說,他知道最近胡書記工作比較忙,如果因爲他把工作打攪,那就不合適了。
胡書記說安平國見外了,很隨意地遞給他一支菸,安平國擺了擺手說道,這一點兒時間他還能忍。
胡書記笑了,什麼忍不忍的,在這裡就跟他辦公室一樣,說完將香菸放到了安平國的手裡,同時點着了打火機。
安平國抽了一口煙,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就像拉家常一樣把近來工作的安排說了一下!
說完之後,安平國遲疑了一下說道,聽說蔣忠濤的兒子出了事兒。
胡書記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蔣忠濤已經跟我請假!
安平國猶豫了一下說道,咱們是不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胡書記很清楚他下面話的意思,沒有說話,安平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他正要開口說話,胡書記說,他實際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不過外面對蔣松濤兒子的死因說法很多,還是再等等吧!
聽到這句話,安平國點了點頭,胡書記看了安平國一眼忽然問道,江海帆是江映雪的哥哥吧!
安平國聽到這句話,心猛的跳了一下,不過臉上露出一絲思索的表情。
他過了幾秒鐘,表現出好像想起來的樣子說道,似乎他也聽別人說過這個事情!
胡書記點了點頭說道,江海帆死了!
聽到這句話,安平國的眉頭輕輕揚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胡書記把事情經過跟他說了一下,安平國的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竟然死在了雲南,實在太讓人意外了!
而胡書記說,這個事情目前還是保密,希望他不要外傳,說完這句話,還很認真地審視了安平國一眼。
接着又說到,有些官員嘴裡說着爲人民服務,但是真做事就變成了爲人民幣服務,錢固然是個好東西,但他們並不知道這也是取禍之道。
所以對於官員提拔一定要甄別清楚,尤其對他們的品德更要要求過關……。
最後胡書記又加了一句,看來反腐倡廉是一項長期而又艱鉅的工作。
安平國在後邊緊跟了一句,看來老包又有的忙了。
聽到這句話,胡書記深深地看了安平國一眼,隨後笑着說道,是啊,是得忙了,不過咱們也很忙啊!
安平國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回到辦公室暗暗琢磨,胡書記表現的態度非常的親熱,而且在話語最後用了咱們兩個字,實際上是暗示他!
不過胡書記提到了江映雪,並且知道江海帆是江映雪的哥哥,說明他很清楚江海帆與自己之間的關係。
而且把江海帆的死訊告訴他,實際是也是一種警告,希望他不要跟江海帆的死牽扯到任何的關係。
從這一次交談的態度來看,胡似乎並沒有想對他動手的意願,看來這個事情是那個混蛋,想借力打力清除異己,爲自己上臺排除障礙。
想到這裡安平國,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江海帆死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江映雪這裡應該下點功夫解決了,他心中暗暗琢磨。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裡邊傳來胡書記的聲音,跟他說,剛纔思考了一下,覺得不去有些不近情理。所以想讓他作爲代表,以私人性質去家裡探望一下。
安平國答應下來,放下電話心中暗道,看來蔣宗濤恐怕要出問題了……!
一棟並不引人注意的居民樓,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女子,頭上包裹着圍巾,戴着一副墨鏡步履匆匆的向那裡走去。
在走進樓門口的時候,她向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人才走了進去。
輕輕敲了幾下門,門打開,這個女人一閃身溜了進去,隨後門迅速關上。
這個女人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美麗姣好的容顏正是唐鶯,看着李金哲問道,到底有什麼事情?爲什麼要在這個地方說?難道在電話裡不能說嗎?
李金哲看着這個曾經深愛,不,應該說現在還愛的女人輕輕嘆口氣,如果在電話裡能說清楚,你覺得我會把你約出來嗎?
聽到這句話唐鶯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李金哲點着一根菸,抽了一口慢慢的說道,你還記得五年前墮胎的事情嗎?
唐鶯愣了一下,李金哲接着說道,今天有人把這份墮胎記錄放在了我的面前。
什麼?唐鶯的聲音顫抖了起來,有些慌亂的問道,那份那份墮胎記錄,你,你沒有處理好嗎?
李金哲嘆了口氣,看了看唐鶯問道,他對你好嗎?
你覺得現在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嗎?唐鶯的話語非常的急切。
別擔心,那份記錄已經處理掉了,李金哲擺擺手,隨後靠在沙發上默默的抽着煙。
既然處理掉了,爲什麼還讓我來?簡直是浪費時間,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唐鶯抱怨着轉身就要走。
可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齊駿根本沒有生育能力。
唐鶯停住了腳步,慢慢轉過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金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