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盧哲翰的話,夜蓉心裡一陣不爽,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我又不是去巴黎買衣服,盧哲翰,我是有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總跟着我。”
“盧慕夜蓉,是我跟着你,還是你離不開我,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聽到夜蓉的話,盧哲翰的眼睛就是一瞪,黑眸底下火光一片,夜蓉暗叫一聲不好,她怎麼忘記這男人天生大男子主義,而且她還是當着別人的面,她還是趕快道歉吧。
“對不起,親愛的,你不要瞪眼睛嗎,多少也要給我一點面子,還是在程先生的面前。”夜蓉將所有的一切都推開了程寬,他眨了眨眼睛,實在不明白,他們夫妻吵架,關他什麼屁事!
“要面子,你就早說吧,不過,程先生,你這樣子盯着我太太看,好像不太禮貌吧?”盧哲翰非常有男人的接下了這句道歉,同時,用着警告的目光看向程寬。
“啊,那個,我,其實,表妹?”
程寬實在是跟不上盧哲翰的邏輯,只好求助白亦雪,她連忙也站了起來,溫柔的說道,“盧少,你不要和我表哥一般見識,他是沒見過像盧太太這麼漂亮的女人。”
“當然沒見過,夜蓉,你回去吧,等一下我就回來。”
“哦,好的。”
她巴不得閃人呢,免得在這裡礙,不過,白亦雪的表哥,那他會不會利用盧哲翰和她做對呀,畢竟白亦雪纔是他真正的女朋友,這下可麻煩了,她得提前到法國,看有沒有機會提前說動洛克。
想到這裡,她回到房間,便立即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留下一張紙條便直奔機場,羅馬離巴黎非常的近,當盧哲翰終於弄明白程寬的意思,又好不容易纔擺脫他們,回到房間時,只看到一張紙條等着他。
“我說你這個女人,這麼確定我就一定要幫他們呀,不就是白亦雪的表哥,怎麼着,你還是我盧哲翰的太太呢,誰親、誰遠,我分不出來呀!”
盧哲翰自言自語完,連忙無奈的收拾行李,飛奔出房間準備去追夜蓉,可還沒到大廳,就被白亦雪給攔了下來。
“翰,你這是去哪裡,不是去法國吧?”
“亦雪,乖,你先回獅城,在那裡等我。”
“我不要。”
她那裡現在敢回獅城,剛纔程寬已經非常明白的告訴她,如果這一次,不能讓夜蓉自動放棄競爭的話,他就把她的好事告訴盧哲翰,當初,她只是看在他出到兩百萬的份上,而且娛樂圈裡,這種事情也太普遍了,玩完了之後,大家各走各的,誰想到這個程寬如此不是東西。
但盧哲翰是說什麼也想不到,靠着他這麼大一個款,白亦雪居然還有空去賺那些小錢,他只能繼續哄着她,說道,“別鬧了,我過幾天就回去了,好好在家等我。”
“翰,你不覺得那個慕夜蓉太放肆了嗎?”
“放肆,呵呵,是有那麼一點。”
有那麼一點?
白亦雪跟了盧哲翰這麼多年,連高聲說幾句話的時候都少,而慕夜蓉那女人,剛纔顯然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雖然後來也道過歉了,但分明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的感覺,而盧哲翰居然說有那麼一點。
“翰,你不是說,女人就應該聽你的嗎,而且你一直都不喜歡我拋頭露面,雖然我是藝人,但是,你知道我爲了你,推了多少通告嗎,可是那個慕夜蓉,你看看剛纔,居然和我表哥主動握手,而且現在,還擅做主張去法國,她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告訴過你,她的行程?”
“這個?”的確是這樣子,但不知道爲什麼,盧哲翰就是相信夜蓉,相信她做這一切都是原因的,“亦雪,這些事情我們以後再說,我現在真的要走了。”
“你可以走,但是,你要想清楚,不管怎麼講,她現在也是你妻子,總是拋頭露面,你覺得這樣子好嗎,知道的,知道是她能幹,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皇昕不行了,要靠她一個女人支撐了呢!”
前面白亦雪說的那些話,盧哲翰還多少都無所謂,但是這後面一句,剛好戳在了他心窩窩上,特別是在盧家,女人幾乎只是消費的對象,那有賺錢的,偏偏夜蓉是一個例外,剛剛幫她搞定了一個CK的案子,現在又冒出一個紅酒的經營權來,不知道等下來又是什麼,他真不知道,她到底爲什麼這麼缺錢,而且這些案子的進出,也不過是幾百萬,甚至都超不過兩千萬吧,可夜蓉卻樂在其中似的,這的確讓盧哲翰頭疼。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這自有打算。”
“翰,我知道我今天說的話,你不愛聽,但這一切,我都是爲了你考慮,我愛你,我不希望你活得不高興,所以,當我知道你不得不按照伯父的意思,娶慕夜蓉的時候,我也沒有爲難你,但就這一次,而且我也知道,你總不希望以後,我的家人,和慕夜蓉之間再發生什麼衝突吧,畢竟我的家人和她不一樣,她有你可以養她,就是離婚,相信你也會給她一筆可觀的數字,但是,我的家人,都是靠汗水,在一點一點的爲自己的未來打拼,而不是玩票,相信你,懂的。”
白亦雪見盧哲翰的表情略有鬆動,便加了一把勁,替程寬說好話,盧哲翰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擡手揉了一下她的臉頰,也不再說什麼,拉着行李就進了電梯,五個小時之後,他總算在巴黎酒店找到了失蹤老婆的行李,打聽過,才知道夜蓉放下行李就走了,至今,未歸!
擦!
從羅馬,到巴黎,再從巴黎,到失蹤,打電話,關機,盧哲翰繞着酒店的院子轉了三圈,當天都快要亮了,他才收到消息,原來夜蓉追那個酒莊的經理人到羅斯去。
瞄了個眯的,娶個老婆,他容易嗎、容易嗎!
遂,要了一部車子,又奔羅斯來,可他剛到羅斯,就又接到朋友的消息,說那個經理人和夜蓉又回巴黎了,瞄了個眯,再回巴黎,這樣下來,又是一天,果斷的以爲這次沒跑了吧,朋友又來了一通電話。
“盧少,我剛接到消息……”
“他們不會又回尼斯了吧!”
不等他說完,快要瘋掉的盧哲翰便大叫了起來。
“沒。”
“那是去哪裡?”
“聽說他們在希爾頓酒店,開了一間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