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雖然說酸兒辣女,但是,也有不少人喜歡吃辣的,生出兒子的,再說,她剛纔也是沒太注意吃到一些辣的,她怎麼能就此來判斷寶寶的性別呢。
“爲什麼你不去檢查,你這個做母親的到底是怎麼做的,每天就知道整這些嗎!”
盧哲翰果斷又憤怒了,最近他的脾氣隨着他和夜蓉無*OO的時間一起漸長,這感覺就好像是全身被吃了嗆藥,還只能吃,不能吐,特別是剛纔看到那些日記,他現在的火氣可真的是‘蹭蹭’的,他拿着夜蓉還未來得及清理的傳真,憤憤的幾下子就給扯碎,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裡,同時,關上她的電腦,抱起來直接向窗外拋了出去,外面的傭人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從窗口飛出來的是什麼,不約而同的大叫了一聲,“有飛碟!”
“你幹什麼,那裡面有我很多資料。”
夜蓉急奔到窗前,也只趕到了飛碟落地的巨響,可是,盧哲翰根本就不再給她留戀的餘地,抓住她的手,一個深深的吻壓了下來,好吧,他承認,其實他現在有點流氓,剛剛冷言冷語的對她,現在卻一心一意的只想着補充她,真的、真的好想借着這個吻,把她整個人都吸進肚子裡,好好的藏起來,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爲毛現在還不閉眼睛。
是的!
夜蓉到現在爲止還沒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男人,剛纔對她橫眉冷對、秋風掃落葉似的男人突然之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對她熱情如火,難道說,這個身軀裡裝着兩個靈魂,一個,深愛着白亦雪,見她把白亦雪一手送到監獄裡,狠不得把她撕碎;可另一個,卻是與她惺惺相惜,不捨得她受到一點的委屈,是的,一定是這樣子的,不然,他怎麼會轉變的這麼大,那麼現在的這個他,應該是深愛她的嗎,不,或者,只是那麼一點點的愛,可這就夠了,如果真的是那個他,至少,在這一刻,她覺得很幸福。
慢慢的,她閉上眼睛,擒住盧哲翰的衣襟,享受着久違的被他溫柔呵護的保護,而這個時候,陽光是多餘的,盧哲翰隨手將窗簾拉上,帶着她來到牀邊,這一路上,他的吻並沒有因此而中斷,反而,他幾乎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這個吻上,那吻,細細緻致、悉悉萃萃,味道美的宛如北京的烤鴨,香脆香脆的。
‘咕嚕、咕嚕、咕嚕……’
當他們已經站在牀邊,就差那麼輕輕的一倒時,盧哲翰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該死的,剛纔的早餐他真心的沒有吃多少,而昨晚又一路灌酒,現在,他真的餓了。
“你餓了,我這裡有零食,要不然到牀上去吃?”
果然是老婆心疼他呀,這麼尷尬的時候居然還記得貼心的他到‘牀上吃’,盧哲翰擡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也非常貼心的說道,“你是故意的吧,其實你早就想要吃了吧,那好,我吃!”
我吃!
這真是一語雙關,他一隻大手扶住她的腰,一隻大手扶住她的頭,身子一傾,兩人便躺在了牀上,而夜蓉,居然還沒忘記告訴他一聲,“就在牀頭櫃裡。”
“那你是先讓我吃牀上的,還是先吃牀頭櫃裡的?”
盧哲翰又露出邪魅的笑,天呀,他這麼一笑起來,足可以讓一個正常的女人心臟失去控制,腦袋有些暈,更何況,此時他離她還是這麼的近,純潔無比的夜蓉同志便就此再次中槍,傻傻的應了一句,“隨你。”
“一起吃。”
盧哲翰就是不一樣,風流的也是有原因的,現在這功夫,天呀,一隻手解釦子,一隻手拿薯片,緊接着,再一隻手那啥那啥,另一隻手還吃着零食,嘴也不閒着,與愛人同分享,這、這、這也太高科技了。
而被他控制住的夜蓉也只有接受的份,上下被他齊齊的吃着,臉頰紅的跟蘋果似的,大腦暈的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肚子裡還有一個,好在盧哲翰吃得開心是開心,卻是溫柔無比,還支撐出一個距離來,不然,這麼火爆的新型交流方式,呃,你懂的,實在是太少兒不宜的,把眼睛都給我捂上,只留中指和無名指的距離!
吃飽喝足之後,盧哲翰覺得火氣消了很多,雖然挨於寶寶,吃得不是很飽,但是,一想到這肚子裡的這個,是他的產物,那感覺,比什麼都強,只是可憐了身邊的小人,剛纔被他這麼一折騰,便整個人沉沉睡去,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被刺激的有些暈。
“小傢伙,你幹什麼總是這麼強,溫柔一點就不可以嗎。”
抱着她,盧哲翰輕輕的幫她捋開嘴角凌亂的頭髮,那一絲絲淺淺的笑令夜蓉看起來更加的美麗動人,讓他又忍不住吻了下去,只是這一吻,只能點到爲止,天知道他多想現在拉起她來再來一次,看來餓着也未必是壞事呀。
半倚在牀頭,盧哲翰實在是不知道幹什麼,於是乾脆從地上撿起手機,看起了新聞,這一看不要緊,那漫天的關於他、白亦雪、夜蓉的報道簡直是撲天蓋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居然敢觸皇昕的眉頭!
而且最要命的是,這些新聞還配插圖,裡面,他和白亦雪同進同出之外,居然還有他們在陽臺上親吻的照片,仔細辯認,應該是他們在歐洲的時候,她纏着他的時候被人偷拍的,天呀,他居然都不知道。
這下子可慘了,有文有圖有曝光,再加上白亦雪的控訴,整件事情居然被扭曲爲,他爲了擴展生意,利用她的天真爛漫,再加上威逼利誘,讓她陪着‘他的客戶們’睡覺!
“Shit!”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隻蒼蠅飛進了他的喉嚨裡,他自認爲對白亦雪也曾經一網情深,甚至爲了她,還曾經和家人決裂,可沒想到她現在倒打一耙,甚至隱隱的還要將這些殺人案,也引到他身上的意思。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他沒有參與是其一,而他身後的勢力也不可能允許這件事情燒到他身上,但是,輿論的力量是無形的,這樣子,不是毀了他,而是毀了整個皇昕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