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生的手一碰到蕭雅的額頭,蕭雅就像是久旱遇甘露,體內的燥熱立刻得到緩解,眼見着他要將手拿開,她一把按住他的手,將他的大掌按在了臉上。
蔣曉生愣住,掌下溫熱而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她紅豔豔的脣,還有緋紅的臉頰和嫵媚的眼神都是他的毒藥,讓他不斷沉迷,眼睛瞬間黯沉下去:“雅兒,你……”
聞言,蕭雅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像是被馬蜂蜇了手一樣,倏忽將手拿開:“我、我……我只是、只是……”
蕭雅結結巴巴,臉色更紅,眼神慌亂,不敢看向蔣曉生,一門心思尋找一個關於她行爲的合理解釋。殊不知在蔣曉生看來,她所有的言語和行爲都能用八個字來形容:羞羞答答、欲拒還迎!
蔣曉生自問已經是個男人,尤其是自打他以爲自己和蕭雅有了肌膚之親後,他便覺得自己在某方面開了竅,如今見蕭雅這副樣子,自然是心軟兼心動,他一把將蕭雅抱緊懷中:“我知道,你只是情不自禁!”
擦!蕭雅在腦海中反駁,情不自禁個屁,這是欲/望作祟,與感情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誰說只有男人是原始動物,女人要是發起情來同樣可怕!
感受到蔣曉生衣服下面賁張的肌膚和力量,感受到他寬闊的胸膛和懷抱,蕭雅頓時軟了下去,身體不由自主依附着他,還有什麼心思澄清真相,更加不願意去糾正所謂的情不自禁含義,以行動默認了他的猜測。
他猶豫:“雅兒,你這是想讓我名副其實了?”
蔣曉生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蕭雅有些懵,什麼名副其實?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擡起頭,盯着他的脣看,眼中帶着渴望。
對上她這樣的視線,蔣曉生腦海中最後一絲猶豫瞬間消失,他低頭,吻住她的脣。
夏夜的涼風從窗戶中徐徐吹了進來,整整吹了一夜,牀上的兩人卻不覺得寒冷,也是整整一夜,像是兩個不知疲倦的孩子,找到最喜歡的玩具,所以不顧一切的佔有和玩樂,沒有抵抗也沒有節制。
早晨,蕭雅睡得正沉,被一陣大力的拍門聲吵醒:“四弟,四弟,該起牀了,準備準備我們該上路了!”
蕭雅猛地坐起,見到旁邊的蔣曉生,她驚得雙眼圓睜,暫時忘記了門外的嶽子棟。
蔣曉生也已經被吵醒,睜眼,對上她傻乎乎的樣子,他勾起了嘴角,再看向她,眼神黯沉,低聲道:“你……還打算睡嗎?”
“我、我們……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蔣曉生溫柔的表情僵住:“你……後悔了?”
見到蔣曉生黑亮的眼眸中閃過受傷的神情,蕭雅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想到昨天自己的主動和瘋狂,她恨不得將自己給埋了。
她斟字酌句道:“蔣曉生,昨天晚上我其實、我其實是、是有點神志不清……所以、所以纔會那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