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了辦公的地方,向新彥愉快的拿出他所謂的幾張圖,看着摞的高高的一疊,顧禹墨才知道這幾張圖到底是多少張,總之,以他目測,絕對看不出是多少?
“副社,不是弄天文的嗎?怎麼對畫圖紙如此感興趣?”顧禹墨坐下來,拿起圖紙,不經意的問道。
“哦,哦,我啊,就是太喜歡天文,所以把各種天文上的景象畫出來,期待有朝一日,以星座,以天文景象,做成大型的舞臺劇,讓更多的人瞭解天文,熱愛天文。”向新彥自嘲的笑笑:“禹墨,是不是覺得,我這想法太空洞,不切實際了點?”
顧禹墨頓了一下,看着向新彥的目光有些不同,打趣道:“不會,很有創意,以後有機會合作,那時候要請副社優先選擇我了!”
“哈哈,必須的,禹墨一句話,絕對義無反顧!”簡單的幾句話,讓向新彥心中有了期待。
顧禹墨認真的看着圖,不時對圖中的缺陷提出見解,沒有因爲繁多的數量而出現任何的厭煩情緒。
坐在旁邊的易鴻軒和劭君哲對顧禹墨都有了新的看法,如此清冷矜貴的人,可以不折不扣,毫不厭煩的指導不算熟悉的人,雖然很大程度有卿悠的緣故,但是毫無保留的指點,促使他人獲得進步,這種胸懷無人能及。
約莫二十分鐘,顧禹墨擡腕看了下時間,略帶歉意的說道:“我暫時離開會,卿卿在外睡覺不大安穩!”
三人自然沒有異議,顧禹墨離開後,湊到了一起,向新彥不無羨慕的說:“禹墨實在是太厲害,我沒辦法想象他的腦結構是怎麼構成的,他的敏感度高的嚇人,給我指點的每一張圖,都完美到令人驚歎!”
易鴻軒沒有接話,拿起一張圖紙看起來:“阿彥,君哲,聽過顧家嗎?”
劭君哲扒了扒醜不拉幾的頭髮:“我知道C市的顧家,可不知道和他有沒有關係?”
“你知道C市還有個卿家嗎?”他們三家算是商業上的夥伴,平時關係處的很好。
“不會吧?”向新彥驚呼道,又怕驚擾到顧禹墨和卿悠,連忙捂住嘴。
易鴻軒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我不確定,只是聽家裡人說過,卿家和顧家的小輩從小關係好,將來十有八九是要聯姻的,我當初還嘲諷的說了句,聯姻不就是將婚姻商業化,這種關係最不可靠,如今看來,若是他們,倒是我拙見了!”
劭君哲苦笑着:“可遇而不可求,我們的婚姻也不一定自己能做主!”
“C市雖然不是最大的城市,但他們兩家卻不是一個C市可以埋沒的,我們幾家連起來也比不過一家吧,何況還是兩家!”向新彥沉思了片刻:“不過也無妨,井水不犯河水,不卑不吭,能做朋友最好,日後多條路!”
“嗯,做好自己!”易鴻軒對此表示贊同:“以後是要靠我們自己去拼搏的!”
一時間,氣氛略顯沉悶,三人各有所思,對現在,對未來,有着不同的看法,不同的憧憬,可不管怎麼樣,未來總是美好的,只要認真去面對,去努力,去奮鬥,命運會給他們不一樣的精彩。
顧禹墨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到牀邊,卿悠難得的睡得規規矩矩的,睡顏溫和恬靜,他的心裡充斥着滿足感,微微彎下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似乎感受到外來的干擾,卿悠嘟了嘟嘴,翻了個身,想要避開,顧禹墨笑了笑:“真是個小豬!”拿起她露在外面的手準備放到被子裡,不經意間看到了她手中的傷痕。
因爲塗了藥已經好了許多,即便如此,他的心裡依舊不舒坦,猶豫了下,從牀頭櫃上拿過他帶來的藥,重新塗了一次,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她的手放入被中。
顧禹墨在牀邊靜靜的站了一會,神色沒有任何異常,眸子中卻百轉千回,不知所思,然後,緩緩離開。
待門輕掩上,本來熟睡的卿悠,睜開了雙眼,眼中明淨透徹,絲毫看不出剛醒的混沌,直到聽不到離去的腳步聲,她才重新閉上眼睛。
時間過的很快,已臨近正午,向新彥揉了揉痠痛的手:“禹墨,等會一起吃午飯吧,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
“副社客氣了,卿卿還要承蒙你們多照顧!”顧禹墨放下最後一張圖紙。
“那是,那是,你放心!”向新彥笑眯眯的說。
他自然放心,他們欠他這麼大個人情,還有人好意思挖他牆角嗎,防患於未然是必須的。
顧禹墨也不推脫:“我去叫卿卿起牀,等會一起去!”今天他的叫醒方式格外的不同尋常。
卿悠睜開眼睛,滿臉紅暈,似嬌似嗔:“小寶,你……”
顧禹墨目中笑意一片:“我只是重溫下小時候的記憶而已,卿卿別想太多!”
卿悠:“……”無恥,無恥到了極點,好意思讓她別想太多,關鍵他做的太多啊!
憋着不說話,紅着一張臉,卿悠隨他們一起出門吃飯。
於是,一行五人,浩浩蕩蕩的往飯店走去,卿悠頓時覺得亞歷山大,這四個不僅是閃光的燈,還是超大福特的,閃的刺眼,她想躲都躲不了。
忍不住捱到顧禹墨身邊,悄悄耳語:“小寶,這麼囂張出行,真的好嗎?”
“囂張?”他們沒做什麼,怎麼囂張了?
“哦,哦,不是囂張,是高調!”卿悠換了個形容詞。
顧禹墨在這方面似乎腦容量不夠:“高調?”
她好想鄙視下他,可是她不敢。
解釋下爲什麼說囂張,爲什麼說高調,她和顧禹墨走在前面,後面三人居然是一字排開的,長相上乘,風格各異,走在校園的小路上,行人紛紛避讓,,她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黑幫掃街的……
結束午餐後,卿悠在顧禹墨的護送下回到了宿舍,顧禹墨仔細的看着她的手:“不要碰到水,晚間的時候讓舍友幫忙塗一下藥!”指着袋子中的藥,解釋着各種用途。
卿悠認真的聽着,接過袋子:“我知道了,你別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嘛!”說完,踮起腳尖,啄了一下他的脣,笑着跑開了。
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顧禹墨的耳邊,他的嘴角揚起愉悅的笑,她的笑容是他的一切,任何人都不能奪走,否則,他遇神殺神,遇魔屠魔!
躺在宿舍的牀上,卿悠吐了一個濁氣,頓時覺得安心了不少,過去的總算過去了,不管什麼事,她都會勇敢的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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