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悠被看的不大自在,剛想說話,顧禹墨突然傾身過來,鼻尖相依,兩脣近在咫尺,卿悠不安的舔了舔嘴脣,顧禹墨的眸子深了又深。
列車到站的聲音想起,卿悠迷離的眼神恢復清明,顧禹墨在她要退開之際,飛快的吻了一下她的脣角,淺嘗輒止。
脣上殘留的溫軟觸感,讓卿悠的思緒瞬間被凍結起來,愣愣的看着顧禹墨。
顧禹墨眼底透着笑意,表情溫潤如玉,微微曲起手指,在卿悠的額上輕輕的敲了一下:“小傻瓜!”
“你才傻呢!”卿悠摸着額頭,暗自腹誹着。
顧禹墨揹着包,看見卿悠還在發愣:“小傻瓜,走了,回家了。”
卿悠:“……”誰傻誰知道!
“小寶,爸媽來接我們嗎?”卿悠提起剛纔的問題。
“我讓他們別來,我們自己回去。”顧禹墨護着她,在人羣中穿行。
顧禹墨將卿悠送回家,卿爸爸卿媽媽都在家,見到顧禹墨送卿悠回來,熱情的異常,顧禹墨稍稍停留後,徑自回了家。
卿悠一到家就抱着卿爸爸卿媽媽,開心極了:“媽媽,數日不見,更加漂亮了。”
“是嗎?是嗎?”卿媽媽安以沁一聽,激動極了:“哪裡變漂亮了?眼睛?鼻子?還是皮膚?一一道來。”
卿悠:“……”其實,我最想說的話:媽,你臉皮更加厚了。
爲了不打擊卿媽媽的良好心態,從做一個孝順懂事的孩子出發,卿悠昧着良心道:“皮膚漂亮了,嬌嫩無暇。”絕對萬無一失的答案,有益無害。
這廂,母女二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吹捧得舉世無雙,被冷落的卿爸爸,提醒式的咳嗽聲,完全被淹沒在二人的滔滔不絕中,毫無疑問的石沉大海了,連個泡都沒冒。
卿爸爸卿澤軒越想越不甘心:憑什麼啊!那也是我閨女。
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來:小乖啊!沒人應。小乖啊!沒人理。小乖啊!卿爸爸痛徹心扉啊,傷心的淚都要落下來了。
不就是出去來幾個月嗎?沒趕在小乖上學前回來嗎?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我了?這是爲什麼啊?
卿悠發現卿爸爸在那裡如坐鍼氈,特奇怪:“爸,你在做什麼呢?”
卿爸爸立刻正襟危坐,一本正經道:“小悠上學還習慣嗎?”
卿悠想了想:“還行啊,就是睡覺不習慣。”
“嗯,困難要克服,不能嬌生慣養的。”卿爸爸向來疼在心裡。
“知道啦,爸爸!”卿悠親暱的撒嬌着:“我可乖了,不信你問小……”話到嘴邊轉了個彎,“不信你問問禹墨!”
卿爸爸直接了當:“從那小子嘴裡掏一句話,比從你嘴裡掏十句話難得多。”
卿悠:“……”爸爸啊,你這是誇我損他呢,還是損我誇他呢,或者說,是一棍子打倒兩個?完全找不到主次關係嘛!
和爸媽聊了一會兒,卿悠上樓補眠去了。
時至中午,卿媽媽一手卿爸爸一手卿悠,去餐廳吃飯,吃完飯,卿媽媽果斷的拋棄了卿爸爸,拉着卿悠直奔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