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幸福,有人痛苦,人生之於每個人都有着公平又不公平的一面,當肆意耗盡幸福,留下的只有痛苦!
蘇雙兒自從上車後,一直試圖說服黑衣男子,可他從上車後,未說半句話,連臉龐都被目鏡掩去大半,看不到任何神色。
“你到底是誰?”說服不了,就威逼恐嚇:“我告訴你,惹到會,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識相的放我下去。”
“……”沉默。
“放我下去,聽到沒有啊?”當耐心達到極限,剩下的就是發狂,蘇雙兒已經無法忍受了,大聲吼道。
“……”依舊是沉默。
“我是蘇家的大小姐,你放我走,放我走,我給你錢,好不好?”她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啊~”
黑衣男子緩緩轉頭看去,她雙手抱着頭,嘴中不停的呢喃着,瞬間沒了之前的囂張任性,彷彿是受了驚嚇的小貓,縮成一團,表情時而猙獰,時而恐懼,神智似乎出現了混亂。
男子猶豫了片刻,撥通號碼:“夫人。”
“什麼事?”她站在窗前,家中空無一人,顯得空蕩蕩的,如同她的心空的快要發瘋了。
“小姐有點不對勁。”
司徒蘭手微頓,她寵了十八年的女兒,最後也只是個笑話,知道這刻,她仍於心不忍,可是,誰對她不忍過,沒有,誰都沒有,那般無情的對她,憑什麼她要不能殘忍,壓下心底閃過的仁慈,淡淡說道:“活着回來就行。”
掛斷電話,男子憐憫地看了她一眼,繼續閉目養神,不在管她,蘇雙兒彷彿達到了極限,緩緩閉上雙眼,睡了過去,夢中始終握緊着拳頭,長長的之間深深的嵌進掌心。
車子在路上飛速的奔馳,往既定的方向駛去,她的命運尚是未知,卻已註定,不論是可愛還是可憐,命運之輪有着既定的方向。
“雨,你最近挺閒呀?”譚依夏坐在對面,端起茶杯,猛喝了一通,忙了一天,累死了。
“你若是想閒,絕對比我閒。”譚家在商界也是有名氣的,她完全可以回家做大小姐,偏偏跑到外面來打工,說到她,三個不都是這樣,果然是志同道合。
“我看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電話中,她沒有說是什麼事,但以對她的瞭解,絕對有事。
“舞兒等會就到。”唐雨薇神色有些嚴肅,她確實沒說什麼事,一是小悠沒什麼大事,二是她們不易操之過急,三是事情的經過還不太明瞭。
“小悠呢?”既然三個人都齊了,按理就該是四人。
她抿了口水,緩緩說:“沒叫小悠。”
譚依夏眉頭微挑,難道事情關係到小悠,所以不方便叫她?
話音剛落,羅雪舞匆匆跑來,坐下後,端起杯子就喝,唐雨薇嘴角動了動:“你怎麼和夏夏一樣,也是累的?”
“不是累的,不過差不多。”羅雪舞喘了口氣,看向她:“我是爲了赴你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