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興奮不已的畢言索,一聽到他發話,拔腿就往車子方向跑去,風青宸靜默了一會,細細的打量着顧禹墨,眼中多了些東西,才緩緩走過去。
坐上車的顧禹墨,簡單的說了句:“記好安全帶!”話音剛落,車子已經駛出去很遠。
畢言索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戰戰兢兢道:“顧大,你有證吧?”
“有!”顧禹墨抽空回了他,車速不減,飛快的行駛着。
“顧大,你不要騙我,嗚嗚嗚,開慢點,我的媽耶!”畢言索兩手緊緊拽着上衣兩側,額頭汗涔涔的。
“放心,我技術很好!”顧禹墨自然不會告訴他,他還是個優秀的賽車手,夜晚路上的車輛很少,爲他們創造了有力條件,沒開幾分鐘,上了高速。
在顧禹墨超高的駕駛技術,以及忽略了無數的攝像監控下,原本40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的縮短了一半,站在酒吧門口,看着門頭的題字,皺了皺眉頭,將手中鑰匙交給門童去停車,才起步往裡面走去。
下車的畢言索,兩腿不停打哆嗦,站在原地走不了,風青宸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上前扶住他:“走吧!”
“師兄,我想起來是誰了?”易鴻軒猛地回過頭對着韓非魚說。
“誰?”韓非魚也十分好奇,開口詢問。
“是……”易鴻軒話沒說出口,看着某個方向發呆。
“鴻軒?”韓非魚喊了一聲,居然沒回應,起身走到他身邊,站在窗戶前看去,才明白他爲什發呆:“他們怎麼來了?”
“不知道,難道……”易鴻軒把事情整個的理了一遍,得出結論:“師兄,我想起來了,那個男生是和他同宿舍的,我看到保安扣了他,會不會事?”
“我打個電話問問!”韓非魚覺得很有可能,通完電話,他神色無奈的說:“看來真是的,那男生損壞了酒吧的東西,不知道保安部搞什麼鬼,居然把人扣下了!”
“那,怎麼辦?”易鴻軒也替韓非魚頭疼,怎麼都要給那人面子的。
“我讓人把他放了,走吧,我們下樓去和他打個招呼!”韓非魚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轉身往樓下走去。
“嗯!”易鴻軒應了聲,與他同行。
顧禹墨在入口處稍稍等了等落後的兩人,他頎長的身形,俊逸的外表,引來不少人的注目,加上進來的兩個人同樣出色,三人一時間成爲了酒吧的焦點。
三人環視着酒吧的內部佈置,往大廳處走去,迎面走來的人,讓他們停住腳步,顧禹墨微微笑着說:“非魚兄,易社長,真巧,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
從樓上下來的韓非魚和易鴻軒,恰好走到他們三人的前面,“禹墨兄弟,說巧也是巧,說不巧還真是不巧,我可是專程等你的!”
聞言的顧禹墨,眸子中不着痕跡閃過暗光,面不改色的問:“不知道非魚兄,等我有什麼事?”
“說來慚愧,該我和禹墨兄弟道歉的!”韓非魚話說半句,停下來,仔細的觀察着他的反應,無奈,顧禹墨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毫無異常,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清雋矜貴,唉,難怪啊~
“不知非魚兄說的是什麼事,何來道歉的話?”顧禹墨淡淡的說道,聽不出任何情緒,似乎是覺得有些熱,他修長的手指,緩緩將袖口解開,動作優雅,讓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韓非魚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訕訕說道:“禹墨兄弟,是爲了你的舍友來的吧?”
顧禹墨微挑眉頭,佯裝不解:“是的,難道非魚兄說的事和這有關?”
“嗯,不巧,酒吧剛好是我家的!”棋逢對手雖然很帶勁,不過遇到個裝傻充愣的,真令人蛋疼,韓非魚不拐彎抹角了,看他怎麼辦,直接說:“之前不知道是禹墨兄弟的舍友,所以稍有怠慢,還請見諒!”
“非魚兄客氣了,是他太沖動,怎麼也不能怪到你身上來。”顧禹墨語速突然放慢,問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帶我們過去找他?”
身後的風青宸和畢言索不發一言,看着兩人你來我往的交流,各自揣測着。
“自然,他等會就來!”韓非魚聽到這話,心裡多少有點數,擡眼往身後看了看,笑着說:“你看,這不就來了!”
“有勞非魚兄,不知道酒吧損失是多少,我替他補上!”顧禹墨見緩緩走來的卓修然,除了精神略微低落,並沒有大礙,安下心來,和他說起酒吧的事。
韓非魚是真心想交這個朋友,自然不會在意這等小事,擺擺手:“禹墨兄弟,要當我是兄長,就別說些有的沒的,你舍友沒事,我也安心,不然怎麼和你交代?”
顧禹墨垂下眼簾,思忖了片刻,嘴角揚起抹笑:“多謝非魚兄,改日有空,我做東,請你和易社長吃個飯,我們好好聚聚,今天,就先告辭了!”
“好,好,有空一定!”知道他們有事要處理,韓非魚也不曾挽留。
“告辭了,非魚兄,易社長,期待下次相見!”幾人相互點點頭,轉身離去。
“師兄,他會不會?”易鴻軒看着幾人遠去的身影,有些不大放心。
“不會,師弟,師兄我看人還是很準的,一來他舍友沒事,二來他接受了我的好意,說明並不想交惡!”韓非魚往樓上包廂走去,邊說道:“最重要的是,顧禹墨的品行,師弟,卿家是什麼出身,從古至今,文化人對商人一直有着濃濃的階層隔閡,能讓他們放心,並且默許了他們,最起碼說明,他是得到他們認可的,這樣的人,只會是人中龍鳳!”
易鴻軒細細的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是啊,文學泰斗,門生遍佈世界各地,如此龐大的人脈關係,難怪讓人敬重不已!”
“師弟,關鍵的不是這個!”韓非魚在準備畢業後大展身手時,對市場做過很多調查,其中就有卿家,當初他也是想不明白,文學泰斗,太虛幻,憑什麼讓那麼多人敬重,似乎他說句話都能當成聖言。
後來,他明白了,卿家是世家,在C市盤踞數百年,一直以文學出名,在當地做出過數不清的貢獻,在C市人眼中,他猶如一個地標性建築,哪怕提及,都是他們的驕傲,根深蒂固,無法抹除。
到如今,卿家發展的越來越好,子孫個個才華橫溢,身處重要職位,卻謙遜有禮,從沒有過任何負面的東西,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家教,何其難得?加之卿老門生遍地,其中不乏權貴皇族,更無人敢小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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