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變得不尋常起來,可一切看上去又平靜如初。
“喂,我說小姐,這是你今天第幾次愣神了?”紂雲雙手叉腰,在凌羽溪面前手舞足蹈,又一次將出神的凌羽溪給拉回來。
“呃……有嗎?可、可能是太累了。”凌羽溪不自然的整了整衣領,怕她發現什麼,故意叉開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她實在搞不懂這丫頭,都已經畢業了,還順利當上老師了,竟然還這麼橫衝直zhuàng,從早上到現在她的耳gēn還沒清靜過。
扶了扶額,紂雲又開始長篇dà論起來,聽的凌羽溪實在是有夠心煩,擡了一下手:“我說紂老師,你多dà個人了?怎麼一天到晚聊這些八卦事呢?”
“哎呀呀,小溪,我說你才搞不清狀況吧?什麼八卦,這可算是國內重dà新聞了。”說完,還一臉惋惜的表情搖頭看着她。
凌羽溪懵了幾秒,dà腦完全是遲鈍反應:“呃,還能有什麼事啊?你這丫頭,太àidà驚小怪了點吧。”
“呸!”紂雲十分沒形象的吐了一口唾沫,“我說陳融dà樓易主了難道這還叫dà驚小怪?是不是真要等到2012世界末日你才喊爹孃啊……”接下來,又開始口水dà戰。
凌羽溪的心思卻不在這,捕捉到幾個關鍵詞,連忙tuō口問道:“陳融dà樓……易、易主了?怎麼可能?你聽誰說的?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一連串的問題,聽的紂雲糊里糊塗,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對於她那種後知後覺,她也差不多見怪不怪了:“昨天我給你發信息了,你沒看麼?貌似……你關機了。”
最後一句話看似無關jǐn要,凌羽溪的心卻咯噔了一下,
早上醒來,除了一夜瘋狂後留下的後遺症,她確實發現手機沒電了,先前不覺得什麼異常,可是……此刻,她卻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像是……有種被掩蓋的秘密要破殼而出般。
“我想到有事,要出、出去一下。”凌羽溪說完,便衝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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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不似毒辣卻帶着一種閒適的情調,季節慢慢步rù初夏……
在她撥打了無數通電話後,那邊終於不再是重複的機械女音時,她差點喜極而泣——
那邊極具低沉磁性的慵懶之音響起:“……喂?”
嘈雜的電子音樂還有一些沸騰的人浪聲一絲不差落rù凌羽溪而裡,忍不住擰眉,將自己的脾氣yā下,開口:“我是凌羽溪。”
“哦……是學妹啊。”那一頭的陡然竄出一聲驚喘,有點像是……shēnyín,他低低笑着,彷彿碰上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凌羽溪忍無可忍,差點破口dà罵:“你知道不知道外面出什麼事情了,你父親病危,你一眼都沒去看,跑到那裡是自甘墮落去嗎?別人說你什麼你知道嗎……”
“敗家犬……不孝子……”他十分自然的接過她的話,幾乎想都沒想,從他略帶醉意的口裡吐lù出嘲諷他的話。
“你……算了,你在哪裡?”凌羽溪好不容易纔忍下罵人的衝動,竟然選擇去挽救一個曾經讓她深惡痛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