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爺。”常福喜出望外,抱起箱子,高興地除了會議室。
“常兄,我們行動吧!”帶常家家丁常福遠離了會議室,齊家主露出了本相,異常邪惡地道。
“好,爲了不引起端雲城城民的注意,我們三家各自帶領五百兵馬從北門出去,待得遠出了北門,再行由北轉西而行,包抄過去,在半路上設下埋伏,一舉殲滅魯家的餘黨。同時我會派人在城內放出風聲,稱是我們三家得知了魯髡是被無慾魔主所害,很是痛心,此去是要殺進無慾門,爲魯家討回公道。”常家主將眼睛眯成了一道細縫,似乎這樣做就能看到他所預算的未來,詭異的笑無處可藏。
“哈哈,常兄果然好計策,到那時候,只恐城民們只會認爲我們忠肝義膽,敢於爲魯家兩肋插刀,魯家未來的滅門慘案定將不會落入我們的頭上。”龐家主一直沒有主動笑過的臉龐現在卻笑了出來,而且一笑就是大笑。
頓時常府會議室之內三位中年人對望鬨堂大笑,邪惡的氣息散發在每一個角落。
“華兒,快快去帶領來五百兵馬,隨父親出北門去。”待得齊家主和龐家主走後,常家主出現在了自己兒子的房間內,相必他的兒子就喚作常華。
“父親,我們帶兵出北門去要幹什麼?”常華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們去無慾門,盡我們常家的一份綿薄之力,殺向無慾門,爲魯家報仇。”
“去報仇?好啊!我們要是爲魯家報得了仇,那日後茗兒定會對我刮目相看了。”常華暗自高興了起來。
然後,常家父子,齊家父子和龐家父子都分別帶領了五百兵馬,不期而遇般浩浩蕩蕩地向着北門進發。只是三位中年人是早有預謀,而三位少年依然還被矇在鼓裡,認爲此去是要上無慾門爲魯髡報仇,一個個的都爲將要得到魯茗的芳心而暗自雀躍,似乎等了這次機會等得太久了。
而此時端雲城之內,常家,齊家和龐家要帶兵前往討伐無慾門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城民們見到了這等宏大的場面,都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心前來觀望。
“哇,他們三家這是要作甚?竟如此的興師動衆。”一石激起千層浪,不知情的城民瞬間展開了討論,如同炸開了鍋。
“這你都不知道,真枉爲端雲城的一份子了,他們三家此次這般的興師動衆,是要去討伐無慾門,爲我們城主報仇,真是忠肝義膽,爲了魯家都願意兩肋插刀。”知情的城民一傳十,十傳百,端雲城個個都欣慰的笑了起來,大加讚賞着三家的舉動。
“衆位常家將士聽令,立馬左轉西行,務必加速行駛。”待行得了一里路,常家主下令叫自家的將士轉向西行。
同樣的命令,在者北門之外一里的地方下了三次,所有的將士得令,都轉了向,開始進行着家主們預謀許久的行動。
“父親,咱們不是要去無慾門嗎?爲什麼要轉向西行?”常華見父親下次命令,一臉愕然。
“華兒,咱們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這關乎於我們常家的未來,同時也關乎着你的幸福。”常家主捋了捋寸長的鬍子,一副很激動的樣子。
“哦?關乎孩兒的幸福,那是什麼事情?與茗兒有關嗎?”常華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撓起了額頭。
“那當然與魯家小女魯茗有關了,這件事只要咱們辦好了,你想要的到魯茗,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啊?茗兒,嘿嘿,我一定要得到你……”常華一臉的傻笑,隨父親及衆位將士一同轉向西行,腳步飛快,很迫不及待的樣子。
同樣,齊家和龐家兩位少年的動作和常華如出一轍,簡直就是複製粘貼,先是對自己父親的行爲表示不解,但後來聽是與魯茗有關,都非常高興。
魯家一干人簇擁着魯髡的棺槨,悲痛而緩慢地行駛着,出了西門,此時也都到了近一里路,魯天香哀怨的雙眼一直環望四周,顯然是在尋找一塊風水寶地埋下魯髡,卻都不知前方已經危機四伏。
待魯家人行走到了一處兩旁均是密密麻麻的小叢林時,叢林深處暗藏着一雙雙邪惡的眼睛,在窺探着魯家這一行人,如同餓狼在等待着食物。
殺!殺!殺!
頓時裡殺聲四起,暗地裡三位家主同時下令,躲藏在叢林了的一千五百位將士都猛地衝了出去,揚起手中的長槍,一杆接連着一杆,如同天羅地網般,直向魯家數十人靠近,情況危如累卵。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魯家數十人都瞬時間慌亂了手腳,放下魯髡的棺槨,背對着它圍成一圈。
“原來是你們這三個老匹夫,哼,常亮,齊熊,龐津鋮,城主對你們三家不薄,你們今日竟乘勢謀反。”魯天香見狀,已經異常憤怒。
“父親,咱們不是要辦重要的事情麼?怎麼,怎麼你們想要加害於魯家?”待衝出了叢林,常華見到了魯家一干人,又聽得魯天香的一席話,表情很木訥。
“華兒,滅了魯家,到時不怕魯茗她不從你。”常亮也沒有跟兒子多說些什麼,只是微微側過頭來隨便道來幾句,旋即又轉過頭去直朝着魯家一干人道:“哼,魯髡攀上了無憂門,一心想要獨霸無憂之地,到時恐怕只會對我們三家落井下石,如今他倒是自食其果,我們三家要不站出來替天行道,那麼天下人將如何的被你們魯家矇在鼓裡?”
“對,你們魯家日常行好,那只是笑裡藏刀罷了,到時候在背後捅我們一刀,我們都不知道是如何死去的呢!”齊熊兩眼左右連瞥,奸詐之相盡顯於臉上。
“真是沒有想到你們三家城府這等之深,狗亦不咬其主,今天你們都反了主,哼,那你們就來吧,我們魯家豈會怕了?”魯天香怒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