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思有了下午的首次入門修煉,已經輕車就熟。但見他氣息流暢地運行着,一團又一團的固態氣送入經脈,直到補滿了全身經脈的一半才停了下來。他長長地呼了口氣,露出輕鬆的笑容。
把蠟燭一吹,季雨思安穩地睡在牀上。整個土南鎮寂靜如斯,沒有一絲光亮。夜風嗚嗚的吹,似乎在預言邪惡的到來。
直到第二天,一輪暖日東昇,將那邪惡的氣息吹散。村民們才紛紛起來,在土南鎮唯一的街道上紛紛活動起來,不一會就弄得整個街道異常繁華,人聲鼎沸。
季雨思亦早早的去拾柴,黃昏就回家,晚上修煉。就這樣兩個月過去了,他給養父母拾來了足夠多的柴火,還抓來了不少的獵物,足夠他們一家人好好吃上幾個月了。
他天天晚上都不忘記修煉,在這過去的兩個月讓他修煉到了《情意真經》第三重情凝式的巔峰,稍微再加點火候就能進入第四重情力式。
情凝式,則是以情意之力將全身經脈內的固態氣凝成力量,每滿一次全身經脈的固態氣可以凝成一團力量。而當力量佈滿了全身經脈,就可進入第四重情力式。
情力式,則是以情意之力將力量團融入經脈中進行洗髓滌伐。從此身軀將會變得異常強大,每一片肌膚都會脫胎換骨,容貌也會變,男的則必變得玉樹臨風,女的必變得國色天香,不知道比整容好上多少倍。
而現在的季雨思已經修煉到了第三重情凝式的巔峰,再凝幾團力量就能輕鬆踏入第四重。
這一天,他決定停止上山拾柴一天,去好好的逛個街。去看看那所謂的聚力丸到底長什麼樣,也順便看看村民們的經營情況。
季雨思早早便起了牀,幫養父母收拾了些家務,劈了些柴,就向着土南鎮那唯一的街道徐徐走去。
白天的街道異常熱鬧,似乎人們都很珍惜這短暫的買賣時間,人潮擁擠,大姐上攤位上的物品玲琅滿目。
季雨思緩緩地行走着,把攤位一個不落的挨着看,東西林林總總,直把他看的眼花繚亂。不過他看了這麼久,也都是些日常生活用品。
當季雨思走到一個攤位時,他停了下來。因爲他正好看到一個女子在這個攤位上買東西,只見她手裡拿出兩枚小指頭那麼大的丸,淡藍色,發出淡淡的光澤。原來這個攤位是賣女子首飾的,這位女子正好挑中了一件首飾,與攤主達成了交易意向,拿出兩枚聚力丸給攤主。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聚力丸?他媽的看起來還挺神奇的,以後老子也給父母多弄些。”季雨思看得微微發怔。可正當他在入神之中想入非非的時候,身邊傳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
“喲,美人,在買首飾呢?你這眼光也太低了吧,這種下品首飾你也看得上。來,跟着本公子走,從了本公子,我們家上等首飾多的是,到時你想拿幾件就拿幾件。美人,你可願意?”是三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向了剛剛那位在買首飾的女子,中間的那位少年趾高氣揚地衝着女子道。
街上的其他人見到了這三個少年都如同老鼠遇上貓,躲得遠遠的。中間的少年一身黃色豪華錦緞長袍,顯然出身大戶人家,而左右兩邊的少年雖然不及中間的少年穿的華麗,卻也強過許多隻能穿粗布衣的村民,左邊的少年身着藍色長袍,右邊的一襲白色長袍。
“是啊,美人,你只要是跟了我們陳公子,那是衣食不愁啊。”左邊藍色長袍的少年一臉淫笑道。
女子視三少年而不見,扭頭就走。可就在那時,中間的那少年,也就是藍色長袍少年口中的陳公子。只見他一腳踏地,整個人凌空而起,掠過了女子的頭頂,降落在她的面前。
“真是不知好歹,竟然視本公子而不見。本公子看上的女人,可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說着,陳公子一把掐住了女子的下巴。
“又是誰家的姑娘該倒黴了,碰到了陳家大少爺,真是隻能認倒黴了。嗨!”街上圍觀的人見到這一幕開始交頭接耳,季雨思也聽在耳裡。
“是啊,只該認倒黴了,誰叫這陳家大少爺,財大氣粗。而且又霸道……”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傳到陳家大少爺的耳朵裡,你就惹上殺身之禍了。”頓時圍觀的人嘰嘰喳喳。
女子被陳公子掐住下吧,竟不能夠動彈。但她還是使足了勁,用力張嘴大口罵道:“無恥,你可知道我是誰麼?竟敢如此對本姑娘。”
“哼!本公子只知道你將會是本公子的女人。你如若再反抗,可別怪本公子來硬的,還是乖乖從了本公子,好好伺候本公子。”才說着,陳公子把手下移,掐住了女子的喉嚨,是女子連連乾咳,情況危如累卵。
“住手!”這時圍觀者中站出了一個人,此人正是季雨思。
“這你妹的,真是流氓不分國界,亦不分星域啊,哪裡有人,那裡就他媽有人渣。”季雨思看在眼裡,怒在心中,心裡直憤憤的罵道,然後看到陳公子掐住了女子的脖子就站了出來。
“混蛋,我叫你放開他!”季雨思憤怒地道。
“咦?這人是找死嗎?竟敢公然與陳家大少爺做對,這是嫌命長了呀。”圍觀的人見到這一幕又開始交頭接耳,有的表示驚訝,有的表示惋惜,可就是沒人表示讚揚他。
“是啊,這人肯定是嫌命太長了。他竟然不知道,陳家大少爺已經是無憂門門下的弟子,咱們土南鎮也就只有陳家纔有財力將兒子送入名門修煉。聽說這陳家大少爺已經修煉到了無憂神功第四重的頂峰了。我們土南鎮除了陳家之外,都是些窮戶,稍微過得去點的家庭也只是散修,就算天賦再高,沒有足夠的聚力丸,不能入名門修煉,都是很難把自身力量修練上去。根本沒人是陳家大少爺的對手,我看這傢伙死定了。”
“哦?”陳公子將手一鬆,驚訝地轉身望向季雨思,目光藐視一切,肆無忌憚。似乎任何東西只要在他手裡,他就有把握勢在必得,不怕任何力量的阻撓,顯現出了“無憂”的宗旨。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知道嗎?竟敢阻撓本公子的美事。不過本公子似乎沒見過你,告訴本公子,你是從哪來的山野小子?今天竟敢如此膽大,壞本公子的事。”陳公子蔑視着季雨思。
“老子是從土崗森林裡出來的,今天就是要來收拾你這個敗類。”季雨思憤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