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突然彥秋食指抵在嘴脣上,用眼神示意左佳安看向祠堂大門的方向。
只見祠堂的門被推開一羣靈匆忙的走了進來,看他們服飾的樣子也不是現在的裝扮。
與此同時二人起身,貼着牆角繞道門前將大門重新關上,並站在門口看着整個靈滿爲患的廳堂。
稍微騷動了一陣後,這羣靈當中年長的一些有序的坐到了紅木椅上,剩下的小輩分別站在了椅子後面。
突然爲首的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在廳堂中不停的踱步。最後站定,粗足捶胸那表情更是凝重,良久才吐出一段話:
“芸娘怕是不能留在我們李家,不然我們李家的名聲都被敗壞的一絲不剩了。”
“但這芸娘可是有本事的人,以我們家族的情況,我怕我們對付不了她。”旁邊的小輩接話道。
“是啊!雖然這些年她沒對我們做什麼,可外面都說這芸娘會巫術,是妖女!可怕的妖女啊!”
“就算再難我們也要把她除去,否則我們李家還如何立足?留一個不守婦道的人在家族裡,我們這些人、我們後人的臉可往哪裡放?”
“我也知道這芸娘是萬不可留的,可也要想出來一個兩全的法子既能保住我們李家的名聲,又能...”
緊接着這羣長輩便開始無所顧忌的議論起來。正吵得不可開交之時,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像把刀一樣把這雜亂的聲音切開。
“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一中年人伸出手比作刀狠狠的頓了一下,眼神中也漏着兇光。
“這到也是個法子,可這對外?”族長身旁的人說着撫了兩下鬍鬚。
“這對外也好說,我們就說她是思夫心切,日夜成疾身體受不住也跟着去了。”這出主意的人眯着雙眼,也撫摸着自己的八字鬍。
誰能想到芸娘那個寡婦竟然防抗自己,今日就此機會把那女人除了,免得日後節外生枝,就趁今日便要她的命才痛快。
“你們這一大家子的男人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英雄好漢?”倚站在門口的左佳安實在是忍受不住,那留着八字鬍的猥瑣肥胖油膩男。
站在門口也已經七七八八把事情聽了個大概,這以前還真是個人吃人的社會,老公死了在這麼大的家庭裡竟然連個避所都沒有。
“你們怎麼在那邊?是哪家的小輩?”
“這穿的是何體統?”
“此等大事怎麼能是你們小輩插嘴的?”
原本比較安靜的那羣人又開始在堂口七嘴八舌起來。
“看來啊,這羣老傢伙還不知道自己死了呢。這執念得多重?每天在這裡想着怎麼弄死人家一寡婦?”左佳安嬉笑的外頭看着彥秋,接着又是一陣嘲諷的口氣。
“我看啊這情況,這八成是埋他們的山出了什麼差錯。不然也不可能這麼整整齊齊的聚在這裡,老人家們,來看看自己身邊是不是都是熟悉的面孔?”
計彥秋點了下頭算是同意了左佳安的想法,不過這左佳安一歪頭又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