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瀏覽記錄裡又是長生不老、又是起死回生的看來他被反噬並不是意外。但這般處心積慮的將引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呢?
“好,就這麼定。”欒君將兜中的禁魘符掏出來放到左佳安手中,左佳安接過將夢魘符後接過用手中寫好的符紙包了起來。
接着左佳安將包中的薩滿服掏了出來,穿戴好後將手中組合好的符咒放在男人的胸前。只見那男人突然睜開眼要掙脫禁錮抓向兩人。
計彥秋見狀又掏出一道符,掐了個訣將那符紙甩了出去,那男人又如斷了電的等一下子蔫了下去。
二人穿着薩滿服對視一眼同時向後退了一步,手拿文王鼓將鼓舉過頭頂,口中念着請神詞,開始跳起了薩滿舞。
只見那人在地上突然猛烈的抽搐了起來,開着的燈也一閃一閃的。屋子裡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欒君看着陣仗有些控制不住的架勢,走上前站在男人頭頂的位置,二人同時找出神杖杵在地面上敲打。
眼見越發控制不助,計彥秋見狀,念着爺爺教他的訣與她二人合力:“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四方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隊長紛紜。朱雀玄武,侍衛身形。急急如律令,破。”
很快男人平靜了下來,燈也重新亮了起來,空氣的溫度也沒那麼冰冷,欒君見狀有些頹廢的癱坐在地上,看樣子這一單應該算是完事了。
“好了?”左佳安有些不敢相信,看來這夢魘還沒有成什麼氣候。
“應..應該是吧?”欒君見眼前這個男人還沒起來,生怕有什麼事端,用神仗懟了一下那人的肩膀。
二人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男人便坐了起來,迷茫的看着周圍的一切。
“這..這是幾個意思?”左佳安轉頭看向計彥秋,這裡就他會的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意思是這單活結束了,我的這個符紙可不是用來控人的。他既然能起來就說明沒事了。”
計彥秋看着這穿着薩滿服的兩個人將頭轉了過去,他們倆的模樣像極了穿着吉利服給隊友打藥,再看下去估計今天又要被左佳安揍一頓了。
“你們是?”男人腦子還是有些暈,可看着周圍傢俱是在自己家沒錯,但眼前這個男人他從來沒見過,是怎麼進入到自己家的?還有這兩個吉利服是怎麼回事?
“我這是做夢,還是死了?”男人不敢看向穿着吉利服的那兩個,他總覺得有些害怕,於是轉頭求助似的看向計彥秋。
一轉頭男人感覺到眼前的黑影,伸出手摸到眼前將定靈符摘了下來放在手中研究着。
“是我們。”見狀二人同時將神帽還有薩滿服退去,露出本來的容貌。
男人端詳了許久也沒有研究出什麼,便舉到幾個人面前問道:“這又是什麼?”
“定靈符,今晚的故事很長你不聽也無妨,不過纏着你的夢魘已經被我們收了。”計彥秋說着又掐了一個訣,那那人手中的符紙瞬間化爲灰燼。